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你想要什麼補償?」凌司穆道歉態度良好。
「補償你個頭。」郁周感覺自己的直男生涯受到了衝擊,只能自我安慰,沒進去就不算的,只算兄弟之間的互幫互助。
郁周稀里糊塗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趴在了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凌司穆那接過的卡片,被甩在了地上。
荒謬,太荒謬了,哪個傻逼給他下的藥。
郁周在床上趴了一會,手機鬧鐘響了,學生會的第二天行程安排是去海邊。
「郁周,你怎麼不下水玩?」賀成問道。今天西臨的天氣格外的好,晴空萬里,碧藍的海水在陽光下波光粼粼。
郁周全身都是被狗啃的痕跡,他特意穿了長袖,看起來蔫巴巴的,「你自己去玩吧,我不想下水。」
郁周在沙灘上碓起了城堡,他很擅長碓城堡。郁周拍了張圖片給倪埡。
倪埡給他回了電話,「阿郁,這是你碓的城堡嗎?好厲害,像是博物館的藝術品。」
郁周紅了紅耳廓,倪埡很會誇人,心情好了些,還是倪埡香。
「我處理好事情了,明天我去西臨找你,你可以陪我一天嗎?」倪埡問道。
「當然可以。」明天學生會的集體活動就結束了,他們返程,郁周可以不跟他們一起回去,多留一天。
「那我們明天見。」
「好。」
郁周掛斷了電話,繼續裝飾他的城堡。
淮彧站在了城堡面前,城堡很好看,可是不是給他住的。
淮彧的視線落在了郁周的領口處,眸色暗了下來,那抹曖昧的紅色,過於刺眼。
郁周不知道什麼時候淮彧走到了他面前,此時還拽著他的領口,一臉家被人端了的模樣。
「幹嘛,你發神經呢?」郁周不滿地拍掉淮彧的手。
「這是什麼?」郁周的脖頸被淮彧的指尖按住了,淮彧有些用力,弄的郁周有些疼。
「鬆手。」郁周大概能猜到,凌司穆狗啃的痕跡,他沒遮好。「關你什麼事?」
淮彧的眼眶有些發紅,看起來極為生氣,郁周沒敢罵他傻逼。
隨後郁周就感覺到了騰空感,他被淮彧抱了起來,直到郁周被丟在了酒店床上,郁周還是沒明白淮彧發的是哪門子的瘋。
「解釋?」淮彧落了這兩個字。
解釋什麼,郁周茫然,但是生氣。
「這些印記怎麼來的,你昨晚跟誰在一起。」淮彧像發瘋的野狗,將郁周逼在了牆角。
「傻逼吧你,還不是因為你,我被人下藥了。」郁周推了淮彧一把,生氣道,都怪他。
「下藥,誰給你下的藥?」淮彧更生氣了。
「我哪裡知道,你身邊的傻逼那麼多。」郁周覺得無語。
淮彧撥了一個電話,「給我查監控。」
手機被丟在了一邊,他看起來有些煩躁。
「這痕跡是誰留的?」淮彧問道,「還有別的嗎,他碰你哪裡了?」
淮彧說著就要去扒郁周的衣服,場面有些混亂,郁周的衣角被往上扯,腰際漏出的肌膚,上面留著掐痕,不難想像昨晚有多激烈。淮彧的眼角紅了。
「是誰,是誰。」淮彧此時像只無助的瘋狗,胡亂嚎叫著。
郁周的耳膜都要被他震破了,踹了他一腳,「關你什麼事。」
淮彧不裝瘸了,郁周壓制不住淮彧,他的衣扣被淮彧扯開了。
那些曖昧的指印,映入了淮彧的雙眸,他的雙眸一下子變得通紅,額角的青筋凸起,看起來像是要活吃了郁周。
「誰幹的,是誰?」淮彧用力地抓著郁周的手腕,讓郁周發疼。
「痛死啦。」郁周肯定不能跟他說他差點被男人上了,於是道:「找了個女的。」這樣說起來好像還體面一些。
淮彧覺得自己要氣瘋了,「郁周,你好樣的,你草她沒?」
郁周推開淮彧,「關你什麼事?」
「呵,是,是,是不關我的事。」淮彧像無處發泄的野狗,在郁周面前漸漸潰敗。滑坐在了地上,一言不發,直勾勾地看著郁周,眼尾紅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給郁周看。
沒了他發瘋的聲音,一下子四周有些寂靜。
郁周抬眸看了他一眼,覺得他是有點神經病,他有沒有跟人上床,關他什麼事,難不成還能嫉妒他比他早成熟?
莫名其妙,郁周覺得自己想不明白這種傻逼有錢人的想法。
淮彧頓了片刻,看著郁周道,「小魚,你有沒有草她。」語氣將磕磕絆絆的。
郁周覺得淮彧有點抽風,現在的平靜才是最可怕的,他小時候就是這種傻逼樣,明哲保身,郁周道:「沒沒沒,行了嗎,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