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何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什麼資格權利,去要求風景野立即追剿二人?你要我忤逆風景野?好,我死了沒關係,可含淑呢?此事連累到她怎麼辦?我真的沒有辦法。」
冷道涯道:「沒有辦法?!你只要追剿了二人,舍了風火門地位又能怎麼樣?!含淑是我女兒,風火門若敢對你們做什麼,我天啟教豈會坐視不理?!」
風路行吼道:「對!我就是不想捨棄!」
他走上前一步,跟冷道涯對視,兩人目光中都燃燒著幾團怒火,道:「岳父,我姓風,我不待在風火門,還能去哪?就算、就算我叛出風火門,可你叫世人用什麼眼光看待含淑?又會用什麼眼光,看待我這個做丈夫的?」
冷道涯道:「好!你能言善辯,你會玩陰謀陽略,為了一己私慾,就混了心作局陷害無辜之人!」
風路行道:「岳父,這話講得好沒道理。我倒想問您一句,你強逼著松游練刀練箭,是為了什麼?是為了你的一己私慾,還是天啟教將來的榮譽?當初我若如他一般,不殺人不謀權,你還會覺得我有用嗎?我費盡千辛萬苦,才走到今天這一步,你卻說我為了一己私慾,我若不為自己謀一條生路,我有命活到現在?!」
冷道涯道:「我是逼迫松游練刀,可我從不教他練刀去爭利,殺害無辜之人!」
風路行道:「他當然不用,他是你的兒子啊!不管他成不成器,將來都能坐享高堂!」
風路行睨視著冷道涯,此刻毫無畏懼,冷聲道:「那麼你呢,你練刀是為了什麼?難道不是為了光耀門楣興門派?你心中的所欲所求,就是合乎情理,而我不過為了能站穩腳跟,卻成了攻於心計的奸詐小人?!」
冷道涯道:「你想成大事,為什麼不用正當手段?你靠耍陰謀詭計和那些奸詐小人,又有什麼不同?!」
風路行沉呼了兩口氣,昂首挺胸,像是被激怒野獸一般放棄了偽裝,歇斯底里地道:「是!你光明磊落,大義炳然,你了不起!你真了不起!大家都敬仰你,奉承你!可你知不知道,我在風火門的地位?就因為我是家奴之身,風火門誰都不拿正眼瞧我!正當手段,好,你說要我怎么正當,我手指殘缺啊!我拿不穩劍,我廢人啊!」
他死死盯著冷道涯眼裡發狠發狂,指著地面道:「這究竟是什麼破世道、破世道、破世道!!!你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是!你說得對,我就是靠著你所謂的陰謀詭計,才一步、一步、一步爬到今天這個位置!我要做一個、我要做一個最強的強者,強到再也沒有人,可以踩在我的頭上!」
冷道涯被他這囂張氣焰給激怒,恨聲道:「混帳!」
他拔刀一拍,風路行猝不及防地被擊退數十步,胸口衣襟被重重一刀拍得稀碎,露出一片光亮的胸膛,整個身軀一骨碌翻滾撞翻擺放武器的木架。
冷道涯盯著他,高喝道:「我收你入麾下,教你習術法,你這些年都學了什麼!」
風路行趴在地面,強忍後背的疼痛緩緩撐著地面爬了起來。慢慢轉過身,隔著數十步的距離與冷道涯對視。
見著他這張小人得志、不知悔改的面容,冷道涯心中頓時怒火驟升,揮刀欲砍,然校練場上卻突然落下兩道光芒,朝著冷道涯擊去,攔住了他的腳跟。
冷道涯猝不及防,被這兩道邪力擊得後退幾步,握著長刀驚詫地站在原地,抬起頭望著從天而落的兩道身影,正是慕庭晏和花湘影!
花湘影手裡抱著琵琶,嘴角掛著媚笑,道:「冷教主,別來無恙啊。」
冷道涯定定看著二人站在中央,似以一種護著風路行的姿態,不讓自己上前,立即明白了過來,道:「好啊,難怪你不肯追剿這兩個魔賊,竟是早已與二人有所勾結!」
說罷,他握緊狼刀,朝著花湘影和慕庭晏揮砍而去,而人身形飄蕩,輕飄飄地往後一推,揚手一擊,冷道涯立即揮刀作擋,隨之「砰」地一聲巨響,劇烈的劍身如宇宙般擲落,擊起一陣塵煙。
冷道涯往後退了幾步,今花湘影和慕庭晏好容易出現,為防二人再次出逃,立即抬手捏訣施咒,地面霎時出現一個驅魔的鎮壓法陣。
就在他施陣,想要用鎮壓法陣困住二人時,花湘影朝他露出邪魅一笑,抬手割破手指,揚手一揮將幾滴血飛入鎮壓法陣中,與此同時,一旁地慕庭晏從腰間,拿出一塊黑色令牌放置於空中,開始催力施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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