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是圈椅?」宋離玥看了一眼被擱置在一邊離趙阿玉三步遠的圈椅,不滿道。
「沒辦法,我這邊就一把藤搖椅,你……將就一下啊!」趙阿玉雖然說的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樣子,但是臉上沒有任何帶有歉意的表情。
「談吧。」宋離玥幽怨地嘆一口氣,然後往圈椅上一坐一趟,胳膊往扶手上一搭。
「嗯……」趙阿玉緩緩搖著藤椅,慢慢想著這開場白要怎麼說。雖然她已經想好了這次交流的目的,但是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起頭。
「不如就從你的身份開始?」宋離玥見她面露難色,便善意提點道。
「好啊!我呢,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原是宇文朔府上的舞姬。」趙阿玉老實交代道。
「還有呢?」宋離玥不緊不慢地追問。
「沒啦!我就知道你不信,但是事實就是這樣!」趙阿玉無奈地攤了攤手。
事實就是這樣,她的身份簡潔明了,沒有任何特工或間諜的身份。只不過,她身體裡多了一個二十一世紀的老靈魂。當然,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說出來他可能會將她當瘋子抓起來。
「那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知道無涯子,你還知道什麼?」宋離玥直接點題。
「嗯……基本上你知道的,我應該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可能也知道……」趙阿玉不想瞞他,因為她在書里的下半生可能還得仰仗他活下去。「我知道落崖谷,知道陸祉勻,我也知道她想做什麼。另外,我還知道……你對她有意思!」趙阿玉說著扭頭沖他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交易
宋離玥的眸光漸冷,手已經將腰間的摺扇取下,下一秒似乎就要送到趙阿玉的脖間,卻硬生生被她那最後一句話給憋了回去。
「一派胡言!」宋離玥冷聲道。
趙阿玉也懶的跟他解釋,只是默默翻了一個白眼,心想著,她該說的都說了,誰讓他開竅晚還死心眼呢!
「你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祉勻。這些好像不是一個普通舞姬會知道的吧?」宋離玥現在覺得趙阿玉簡直滿嘴胡扯,撒謊都不過腦子的。
「這話我好像在哪兒聽過……」趙阿玉不理他的質疑,只是搖著扇子思考著,忽然一拍大腿,「我就說嘛!這話宇文朔也問過我!」
「那你的解釋是?」宋離玥心想,她要是還胡說八道,直接取了她性命。
「嗯……我真不是奸細。這樣吧,為了以防你不相信,失手殺了我,我先說個別人都不知道的如何?」趙阿玉餘光瞥到宋離玥正把玩著他的那把摺扇,內心忐忑,害怕他一個手抖直接將藏在扇骨的銀針飆出來。
「你睡覺是不是有個怪癖,喜歡咬被角啊?」趙阿玉將蒲扇擋在臉上,露出一雙眼睛忐忑地瞧著他悄悄說道。她生怕他一個勃然大怒直接殺人滅口。
沒辦法,誰讓作者親媽給他寫了這種人設。倉凜鼎鼎大名的風流王爺宋離玥,睡覺居然有咬被子這個習慣。這算不算反差萌?至於趙阿玉會記得這個怪癖,完全是因為在書中某一章,宋離玥遭人算計中毒昏迷不醒,然後迷迷糊糊中就抱著陸祉勻不撒手了。
後來大家應該都能夠猜得到,他咬了陸祉勻一口牙,然後被揍的不輕,一個月都沒有消腫。
聽了趙阿玉這話,宋離玥的臉色變了幾變。他目光複雜地看向她,發現她正膽怯地往後縮著身子。
宋離玥只覺額頭青筋跳動,他無奈地抬手揉了揉額角。「接著說。」
「你……知道禁軌吧?」
人一旦開始撒了一個謊,為了不讓它被揭穿,只好接著撒一個又一個的謊將上一個謊圓下去,阿玉也知道這是個惡性循環。所以她自作聰明地找了一個稍微真實些又似乎無從考究的謊言。
趙阿玉心想,我這也是為了他們好。畢竟親口告訴他們,他們只是用碳粉列印在印刷紙上的幾個單薄的名字,這種毀滅世界觀的東西,趙阿玉覺得對他們來說覺得實在太殘忍了,不仁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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