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知儀和季陵春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師卿卿甩到了屋檐上,回頭一看,師卿卿握拳「嗯」地表示加油,步知儀皺眉不解,此時腦子裡感覺多出一個無法抵抗的聲音傳來,道:「別發呆了,快拔劍照做!」
風朔見步知儀和季陵春拔劍,大笑一聲,也躍上對面的屋檐,手持長槍道:「好啊!我今日倒要看看,你們能耍什麼花招!」
師卿卿站在拱橋上,腳下一滑撩起一根短木枝,握劍般握著木枝,臉上猶帶笑容。步知儀腦間響起師卿卿聲音,道:「靜心凝神。」
二人將劍置於胸前,雙指捏著劍訣,靈力灌注劍身,電光石火的功夫,風朔的槍尖已遞至季陵春面前!
季陵春往後旋身飄退,揮劍格擋!
兩道凌厲靈氣狹路相逢,剎那間,拱橋下的湖水捲起,清風徐來,捲起粼粼蕩漾的湖水,四面八方,不僅破了風朔的槍氣,還捲起一圈嚴密的水光波圈,將步知儀和風朔連同他帶的風火門弟子都包裹進去。
此時的季陵春,就像是掀起了一股驚濤駭浪!
風朔見她這密不透風的劍勢,竟然生出一種無力感,不知該從何處下手。
他果斷不再猶豫,借著一旁步知儀還未發的劍氣,執槍縱身一躍,眨眼間出現在步知儀眼前,槍鋒凜凜挾著風雷滾滾之勢,猛地朝步知儀刺了過去。
步知儀似乎看出他的急躁,直接正面迎上,抬袖一揮,道:「去!」
剎那間,風朔槍勢竟然悉數被捲起的浪濤吞噬,就像有吸力一般,將人捲入波濤巨浪之中,季陵春劍光再次暴漲,執劍沖入捲起波浪中。季陵春和步知儀凌厲的勢氣,把屋檐底下湖泊、假山、綠植炸的山崩地裂,「嘭」的一聲,圍觀的風火門弟子被這轟然的響聲震得站不穩腳跟。
周旋許久,三人過了數百招,風朔才終於敗落下風,步知儀和季陵春現在的實力可怖難測,如果真要打個你死我活,勢必是他自己當場喪命。而且他們兩個是仙霞宗和清虛道的小少主,實在是不好得罪,若是打出個好歹定是要結仇,為著自己家門派的臉面,也不能真正拼命,未免得不償失。
仔細思量一番,他收了槍,果斷選擇撤手,握著胸口氣急敗壞,大叫道:「死丫頭,臭小子,你們兩個給我小心點!」
步知儀見他被打的落敗而逃,狂笑道:「不是要打!怕你啊!」
季陵春拂了拂額前的碎發,呼出一口氣,道:「打一架,心情舒暢多了。」
十幾名被湖水澆成落湯雞的風火門弟子,跟著風朔邊罵邊逃,季陵春大笑,興致盎然,精神抖擻,
師卿卿走到二人身旁,道:「瞧把你們樂的,被你們家長輩知道了,就不怕回去挨訓?」
季陵春抱臂道:「母親才不會呢!再說了,是他們先欺人太甚,我能有什麼辦法。」
見她這灑脫不羈性子,師卿卿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季陵春不是季聞麟和冷鶴月的親生女兒。
須臾,她側眸對步知儀道:「我說你怎麼又一個人跑出來了?你爹他知道嗎?這裡是風火門的地盤,你膽子也太大了,就不怕遇上危險!」
步知儀皺了皺眉,不耐地道:「我知道,幾日不見,你這人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不過你這是什麼劍法?怎麼這麼厲害。」
師卿卿不假思索地道:「我自創的劍法,是不是很厲害,只有我一個人會,現在全交給你們了。」
聞言,季陵春面露懷疑,嘀咕道:「你自創的劍法?可是你連劍都沒有,怎麼會劍法?」
師卿卿看著二人,神情堅定地道:「劍在心中,我不佩劍,不照樣能誅邪安民。不過這劍法,你們是第一次用還得多練,知不知道?穩紮穩打劍術才能見長,這次風朔吃了虧,下回肯定還會來找你們麻煩的。」
步知儀切了一聲,道:「他敢!不過你燒了風火門的祠堂,怎麼還敢來?」
師卿卿臉不紅心不跳,看著他微微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窮的嘛,這不手頭上沒盤纏了,想著來風火門偷點。」
「哦也是。」
說完,步知儀頓時改口搖頭道:「不行不行,你一介女子怎麼能去偷東西呢,那不成江洋大盜了,這風火門的人委實兇悍,要是被他們抓住了會被剁手腳的。而且,明日就是仙門比武大會了,不管怎麼樣,以你的身份還是最好儘快離開沐墟宮,明日定會很多人找你麻煩的。」
師卿卿站在原地,悠悠地道:「誰啊,你爹嗎?」
步知儀立即反駁道:「你少胡說八道了!我爹來沐墟宮,不過是來找師卿卿的,他說小姑姑最愛湊熱鬧了,沐墟宮上到處都是敵人,若是她出現在這,跟人動起了手,我爹不在,她肯定會死在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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