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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跟含著沙子似的,都快發不出聲音了還關心他們。

幼崽已經被安撫過了。

這會兒看白爭爭醒來,蹲在一旁,還是忍不住小嘴一癟。

白爭爭:「不哭。」

幼崽:「哇嗚——」

幼崽哭得驚天動地。

他們一邊抹眼淚,齊齊擁上白爭爭,像找到了主心骨。看他要起來,推背的推背,拉手的拉手,嘴裡也不忘嚎。

白爭爭無奈。

「好了,咳沒事了。」

不幸中的萬幸,幼崽沒有受傷。

獸人也一個不少。

白爭爭下巴挨著幼崽的毛毛,目光發怔。

這次錯在他,要是他早點食人鷹走,就沒這一出事了。

抬頭又看州對著他抹淚,白爭爭艱難抬了抬手。

「好了,別哭了。」

州抽噎一聲,輕輕抓住白爭爭的手,低頭趴在他手心,壓抑著聲音哭得肩膀發顫。

白爭爭發現了,他們林貓獸人,從小的到大的,都是愛哭。

第49章

獸人之中, 白爭爭傷得最重。

那會兒天色漆黑,幾個成年獸人除了州,都倒下了。

州帶著一堆受驚的幼崽,叫天天不靈, 叫地地不應。

他摸著白爭爭微弱起伏的胸口, 看著他傷口深可見骨的手臂跟臉上的血, 甚至都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幼崽們哭得他絕望。

年跟清動彈不了, 風跟羽也受了傷, 桐走幾步路都得慢慢挪。

那會兒食人鷹就落在他們身邊。

州甚至想過, 直接帶他們掉頭找翼族部落。

但那邊太遠了, 遠得他害怕。

他試探著白爭爭的氣息, 等他意識到周圍的動靜時,已經被犬族部落的獸人給圍住了。

之後,他們便被帶到了部落裡頭。

州護著幼崽,被詢問了一番。他們的祭司還幫獸人們治療。

州額頭抵在白爭爭掌心,想起昨晚, 就像一場恐怖的噩夢一樣。

只要一回想, 冷汗就往外冒。

哭是發泄。

白爭爭沒醒, 幼崽還在,州是一刻也不敢放鬆。現在看人好了,堵在胸口的石頭一下子落地,心也穩了。

白爭爭說話跟吞沙子似的,難受得很。

他摟著幼崽,靠在床頭,等著獸人恢復過來。

屋裡的哭聲驚動了外面的獸人,年幾個還以為白爭爭出事了,踉蹌跑進來。

見人好好坐在床上, 忍了忍,沒忍住揪了一下州的耳朵。

清道:「你嚇死我,爭爭醒了也不出來說一聲。」

年杵著根木棍,一瘸一拐地靠近白爭爭。他彎下腰,仔細打量著他脖子上的傷。

傷口帶著抓痕,巴掌寬,青紫充血。

仿佛那個獸人再用點力,就能將白爭爭的脖子折斷。

想起就是一陣冷汗。

年問:「還有哪裡難受?」

白爭爭微微搖頭。

風幾個落在清跟年的後頭,也殷切看來。白爭爭同樣打量著他們。

「腿什麼情況?」他問年跟清。

清低聲道:「沒多大事,被抓了一爪子。」

白爭爭抿緊唇道:「實話。」

清眼裡帶著紅血絲,不忘瞪他。看人唇色蒼白,忍不住鼻尖一酸,飛快低下頭去。

「就是被抓了一爪子,勾下一塊肉而已。」

白爭爭急切道:「沒傷到骨頭吧。」

清微微搖頭。

又看向風幾個,見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擦了藥,但還能跑,精氣神也好,就知道沒大礙。

除開自家獸人,白爭爭還注意到跟過來的一個陌生獸人。

他看過去,那獸人衝著他笑笑。

「犬族部落,野。」

獸人很年輕,是高高大大的雄獸人。腰間圍了獸皮,露出的肌肉健碩。

白爭爭道:「林貓部落,爭。」

野道:「既然醒了,那我就叫獸人送食物來。」

「他們等你醒,也沒吃呢。」

白爭爭見獸人們開始心虛。

那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的模樣,跟幼崽如出一轍。

野覺得他們好玩兒,黑亮的圓眼一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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