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現在他們午休期間一進茶樓,就又被一群人給圍住問個不停。
「這事你們信不信我們說了也不算,信則有,不信則無,你們就當這是個編的故事也不是不行。」城兵道。
這幾日他們兄弟幾個過的都很不錯,特別是上峰已經記住了他們,找他們幾個談話間也暗示著他們即將會得到擢升。
茶樓里的茶客們也只是好奇問問,他們沒親眼見到的事也的確難以相信。
「聽聞那位相國夫人本來是想縱火燒山,結果火自動熄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事我知道,」不等城兵們開口,旁邊已經有知情人道,「事情鬧出來後的第二天我就曾跟著去仙人山那看過熱鬧,我親眼看到縱火的地方地上一片酒漬還未乾透,地上燒沒了床大小的地方,邊上還放著一根浸了油的火把。那天晚上吹的北風,有風有酒,按道理來說這火不可能燒不起來,但那火就是沒燒起來,衙門上去的人都說怪的很。你們要不信,現在過去看應該還能看到一些痕跡。」
這話無疑讓仙人山的詭異再次得到了佐證。
「那那個騎虎下山的女子現在是否就在張府?」
第697章
九葉參
「這我就不太確定了。我只知道那日她的確坐上了相國家的馬車,現在還在不在張家,我一個外人實在不好妄自猜測。」城兵也多了個心眼,不敢把話說死。
茶樓里眾人聞言少不得又圍繞著那神秘女子聊起了其他來。
而此時茶樓雅間裡,一裝束華麗氣度尊貴的年輕人早已將外面的動靜給聽了一清二楚,他聞言將手裡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問旁邊的中年文士道:「葛先生覺得那女子現在是否還在張府?」
中年文士撫須一笑,道:「今日張家除卻出門採辦的丫頭婆子外,並沒其他人外出。」意思就是人還在,「張於武以為弄出這麼一樁裝神弄鬼的事出來,就能讓人忘記他夫人縱火燒山的事。
仙人山一旦燒起來,往嚴重了說半個城都有燒起來的可能,到時候多少人家破人亡還未知。他也是腦子靈活,連夜想出這麼個藉口,現在全城都如他所願在討論那女人的事,倒沒人在意縱火未成這件事了。」
文士這意思顯然是不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事,在心裡認定這些都是張家的手段。
「現在他已經去掉了相國之位,接下來他估計還會再耍些別的手段重新坐回那個位置。」
貴氣的少年人眼裡閃過一絲寒芒,他臉上仍帶著看熱鬧的笑,「既然是從仙人山下來,那應該是真正的神仙無疑了。寡人還從未見過神仙呢,這不得去見見仙人的真面目。」
說罷,少年人已經起身,中年文士笑了笑,跟在他的身後出了雅間。
兩人付錢出店,便上了馬車前往張府。
張府距離此處茶樓很近,不過兩條街的距離。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張家大門處。
大門處的門房不認識走在最前面的年輕人,但是年輕人身後跟著的文士他卻知道是自家老爺的政敵,平時和他們張家最不對付。這人上門肯定沒好事。
想是這麼想,門房還是恭敬將人給迎了進去。不喜歸不喜,但主人的氣度得有。
中年文士來到張家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張家家主張於武的耳中。他自從被罷官之後就一直閒賦在家,一聽到這聲通傳他當即明白對方上門的來意。
等張於武前往會客廳看到廳內來的不僅僅是死對頭後,他眉頭微跳,連忙上前請安:「草民叩見陛下。」
「愛卿不必多禮。」少年人臉上笑若春風,上前親自將張於武給扶了起來,「看愛卿這氣色不錯,果然師哥能抵所有靈丹妙藥。對了,怎麼不見師哥?」
皇帝小時候曾拜師張於武,和年紀相仿的張承祖互為師兄弟。
「犬子臉上全是傷,怕是不好驚到龍顏。」張於武道。
「可我這個當師弟的總要親眼看著師哥沒事才能安心。」
張於武無奈,只好讓人把兒子叫了過來。
不過片刻的功夫,張承祖來了。這麼幾年過去,他早沒了三年前的混不吝,變得沉穩不少,同時改變的還有他那原本還算清俊的容顏。
——此刻他衣著整潔,頭髮也被梳理的一絲不苟,但他的臉上卻縱橫交錯地布滿了傷痕。這些傷痕深而密集,一看就知道當初下手的人有多兇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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