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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鶴月聽著風聲,那風吹得讓她感覺有些寒凜,她想著這世間,之所以會有悲歡傷痛,也許不過是讓活著的人感覺自己還活著的一種證明。人的生死,似乎都是匆匆的一瞬間,誰知道眨眼後,會發生悲歡還是離合。

人一旦離了,再也難歸,相逢是件何其難得罕有的事情。

冷道涯站起身,拍了拍冷松游的腦袋,道:「臭小子,想要贏過你爹我,先把膽練練!」

冷松游道:「爹,娘的膽子也小,你那時為何不叫娘多練練膽子,你這是故意欺負你兒子我!」

聽他這麼說,冷道涯作勢要彈他腦殼,冷松游從小沒少被他彈,當即拔腿躲到了冷鶴月的身後。

他一躲,冷靜月和冷含淑就笑了起來。

第175章 刀劍意難

這日,季聞麟和風路行在朝天殿,正在議談慕庭晏和花湘影失蹤之事,風路行跟季聞麟信誓旦旦保證,一定會捕抓慕庭晏和花湘影,話畢,季聞麟對風路行道:「宣樂,此二人作惡多端,殘害我清虛道多處駐鎮仙府,定不可放......」

話音未落,大殿外,冷道涯走了進來打斷二人話,道:「風路行!」

季聞麟見他面色憤然,問道:「岳父,怎麼了?」

冷道涯看著季聞麟,出聲道:「聞麟,慕庭晏和花湘影的事你別管,你跟我出來。」

後半句是跟風路行講的,他看了一眼冷道涯,對季聞麟道:「姐夫,慕庭晏和花湘影之事,你放心。」

季聞麟頷首點頭,見他離去背影面露疑惑,風路行一路跟著冷道涯來到了校練場。

風路行抬手行了一禮,道:「岳父,何事如此匆忙要在校練場說。」

冷道涯道:「別給我扯這些沒用的,我問你,慕庭晏和花湘影是不是躲藏在風火門內。」

風路行搖了搖頭,道:「他們二人蹤跡未明,還需追查。」

冷道涯冷哼一聲,怒道:「追查?追查什麼?當年棺森獄上,師卿卿召動惡骨血傀一事,風景野怎麼不追查?如今慕庭晏和花湘影四處為惡,怎麼就要追查了?他們兩個是魔君的走狗,現在又殘害清虛道多處駐鎮仙府弟子,滅度葬刀盟就該立即下令,全境追剿二人,風景野明明可抓住他們,卻故意放走二人,究竟是何居心?!」

風路行與他對視,面上神色一派平和,解釋著道:「此二人所犯之罪,牽涉到伏魔度苦界和滅度葬刀盟兩大組織的關係,還得......」

面對慕庭晏和花湘影這樣的惡徒,冷道涯根本聽不進任何辯言,幾年前滅度葬刀盟奉天宗倒台,讓他們二人僥倖逃了一命,如今再次現世就殘害了伏魔度苦界內,清虛道多處駐鎮仙府,冷道涯根本不會容二人,有任何存在餘地。

他神情有些激憤,打斷道:「我問你,當日在沐墟宮上,廉融說要助素懷容煉製閻骨傀奴,可是與你有關?」

風路行眉梢輕輕一挑,沉聲道:「岳父,你怎麼會這麼覺得呢?我為什麼要幫素懷容煉製閻骨傀奴,你當日也是在場的,提出此言的人不是廉融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有關慕庭晏和花湘影一事,其中另有隱情,且當下任何證據指向的都是談子仙和菀紫英。此二人乃是虞晚人之徒,二人為報虞晚人女兒之仇,屠殺了疏月樓一門.......」

冷道涯立即打斷,質問道:「我只問你,風景野為什麼要放走二人?慕庭晏和花湘影說,知曉鑄造陰冥符寶的咒術,不管是真是假更該立即追剿,你比我更明白,此二人留存於世危害!」

風路行蹙著眉頭,道:「岳父,現在滅度葬刀盟不是我說了算啊,真的是我大哥想要留他們。我能有什麼辦法,你要我忤逆風景野,馬上追剿慕庭晏和花湘影,那我怎麼辦?含淑該怎麼辦?等著被逐出宗門嗎?」

冷道涯沉嘆了一口氣,語氣逐漸有些不耐,道:「風景野為幫慕庭晏和花湘影撇清疏月樓一事,設局引菀紫英上烈火壇,使其錯殺六百名修者,這事是不是你給出的主意?」

見他不聽自己的解釋,風路行無奈地嘆了口氣,面上現出幾分陰柔之色,道:「岳父,你為什麼不信我?你怎麼會覺得是我要陷害菀紫英?岳父,你總叫我不要怕這個,不要怕那個,挺直腰杆才能有底氣。是,你權勢煊赫,有宗門背景,有實力地位,底氣當然足,可你看看我?同樣出身名門高派,我有好命嗎?我無權無勢無背景,就連修為現在也沒了,你以為我不想殺了慕庭晏和花湘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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