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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想跟應真八一八景天屹現在的律所規模,卻聽到應真在那頭道:「余姐,我這邊有點私事正好需要找個律師,你把景天屹的聯繫方式發給我。」

寧君昊公司正緊鑼密鼓地籌備上市,信託架構方案已經擬好了,就等應真去他公司簽字。

應真對寧君昊公司這些年經營情況一點不了解,她想來想去,覺得自己還是要找個代理律師才行。在演藝圈打拼那麼多年,她只跟那個叫景天屹律師打過交道,印象挺不錯的。

她在心裡默默對自己說,這個信託方案,她是替四十歲的應真看的。

偶爾,應真腦中會冒出亂七八糟的想法:老天能安排她穿過來,沒準也能安排她穿回去。

說不定哪天,她和四十歲的應真各自回到自己的時間線,她不希望留個爛攤子給她。

所以,信託方案她得找個信得過的律師幫忙把關。

*

秦毅的移動木屋總算趕到寒潮侵襲草原之前翻新好了。

木工朝魯領著施工隊給秦毅幹了整整兩個禮拜,臨走看到手機上轉帳數字,臉上的笑容比草原上的太陽燦爛多了。

幹了十幾年木工,朝魯也是頭一回遇到像秦老闆這樣的僱主,修個移動木屋比人家城裡人裝修樓房還講究。兩間房屋,光窗戶就三十幾扇!

那些高級窗戶,聽說是從北市運過來的,上頭全是他不認識的洋文。不止窗戶,還有洗澡上廁所用的玩意,全是朝魯沒見過的。

秦老闆還給兩間屋子都安裝了洗澡的地方和取暖的爐子,就差一塊招牌,就可以開門營業了。

臨走前,朝魯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問秦毅:「秦老闆,我,我聽我媽媽說你單身沒老婆,我老婆的妹妹在錫市開服裝店,也沒結婚。我介紹你們認識怎麼樣?」

在牧場,最難熬的不是繁重的體力活,而是孤獨,尤其是草原的冬天,日子太艱難了。雖然祖祖輩輩都是牧民,但像朝魯這樣的年輕一代大多不想當牧民了,去城裡干手藝活的、做生意,怎麼著都比當牧民強。

所以朝魯不理解像秦毅這種到草原來找罪受的城裡人。冬天就要來了,一個單身漢子,在光禿禿的牧場,這日子比鹽鹼上的草根還苦。

秦毅被朝魯問得愣住了,看他臉憋得通紅,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不由噗嗤樂了:「你可別禍害人家小姑娘了。我沒娶老婆的打算。」

朝魯撓了撓頭:「你這民宿馬上開起來,也需要人幫你吧。騰里格民宿就是兩口子開的。」

敢情這是以為他要開民宿呢,秦毅用力拍了拍朝魯的肩膀,「誰說我打算開民宿了?這兩間房,我自己住。」

朝魯聽了直搖頭,嘴裡嘟囔著「你們大城市來的人我真的看不明白」,然後開著車走了。

終於不用在氈房裡過冬了,秦毅看著煥然一新的木屋,有種自己終於要在草原過上文明人生活的感覺。拿出手機,給剛翻新好的兩間木屋拍了照片,發給自己的好友兼律師景天屹。

「我這有地方住了。你有空帶曉曼過來玩。」

尚曉曼是秦毅在CMU上學時的同學。跟他大學畢業後一直在美國打拼不同,尚曉曼很早就回國了。秦毅是通過她,才認識了她丈夫景天屹。回國後,便把自己所有法律業務都交給了景天屹。

秦毅在國內朋友不多,來往最密切的也就他們夫婦。

照片剛發過去,景天屹就打了電話過來,「今年是去不了了。等明年夏天吧。」

秦毅笑罵道:「你都創始合伙人了,活又不用你干。幾天功夫抽不出來?」

景天屹也笑:「我要感謝你。天上又掉了個項目下來。」

說完,他便把應真找他當私人律師的事跟秦毅說了,「不是你這個項目,她也想不起來我,真的得感謝你。」

秦毅那頭頓了一下,說了句:「應真是我朋友。既然她找你代理,那信託方案你幫她好好看看。」

景天屹:「具體細則我還沒看到。他們夫妻之間情況比較複雜。應真之前找別的律所代理過離婚事務,聽說離婚協議都擬好寄給她丈夫了。後來不知道怎麼不了了之了……」

秦毅站在木屋外面,十一月的草原,風像刀一樣,割得他握著手機的手生疼。

他轉身進了木屋,在火爐邊坐下,神色終于歸於平靜,「離婚?什麼時候的事?」

第43章

景天屹笑了笑:「這我哪知道。是我們競爭對手天宸那邊接的案子。當時聽到那個傳聞,我還在想她怎麼沒找我給她代理離婚案,我之前幫她打的那個官司明明打得很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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