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音嚇得將剛含進嘴的茶直接吐回了杯中,「你幹啥?!」
晏溪還是那樣一張沒什麼表情的臉,「洞房。」
「……」哥們,你倒也不必這麼勉強自己。
待晏溪將腰帶除下,聽林南音始終沒有動靜,他微微側首,好心道:「要我幫你嗎?」
林南音盯著他的臉,基本已經確定他就是看穿了她的小算盤,所以打算砸了。
「你以為你這樣做,吃虧的會是我嗎?」林南音根本不慫,她甚至上前一步直接將晏溪推倒在旁邊的榻上,接著在他詫異的表情下雙手撐在了他的兩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接下來我要怎麼做呢?親你的臉?還是親的嘴?又或者是……」後面的話她故意留了個白。
而被她環在身下的晏溪在詫異過後,表情已經平靜下來,「你說這些話的時候如果腿能不打顫,會更有說服力。」
腿打顫?
林南音目光往下看了看,因為姿勢問題,她的一個膝蓋也跪在晏溪身側,兩人的大腿不可避免能感知到對方的溫度。至於打顫什麼的,純粹是因為另外一條腿腳尖點地,有點酸。
「那是因為這個榻太高了懂不懂。」林南音蹬了蹬腿,繼而看向晏溪冷笑,「還要繼續嗎?我是真的會扒你衣服的。」
「隨你扒。」晏溪不為所動。
他是看出來了,身上這人的嘴是不到最後一步就不會松。他本無意和她計較太多,但不想以後被一直拿這事當把柄。又不是他一個人不想,大哥何必找二哥麻煩。
「行。」林南音果真動起手來。
沒了腰帶的衣服好拆的很,林南音自認自己無所畏懼。
但拆著拆著,她突然又想到一件事。
拆完了他的,就要輪到自己了。
拆別人她覺得無所謂,反正大飽眼福的是她,可輪到自己的話,有點下不去手,畢竟她才十九歲。
於是到後面她速度慢了下來。
見她如此,晏溪開了口,「怎麼不繼續了。」那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冰碴味,但莫名就帶了點挑釁。
林南音一甩他胸前的布料,道:「到你了!」
晏溪身上的布料就兩層,現在剩下這點自然不需要他自己動手,這聲『到你了』輪到的是誰不言而喻。
一句話,室內再次沉默。
半晌後,晏溪的聲音響起:「你真的要我動手?」
「這有什麼,你又看不見。」林南音嘴快道,但說完她就覺得似乎不該戳人家痛處,於是她下意識朝晏溪看去,卻見晏溪已經冷著一張臉伸手朝她的衣角捏來。
不過晏溪沒有碰到林南音的領口,因為她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她時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
兩人就這樣手交疊著,誰都沒有退讓。
「什麼意思?」晏溪挑眉問她。
林南音很鎮定,「再這樣下去我們就真的要洞房了。」
「不繼續玩了?」
「少爺,我想了想,我們各過各的也挺好。」林南音快速道,「從此我們倆就活在一頂屋檐下,井水不犯河水。你的事我不過問,我的事你也別管。但是不准帶人進家門。另外錢的事,既然住一起,花銷免不了混在一塊,以後一人一半。其餘的碰到了再商量。」
「嗯。」晏溪將胸前的衣服一攏,「你想清楚了就行。」
就這樣,兩人成親的第一晚,爭端和平解決。
翌日,晏溪便帶著林南音搬離了晏宅。他們兩人的新家是同城的一座普通庭院,院子只有一進,房間一共三間外加廚房。新家的唯一可取之處就是院內有一株三百年的海棠花樹,本不是花期,卻滿樹花開。
院子小,住不了人,林南音也就沒帶芍藥來。而且說實在的,她也不喜歡有人伺候。可能她天生就不是個小姐命。
晏溪也沒帶人,他喜歡安靜,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坐在樹下發呆。
身邊沒人做飯洗衣,林南音也沒委屈自己。她反正有錢,這些雜事直接花錢請人做,樂得自在。
晏溪沒反對這些,作為受益的一方,他也不占她便宜,直接給了一大箱黃金給她。
兩人在錢財的事上都很大方。
晏溪眼睛看不見,平時和鄰里打交道的也就成了林南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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