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聞辭早就去問過府醫了,得到了可以多喝的回答後才敢拿過來給溫黎嘗嘗,不然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拿溫黎的身體開玩笑。
「我知道你想嘗嘗酒的味道,但那天喝的不好,太沖了,你受不了,這個剛剛好。」
在聞辭肯定的目光中溫黎才漸漸地放下心來,神情雀躍地又喝了一杯,滿足地砸吧了兩下嘴巴,像只小饞貓一樣衝著聞辭笑嘻嘻著,「好喝,我還要。」
聞辭從不吝嗇去滿足溫黎的要求,又連到了好幾杯,讓溫黎痛痛快快地喝了個夠。
漸漸地,喝得有些上頭了,溫黎靠在了太妃椅上,手隨意地擺放著,小腳翹著,無意識地晃了晃,寬大的褲腿隨著擺動撩了起來,一截白皙的小腿肚若隱若現,顆顆腳趾圓潤又可愛泛著粉意。
整個人都慵慵懶懶的,沒了往日緊繃著又一本正經的模樣,眼睛亮晶晶地盯著聞辭看,「我從來沒有喝過酒,也從來沒有這樣高興過。」
高興地好像是做了一件多麼離經叛道的事情一樣。
兩人酒過三巡之後,聞辭還像個沒事人一樣,但溫黎有些飄飄然了,話也變得多了起來,拉著聞辭嘰嘰喳喳地說個沒完。
聞辭笑著看他胡鬧,每一句話都一個不落地回應,又隨手就將他冰涼的小腳揣進了自己懷裡捂著。
溫黎又直起了身子,一隻玉白的小手搭在了聞辭的肩膀上,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般只靠一隻手臂撐著,湊到了他的身邊,渾身裹挾著桂花的清甜,「你不許告訴別人,也不能告訴我爹。」
聞辭扣著溫黎的腰身,穩穩地扶住了搖搖欲墜的身體,讓他倚靠在自己身上,「不說,我誰都不說,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
得到了肯定的回覆後,溫黎的小腳興奮得在懷裡亂動著,一不留神就踹到了一個要命的地方,惹來了聞辭的一陣悶哼,而溫黎對比毫無察覺,依舊我行我素。
聞辭額間忍得青筋凸起,終於忍無可忍地捉住了溫黎兩隻不安分的小腳,一隻手包裹住了兩隻腳腕,另一隻手摁住了小腿,沉聲道:「別動。」
溫黎不知道聞辭怎麼好好地就變得兇巴巴了起來,有些不安地看著他,怯生生地動了動自己的腳,可是抽不出來,軟軟道:「你怎麼啦?」
聞辭恢復了語氣,盯著溫黎,「不要亂動,會把人踢壞的?」
「哦,對不起。」溫黎不知道自己踹壞了哪裡,但還是乖乖的道歉了。
可聞辭依舊沒有鬆手,溫黎的腳小小的一隻,一隻手就能包裹住兩隻,冷白色的皮膚上能清晰地看見細細的青絲,腳趾不安地蜷縮在一起,瑟瑟的,有種讓人想要摧殘的美。
「你捏得我好痛哦。」溫黎發出了小小的埋怨,唯有腳趾頭輕輕地動了動,他伸手扒拉了兩下,又拍了拍聞辭的手,小聲道:「放開。」
聞辭鬆開了手,眼尖地瞧見了溫黎白皙的腳背上有幾道紅痕,但一閃而過,沒有仔細瞧得真切。
但溫黎立刻將自己的雙腳縮了回去,蓋在了褲子底下,又往裡頭挪了挪,好像要離聞辭遠遠的。
真可惜,看不見了。
不過聞辭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他欺身上來抓住了從褲腳露出的一小點盈白,一點點地往外拉,眼神充滿了侵略。
「幹什麼?」溫黎似乎卯足了勁兒跟聞辭作對,拍打著他的手,氣呼呼著。
「我看看。」
聞辭的手就跟烙鐵一樣死死地將他焊在原地,動彈不得,可依舊固執地不願意,努著嘴巴,「不要。」
「好阿黎,給我看一眼吧。」聞辭的語氣軟得不能再軟了,輕聲地哄著溫黎,「小漂亮,小乖乖,你最好了?」
溫黎被這些稱呼喊得暈乎乎的,一不留神就被聞辭給得逞了,雙足被拉了出來。
白淨的腳背上果然是紅了一片,聞辭心想自己也沒有掐多大力氣啊,怎麼就這麼不禁握了呢。
「有些紅了。」
溫黎抱著自己的腿悶悶道:「是你掐的。」
「嗯。」聞辭輕輕地磨磋了兩下,很想再用些力氣,留下更多的痕跡,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對不起。」
溫黎被摸得有些癢兮兮的,腳指頭不禁瑟縮了一下,小聲道:「哼哼,我原諒你了。」
聞辭找出藥箱,打開了一個小瓷瓶,倒出了一些藥液,在手心裡搓熱了才輕輕地抹在了傷痕上。
溫黎的腳很敏感,輕柔的動作就像是撓痒痒一樣,總是讓他忍不住想往後縮,可他的腳踩在了聞辭的大腿上,腳腕也被牢牢地抓住了,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