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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辭與溫黎就分別對應了乾元與坤澤,這就是為什麼他們能聞到彼此的氣味,而每月發的病也不是病,而是雨露期,所以在他們一番雲.雨之後就會恢復正常。

溫黎受此等信息量的衝擊久久沒有回過神來,怪不得這些書會被淵國的太祖皇帝全部燒光,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太過玄乎了,可偏偏又真是存在。

「其實除你和太子殿下之外,我雲遊四海的時候也曾見過如你們這般的病人,只是他們的症狀沒有你們這樣嚴重,就只當做尋常病症在醫治,現在想想生子藥依舊廣泛地應用,乾元與坤澤也比比皆是。」

在看不見的地方,依然有很多人飽受這樣的痛苦與無助,將這種症狀當成了病來醫治,終身苦不堪言。

溫黎拿起了琉璃瓶,晶瑩剔透的液體在裡面隨著動作晃蕩了一下,「這樣的藥應當讓所有人都知道。」

***

封禪大典如期舉行,一切都井然有序,毫無差錯,直到典禮結束,宴席開始。

溫黎始終沒有看見聞辭的身影,正好德福匆匆忙忙地過來找他,等他進了屋才發現聞辭的狀態有些不好,方知許與院判都在那兒守著。

「怎麼回事?」溫黎快步上前焦急地問道。

德福更是急得滿頭大汗,「殿下從大殿結束之後就一直這樣了,好像發病了一樣,太醫們都束手無策,方大夫說得讓小公子過來,可殿下死活不願意,只是現在情況危急,奴才也顧不得許多了,只能把公子喊來了。」

床榻上的聞辭雙手被綿軟的絲綢束縛住,腕處都磨得通紅,雙眼猩紅,怒目圓睜,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戾氣,宛如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溫黎心疼地想要揉一揉他的手,可他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了,伸手就要去撕扯他,一不小心被撓了一爪子,手背上立刻見了血珠。

聞辭的神情停頓了一瞬間,嗅到了一股好聞的味道,撫平了一些心中的煩躁感,只是還直勾勾地盯著流血的地方看,甚至舔了舔嘴唇。

溫黎毫不猶豫地用小刀劃傷了自己的手指,伸進了聞辭的嘴巴里,忍著疼任由他吮吸著。

聞辭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溫黎痛得生生得逼出了眼淚,又強忍著看向方知許,「他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了?」

「應當是有什麼氣味刺激到他了。」

溫黎愣了一瞬間,忽然怒急了起來,「你明明說過那種藥除非太祖皇帝在世,否則沒有人能夠研發出來的!」他知道自己失態了,可事關聞辭的身體,他也沒法時刻保持理智,「是不是笪齊給小公主衣服熏的薰香,你們都聞不到,只有我和阿辭能夠聞到,是不是就是那個?笪齊人呢!」

德福連忙寬慰著他,「小公子,自上次被打了板子之後就被看管起來了,一直沒有踏出臥房半步,小公主也不曾接觸過她,所有衣服全由東宮一手負責,她沒有機會下手的。」

那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現在當務之急不是想這些事情,而是如何緩解聞辭的發病期。

溫黎緩了緩心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吩咐道:「把那個小公主看管起來,一步都不許離開。」

他的手指頭被咬得陣陣發疼,來不及咽下的鮮血從聞辭的嘴角溢了出來,他眼底的猩紅緩緩地退去了一些,似乎恢復了清明,啞著嗓子輕輕地喚了一聲,「阿黎……」

「阿辭,你好些了嗎?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溫黎收回了手指,藏了起來,不讓聞辭發現了。

聞辭的視線聚焦在溫黎的臉上,眼眸中閃過一絲訝然,旋即恢復如初,掃視著站在一旁的眾人,怒道:「誰讓你們……讓你們把他喊來的?!」

德福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小殿下怒氣沖沖的眼神。

溫黎擋住了聞辭的視線,「是我要來的,我沒有看見你就找了過來,你怎麼好好地又發病了?不是還沒有到時候嗎?」

「大典開始之前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有發病的前兆,一直在強忍著到結束。」聞辭有些無力,被絲綢束縛住的雙手垂了垂,他感受到嘴裡有一股腥甜的味道,鼻腔里充斥著桂花的甜味,他現在只想把溫黎趕走,「我沒事了,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兒就會好了。」

溫黎靜靜地看著聞辭裝作沒事人的樣子抿了抿嘴唇,然後把方知許叫了出去。

「阿辭是否真的好了?我剛進來的時候也沒有看見你們在用藥。」

「現在只是暫時壓制住了,之後如何不得而知,太子殿下的病症本就不是尋常藥物可以解決的,何況這次是外因誘導,」方知許深深地看了溫黎一眼,艱澀道:「或許到時候還是得由你親自來,可是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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