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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家一樣,他的儲物袋也沒了。

他一動,羅家大長老當即表示讓他繼續在堡內休息著,「前輩與少主所需的冰珠我們幫著分擔就行。」

這話一出,其他人紛紛附和讓他歇著,羅虎頭不是很樂意,但形勢也只能是讓他點頭附和。

「我不需要你們養著。」石通天卻是手一擺,已經跟著堡民出了饅頭堡。

他一走,羅崖柏也跟著走了出去。

他們兩個基本都是養尊處優大的,除卻修煉必要,哪吃過這樣的苦頭。還沒撿到冰珠,臉就紅腫起來,人在風中相當難熬。

冰珠是隨機的,人越多的地方收穫越少,石通天就往人少的地方走,而羅崖柏則擔心石通天就一直跟著。

他們倆一老一少走著,一個上午下來,收穫慘澹。

到中午,他們看其他的堡民們已經三三兩兩就近聚在一起,升起了帳篷用起了乾糧,他們倆都沒吃的,但也蹭去了附近小帳篷里蹭暖。

那小帳篷里有三個堡民,他們見他倆什麼吃的都沒,就各自分了一塊乳白色的羊奶糕給他們,讓他們含在嘴裡等奶糕融化再吞下。

這東西是他們出門的必備食物,東西少,但一兩塊就能讓他們吃飽,非常頂餓。

石通天是築基修士,原本體內的靈力就足以支撐肉身,不必使用五穀。可現在體內靈力沒了,他此時也感受到了久違的飢餓感。

他有點不好意思地接過堡民們分來的食物,心中想著回頭一定要好好報答他們的善意。

「你年紀都這麼大了,怎麼還要到冰原來撿冰珠。」休息之餘,堡民們少不得詢問石通天道。

他們知道堡內最近來了一些想和他們一起撿冰珠的人,其他人大多都還年輕,而眼前這個已經鬍鬚皆白,他們有點擔心他會死在冰原里。

「家裡窮,所以想看看能不能補貼一下家用。」石通天嘴裡含著腥味很重的奶糕,勉強一邊適應著一邊搭話。

他邊上羅崖柏則實在難以忍受那股子腥味,幾番欲要作嘔,但最後他的教養讓他沒有將奶糕吐出來,而是強行嚼碎咽了下去。

說到冰珠,石通天突然問堡民道:「我聽說在饅頭堡吃穿住行都要冰珠,這冰珠怎麼折價的,諸位可否告訴我?」

「一斤冰珠一斤糧。」堡民道。

「一斤冰珠一斤糧?」石通天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冰珠裡面有冰屬性靈液,可以煉製丹藥,在外面三塊靈石一枚,在這一斤才能兌換一斤糧?

「對,你們住客棧還有吃飯都要用付糧,具體多少我們沒住過沒問,等回頭回去了你們就知道了。」堡民確認道。

石通天眼底已有寒意,不過對堡民們還很是和煦,「多謝告知。」

旁邊羅崖柏卻沒他那份涵養,已經罵道:「無恥之尤。」

一斤冰珠才一斤糧,這和無本買賣有什麼區別?

這冰珠隨手往外一倒就是成千倍上萬倍的利潤,而那女修得了這麼大的好處,竟然都捨不得讓這些普通人吃飽,當真是刻薄無恥至極。

偏偏這樣的人卻得老天厚愛,竟有那樣高的天賦。

「老天真是不公。」

「人世間多的是這種不公。」石通天沒有羅崖柏那麼激憤,「善者一無所有,惡者得天獨厚,所以我們明月聖地才應運而生。那女修這般做已經與邪修無異,此時我定會給你們羅家一個公道。」

他們正密語著,卻又聽邊上堡民道:「兩位也別嫌少,這一斤冰珠一斤糧的價格已經夠公道,之前來收冰珠的人一斤冰珠五兩糧的事都有,六兩八兩的也不少,能有個一斤還得要看來收冰珠的人心情好不好。」

「就是。每次他們一進堡,我們就看他們臉色好不好。好的話,我們就知道應該能有個一斤的好價格,不好的話,我們就知道壞菜了。現在一斤冰珠一斤糧價格穩了,我們也不用擔心他們無故剋扣,已經非常好了。」另外一堡民附和道。

他們這番話讓剛還罵天道不公的羅崖柏一怔,等明白過來旋即如墜冰窖,而石通天的眼神也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什麼八兩六兩?」石通天臉上還是笑,「怎麼價格還帶變的?」

「就是每隔幾個月就會有人來收一次冰珠,價格論斤,每次價格都不一樣,最高也是一斤,最少是五兩。」堡民道,「一斤的少,大多都是六兩八兩的。」

「價格這麼低,他們就不怕你們不把冰珠賣給他們?」石通天再次問道。

「這哪敢,我們如果這次不賣,那下次他們也就不會收你的,故意讓你換不了糧。以前我們也覺得價格太低,試過都不賣,但後來整整一年都沒人來草原,我們堡里的孩子都餓死了兩個。」說到這事,堡民語氣輕鬆,「所以現在有人收我們就賣,價貴价賤就全看那些老爺們的心情。爭不過嘛,也就不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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