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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辭蹙著眉頭,「他如果活到現在至少也得有一百歲了。」

「未必得是他,還有他的子孫後代,更未必是他的血脈,不過是借一個名頭而已。」血統更迭百年,誰能保證初心如一。

聞辭冷冷一笑,不置可否,「怎麼著,他們還想聯合衍朝光復西疆不成。」

溫黎卻異常嚴肅,面容沉靜,不笑的時候天然地帶著絲絲冷意,「西疆對淵國的仇恨不共戴天,如果我真的出事了,阿爹不會善罷甘休,衍朝更不會,遲早會查到淵國頭上。」

儘管沈清泉與聞言殷的關係匪淺,但上升到兩國之間的層面就不是那麼好解決的了,朝中大臣也勢必會揪著此事不放,畢竟以陳之昂為首的主戰派可不在少數,能拿淵國開刀他們樂此不疲。

「他們這招禍水東引使得可真是好啊,」聞咬了咬後槽牙,「不過就燕王那個草包,你讓他吃喝玩樂搞搞小動作可以,若是讓他挑起兩國的戰爭,借他十個膽子都不敢。」

「所以此事牽扯甚廣,必須告知陛下,我也要修書一封給阿娘,如果西疆蠢蠢欲動,敵在暗我在明,要早做打算。」

不管燕王在其中充當了什麼樣的角色,但此事已經不是他們二人能夠輕易解決的了。

在小黑里里待了許久,又在外頭走了一會兒,溫黎覺得有些疲憊了,腳下虛浮了,不禁踉蹌了一下,若非有聞辭扶著,恐怕早就摔倒了。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聞辭神情緊張又擔憂。

昨夜那番被顛來倒去的體力勞作還未完全恢復過來,身上還有些酸楚,每動一下就會牽扯一下。

溫黎幽怨地看了聞辭一眼,他不舒服到底要賴誰呢,可他什麼都沒有說,撐著聞辭的手就要爬上馬車,「我要回去了。」

聞辭直接托著溫黎的屁股將他抱了上去,馬車裡鋪了毛茸茸的墊子,軟乎乎的,坐在上面很是舒服。

溫黎的手被聞辭握在手心裡輕輕地揉著,好像在把玩著一塊上好的白玉,愛不釋手又珍愛有佳,他都被摸得有些昏昏欲睡了,軟軟道:「你好煩哦。」

「阿黎的手好空哦。」聞辭揉著他根根纖細修長光潔漂亮的手指,纖纖玉手就該有玉來配,然後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了一隻玉扳指,戴在了溫黎的大拇指上。

白玉質地通體光滑圓潤,泛著一層乳白色的光澤。

睏倦襲來的溫黎腦袋也變得有些遲鈍了,沒有第一時間掙扎著摘掉,而且舉起手對著透進窗簾的光看了看,「我手上都要戴滿了,好重哦。」

兩隻金環,一隻銀鐲,再多一隻玉扳指,已經沒有餘地了,手腕抬起來都好負重哦。

「不重,漂亮。」聞辭執起溫黎的手吻在了手心,溫柔又虔誠,然後抬眸望向他,捧起了他的臉頰,對著嘴唇狠狠地親了一口,「戴滿了也漂亮,阿黎怎麼可以這麼漂亮呢。」

其實溫黎不喜歡被人誇讚「漂亮」,因為「漂亮」一詞本就不是應該形容男子的。

「不漂亮,不要漂亮。」溫黎秀氣的眉頭都擰在了一起。

聞辭輕輕地笑了笑,「嗯,是俊俏。」

溫黎不太滿意地撇了撇嘴巴,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發出了一聲小小的氣音,像是小貓在哼哼唧唧一樣,可愛死了。

聞辭化身親親怪,又忍不住親了好幾口,溫黎實在是太困了,眼皮子都在打架,躲了好幾下發現躲不開後也不管了,慢慢地靠在了聞辭的肩膀上,然後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馬車「咕嚕咕嚕」平緩地行駛著,小商販叫嚷的聲音大部分被阻隔在外,絲毫沒有影響到車廂內兩個靠在一起的人。

忽然,馬車劇烈晃動了一下,像是撞上了什麼東西,溫黎被陡然驚醒,聞辭瞬間暴起,猛地掀開了窗簾衝著外面的人道:「怎麼回事?」

侍衛回稟道:「有個小孩擋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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