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是渴了?」
江錦書坐了起來。
「不是,彩萍現在怎麼樣?」
青禾聞言開口道。
「原來小姐在擔心彩萍,彩萍就是受了傷,喝了小姐你開的藥以後就休息了,金玲和她住在一個屋子裡照顧著,小姐你就放心吧。」
江錦書起身道。
「伺候我穿衣,我去見見彩萍。」
陶家。
等了好幾天,升職文書一直沒有下來。
陶豐終究還是心慌了,破天荒的來了沈南月的院子裡。
沈南月此時一身睡衣。
床上躺著已經睡著了的陶歡。
玢兒進來行禮道。
「小姐,姑爺來了。」
沈南月聞言臉上有了一抹冷笑。
「先讓柳枝把歡兒抱去隔壁。」
陶豐走進來就見柳枝抱著歡兒往外走。
「歡兒睡著了?」
沈南月站起來諷刺的開口。
「倒是難得陶大人居然還會關心歡兒!」
陶豐聽著她諷刺的語氣,就覺得心裡不適,但是想到今日自己過來的目的,又將心中那股不快壓了下去。
「南月,事情都過去這麼幾天了,你心裡有氣也該消了。」
沈南月聽了看著他依舊諷刺的開口。
「所以陶大人今晚來我這院子裡的目的是什麼呢?」
陶豐見她如此冷漠的態度,深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
「南月,我是來跟你商量一件事的。我的升職文書遲遲未下,我心裡有些不安,想請你回沈家幫忙打聽一下,原本都是定好的事情………」
沈南月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原來是升職文書未下,我就說陶大人你不好好的陪著你那個新進門的外室,怎麼會有空來我這個院子。」
陶豐見狀皺眉開口道。
「南月,你使小性子也要有一個度,事關整個陶家的發展,我的前程也關係著以後歡兒的身份,妻以夫為貴,只有我好了你你才會好。」
沈南月聽了緩緩走向陶豐。
「陶豐,的確是妻也夫為貴沒錯,可是這句話你確定能夠用到我們之間嗎?你的官位是怎麼來的?你陶家能夠在這皇城立足又是因為什麼?你心裡當真沒有一點數嗎?」
陶豐臉色一白,靠著一個女人在皇城立住腳步,這是自己一輩子的恥辱。
「沈南月,夫妻一體,你又何必將話說的如此難聽。」
沈南月冷笑著看著他緩緩踱步。
「我當初怎麼沒有看出來你是一個如此不要臉之人?明明你就是要靠著我沈南月,要靠著我身後的沈家,卻又既要又要,你想要妻子的助力,卻又捨不得你那個,還當真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只怕是青樓的妓子都沒有,你這般會妄想。」
陶豐聞言差異的開口。
「你知道了晚晚的身份了?」
沈南月眼神冰冷,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笑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陶豐,我沈南月想要查你那點破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你既然與孟晚當初兩情相悅,就不應該來招惹我,你招惹了我,就應該與她斷了乾淨,陶豐,你憑什麼覺得這天下的好事都讓你一個人占盡了?」
幾次被懟,陶豐只感覺自己的耐心快要消耗殆盡。
「沈南月,男人自古以來就是三妻四妾,我只有你和晚晚二人你就應該感到知足,晚晚的事情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你就不能寬容大度一些,容下他們母子二人,以後陶家上下一心,還怕日子過不好嗎?」
沈南月聞言冷聲開口道。
「陶豐,我不要你覺得好,我只要我覺得好。」
「這陶家,有我沈南月就沒有她孟晚,你不是眼裡只有她嗎?既然沒有我沈南月,那我何必幫你?我倒是要看看,沒有了我沈南月,你是不是當真有本事官路長虹。」
陶豐聞言看著沈南月眯了眯眼睛。
「所以文書下不來的事情你早就知道!」
「是不是你前兩天回沈家說了什麼?」
「沈南月,你任性也要有一個度,你如此不顧自己夫君的前程,也不顧你女兒的前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