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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出的意見其實是跟宇文亦不謀而合的,兩國能達成合作的商業關係是最好的。讓雲州變成一個關口,既便利了兩國往來,又促進了雲州的發展。

不過雲州既然要成為進出要塞,勢必要先將路修好,不然交流個鬼。其次,人流一旦增多,客棧和馬廄這兩項業務都要開始擴建起來。雲州不缺衣食,就差住行。

趙阿玉想的很好,但她也知道實施起來很困難。首先不談,用什麼籌碼跟人家談合作,其實,雲州一旦成為關塞,流動人口增多,安全隱患可能比以前更嚴重,勢必要加強督查的。

好在,她也只是提個大方向。聽不聽,采不採取,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後來,宇文亦和知縣又討論到深夜。趙阿玉半夜醒來,看見宇文亦仍坐在案前,似埋首奮筆疾書。她猜測,他應該是在給皇上寫信吧,給他報備一下。

其實她能想到的,宇文亦也想到了。只是實施起來,真的要承擔風險。他作為一名儲君,不可擅自做出決斷,他要為自己的行為,為這天下的子民負責。

宇文亦寫完信的時候,趙阿玉已經迷迷糊糊又睡著了。宇文亦躺到她的身側,伸手輕輕撫著她沉睡的面容。他想,這樣一個人,知他懂他。得此一人,夫復何求。

☆、臨別

他們在雲州待了有十日,除開第一日,她躲懶睡了回懶覺。餘下的時間,她一直在外頭跑動跑西。一會兒幫這家掃積雪,一會兒幫那家扎竹架。總之,東奔西跑,忙的腳不沾地。

每次她去幫忙的時候,都有好些百姓圍著她。那個時候,趙阿玉會覺得自己很像知青下鄉。不過偶爾宇文亦會陪著她一起過來,那個時候她又有種領導下鄉送溫暖的感覺。畢竟大家看她的眼神多半是好奇,而對待宇文亦,則是恭敬。

十日後,雲州來了一個人,一個剛上任的女將軍。

寧惜文出現的時候,趙阿玉確實疑惑了一番。後來想了想,便想明白了。她猜測應該是皇上派她來的,又或者,是她自薦來的。總之,一定是為了跟邑婁商議商貿合作一事。

宇文亦應該是早知她會來,於是早早派人去接她。知縣也早就安排好了住所,在他們那屋左邊第三間。知縣想著,住近一點,方便她和宇文亦討論兩國商貿一事。

雲州畢竟是邊境地帶,而寧惜文跟著她爹上過戰場,在邊疆也混過不少年,她了解談判的規則和要素,這議和一事少不得她。她能過來助宇文亦一臂之力,不管是她自薦還是皇上派她來的,都可以看出皇上對這事的重視度。

趙阿玉算是看出來了,皇上這次是想借這次雲州一事看看寧惜文這個女將軍的潛力,也想看看宇文亦的能力。真是老奸巨猾,算盤打得滴溜溜響。

寧惜文長的很清俊,加上周身一股凜然正氣,這讓趙阿玉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她看起來比宇文亦還要陽剛。畢竟誰讓宇文亦總是一副和煦溫順,弱不禁風的小白臉模樣。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趙阿玉總覺得寧惜文看她時,眼神有點凶……她心想,估摸著這種巾幗豪傑都不太喜歡她這種表象「柔弱」的女子吧……

晚上的時候,趙阿玉知道宇文亦肯定會跟寧惜文談論到深夜,便早早睡了。果不其然,宇文亦又是大半夜回屋的。

她是在半夜被勒醒的。本來睡的正熟,倏然呼吸一滯。就連在睡夢中,都感覺有人緊緊勒著自己的腰,好像要將她勒成兩截了。她難受的扭了扭身子,然後就感覺腰上勒的更緊了,提著一口氣就下不來了。

趙阿玉半睡半醒間,伸手摸了摸,就摸到一個堅硬的不知名物體纏在腰上。她的意識逐漸清醒,除開腰上的東西,她開始感到有人在自己的脖子裡出氣兒。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有細密酥麻的感覺一陣一陣的從耳朵上傳來。趙阿玉嚇的頓時清醒無比,她雙手扒著緊緊纏在自己腰上的胳膊,然後扭著身體想躲開耳朵上的啃咬。

宇文亦從身後摟著她,見她醒了。便將她的身體掰過來,自己覆上去。他將她壓在身下,低頭毫不猶豫地吻上她。趙阿玉那一下確實懵了,身體僵硬,無法思考,連呼吸都忘記了。直至下唇傳來疼痛感,她因為吃痛而反射性張開唇齒,然後便有一條靈巧的舌頭侵入。

這時,她才猛然回過神來,霎時心中警鈴大震。她驚覺,居然被人徹底占了個便宜!她和宇文亦皆穿著一層薄薄的中衣,宇文亦摟的她賊緊。就這麼緊緊貼著她,宇文亦每次呼吸時,她都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胸膛的起伏。

宇文亦好像是剛漱過口,唇齒間有一股苦澀的濃茶味。傳到趙阿玉的口中,久苦而彌甘。趙阿玉本來還在奮力掙扎著,但是被他重重壓著,口唇又被封著,她漸漸失了力氣,身體軟了下來。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被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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