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豐毫不客氣的又用盡力氣一腳踹在玢兒仔身上,掐著沈南月的脖子。
「沈南月,你這個時候也是想著拿沈家來威脅我對吧?每次就只會這點招數,就不能換一點別的嗎?」
「呵………沈家,也要你回的去!」
沈南月被掐得呼吸困難,臉色漲得通紅,求生的意志促使他用手拼命的去扳陶豐的手。
眼見沈南月臉色發青,陶豐這才用力將她摔在了地上。
沈南月趴在地上,劇烈地咳嗽著。
「咳咳咳…………咳咳咳………」
陶豐見狀眼裡並未有半點疼惜,緩緩蹲下身子,抬起沈南月的下巴,另外一隻手緩緩的撫摸著她的脖頸。
「沈南月,你可知錯了。」
沈南月看著他眼裡的殺意,他這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命啊。
「我………知錯了………」
陶豐聞言嘲諷道。
「還真是不知好歹的賤人,非要逼我動手才肯妥協。」
「沈南月,你還當真是有受虐傾向的。」
沈南月聞言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後槽牙,牙齒都幾乎要咬碎了。
陶豐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沈南月,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休了你的,你要麼就乖乖的聽話,好好的當好陶家的少夫人,做好賢內助,要麼你就死在陶家!」
自己當初是選了一個什麼畜牲結婚,沈南月抬頭看著陶豐眼裡帶著震驚。
陶豐緩緩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給你半月的時間,我要看著任職文書,若是看不到,我就送你下地獄。」
「對了,就算你不怕死,那麼你也要為歡兒想一想,沒有了母親的孩子,下場可不會好到哪裡去。」
沈南月聽了更是滿眼的不可置信。
「陶豐,歡兒也是你的女兒。」
陶豐聞言冷哼一聲。
「哼,一個賠錢貨罷了,我又不是沒有兒子。」
就在這時門外一道聲音傳來。
「大人,大人,姨娘說小少爺有些不舒服,請您過去看看。」
陶豐這才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抬腳往外走,忽然又停了下來。
「你這副善妒的模樣怕是也養不好孩子,在任職文書沒有下來之前,歡兒就讓晚晚幫你養著。」
沈南月趴在地上,聽著陶豐的話,只覺得心如刀絞。
「陶豐,你休想!」
沈南月用盡力氣喊道,聲音雖弱,卻堅定無比。
「歡兒是我的女兒,我不會讓她離開我身邊一步!」
陶豐聞言冷笑著開口。
「沈南月,這裡是陶家,不是沈家。」
說完,他不再理會沈南月,徑直離開房間。
沈南月掙扎著爬起來,靠在桌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淚水已經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的往下掉。
看著陶豐離去的方向,沈南月眼裡滔天的恨意似乎要將陶豐碎屍萬段。
玢兒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跑到沈南月身邊,哭著說道。
「小姐,我們該怎麼辦啊?難不成真的要繼續幫他嗎?」
沈南月咬牙切齒的開口。
「他休想…………」
沈家。
雅韻居廂房。
彩萍一見江錦書來了就急忙起身。
「小姐。」
江錦書急忙開口。
「你快躺著休息。」
然後走走上前。
「我只是有一些話想問你。」
金玲上前扶了彩萍坐起來。
江錦書坐在青禾搬過來的凳子上。
「彩萍,你可知道我母親?或者知不知道我母親有沒有留下什麼人?」
彩萍聞言沉思了片刻開口。
「小姐,我來江家的時候六歲,跟在了小姐身邊三年,後來小姐就和夫人一起走了,奴婢繼續留在江家,再後來就是劉媽媽帶著小姐回來,然後奴婢繼續伺候小姐,但是小姐好像不記得奴婢這個人了。」
江錦書聽了眉頭緊皺。
「所以,我之前發生了過什麼,大概只有劉媽媽知道。」
「可是劉媽媽到底去了哪裡?」
彩萍搖了搖頭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