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待看清怎麼回事,門外就突然發難,飛出一道殺氣凜然的劍芒,直朝師卿卿的門面襲來,豈知,劍鋒還未落下,就被旁邊另一道紫色劍芒從容擊退斥回。
定睛一看,只見烈火壇大門外,湧進一大批人影,催劍男子立即收回靈劍,師卿卿則道:「怎麼回事。」
烈火壇,偌大廣場,不多時密密麻麻地站滿了人影,入目俱是一派狼狽之色,神色惶恐不安,身上衣襟也掛滿了彩,瞧著像是被什麼一路逼退至此。
一名黑衣青年垂手,立在大門口,握劍的手似乎有些微微的顫抖。適才靈劍被斥回時,擊震到了手臂,出劍人正是白無衣。
他面色驚怒地瞪了步少棠一眼,冷聲道:「步界主,你什麼意思?大家好不容易殺上來抓到妖女了,你做什麼攔我!」
剛才擋下那一道劍鋒的人,正是步少棠,他一襲青藍勁裝,率著伏魔度苦界眾門派,站在烈火壇的門口,眼神陰冷地望向白無衣,厲聲道:「白教主,你無故出劍,傷我仙霞宗的人,又是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眾人身後的大門,頓時沖入數十具閻骨傀奴,個個身攜陰黑藍色冰焰。
一名滅度葬刀盟的仙士,指著肆意虐殺的骨影,驚呼地道:「師卿卿出現在此,烈火壇上的閻骨傀奴,果然與她有關!」
白無衣微一揚首,拔劍道:「諸位冷靜,只要大家齊心協力,先殺了師卿卿,這些閻骨傀奴就會失去妖力,盟主便也不會再受這妖女威脅!」
聞言,靜立在季司離一旁的仕隱,厲聲道:「威脅?被威脅人是誰?既然是威脅,怎麼不見你家盟主在此。」
一名小門派的仙士接話道:「我們盟主,早就被師卿卿抓起來了,何必明知故問。」
仕隱神情肅穆,冷聲道:「風盟主,乃是滅度葬刀盟屈指可數的大人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柔弱了!你說他被抓,可是說你們盟主修為淺薄,能力低下,無力反抗?」
那名仙士無語凝噎道:「你......」
白無衣卻道:「你休得為妖禍天姬狡辯,這個妖女在仙門比武大會上,幾欲謀害盟主妻兒,今日你們幫助她圍攻烈火壇,還放出閻骨傀奴圍攻盟主,我們便是來取她性命的!」
聞言,滅度葬刀盟的弟子與伏魔度苦界的仙士,個個拔劍相對,滅度葬刀盟的一些小門派卻心有餘悸,猶豫著該不該動手與伏魔度苦界門派為敵。
師卿卿沒心情和這些人爭辯,微仰起頭,見著城門外越來越多的閻骨傀奴,輕哼一聲,道:「我來這裡不是找你們打架的,這些閻骨傀奴更與我沒關係,你們就算把我殺了也無用!你們要想殺我,還是先把命保住吧!」
在場數千名滅度葬刀盟的仙士面面相覷,神色惶惶不安,原就是被大批閻骨傀奴給圍困在烈火壇,現在見著伏魔度苦界的界主,率著清虛道護著師卿卿,滅度葬刀盟的幾大門派宗主無人動手,小門派的仙士也不敢堂而皇之衝上去。
彼時,凌雁秋揚劍,高聲道:「今日大家來此,實另有陰謀,諸位若相信凌某,還是先擊殺閻骨傀奴最為緊要!」
冷松游連忙附和道:「對對,先把閻骨傀奴殺退,若是再拖延一刻,大家就該落入敵人的陷阱了!!!」
凌雁秋是伏魔度苦界的老前輩,見她出言握劍在前,眾滅度葬刀盟仙士為保性命,便也跟著先殺退閻骨傀奴,再來征討師卿卿。本以為在場弟子不少,就在眾人拔劍摩拳擦掌,準備擊退攻上來的閻骨傀奴時,豈知卻突遭異變突生。
烈火壇上,諸名仙士的四方,大批凶戾的閻骨傀奴手執藍色陰火,那滿身邪氣的骨影環繞著眾人,隨著閻骨傀奴攜火砍殺仙士,眾仙士面上神情再次變得驚異駭怪,許多人被這兇殘暴戾的閻骨傀奴嚇得不敢動作。
師卿卿眼睛漆黑,抬眸掃了眼,閻骨傀奴正聚藍色冰焰亂擊,看不見真實面目的閻骨傀奴,把大家後退的路給堵住了。廉融將閻骨傀奴放出來,就是為了以防萬一,趁著這個機會,利用閻骨傀奴徹底除掉師卿卿這個心腹大患。
她環視著周遭,掃到了一旁,原本站在凌雁秋身後的冷松游,面露駭懼慌張之色,正悄無聲息地往她這邊移來。
凌雁秋和季司離率著清虛道弟子,執劍在前廝殺,步知儀忍不住去殺閻骨傀奴,步少棠一把抓住了他,沉聲道:「你老實待在這,閻骨傀奴不是你能討得好處的!」
步少棠當年在沐墟宮大戰時,是親眼見識過屍傀的厲害,當下這些閻骨傀奴邪力,遠比屍傀更難對付,然這樣的威言厲詞步知儀根本沒放在心上,心知步少棠是擔心他會被閻骨傀奴的藍色冰焰給燒了,加之步知儀年紀小,終究是少年,心頭難免氣盛衝動,更沒見識過仙門廝殺混戰,見著當下情景當然也忍不住了。
他抓緊了劍柄,欲言又止,半晌,回道:「刀鋒過隙碗大的疤,大不了就是缺個胳膊少條腿,等我殺完這一場,就是真男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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