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朔驚愕看著他,道:「好啊臭小子,你罵我什麼?!我是滅度葬刀盟的人,你有什麼資格罵我?你怎麼敢罵我?!」
步知儀道:「罵你怎麼了?我罵的就是你,你要是想死,我直接一劍抹了你的脖子!」
風朔被他這麼一吼,火氣頓時就上來了,暴躁道:「你憑什麼讓我去死?!」
伏魔度苦界和滅度葬刀盟的門派,一向不對付,步知儀心中也沒好氣,還口道:「你不死就閉嘴!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吵嘴功夫了得,有本事去把那鬼面人殺了啊!」
雲霄抬手出聲勸解著道:「大家先冷靜!現在大家都吸入了不少陰氣,這姑娘還受了傷,再過一陣子,大家靈力都要耗完了!外面隱哥帶的弟子和那位前輩,還不知能不能敵鬼面人和花湘影,要是他們不敵敗下了陣來,我們可就真完了!」
風朔也算是名門弟子,面對步知儀的呼斥,心中哪裡忍得,指著步知儀怒吼道:「是他先踹我一腳的!要不是他聽那女的話,執意要救這娘們,鬼面人早被我擒下了,哪還有機會對我們下手!」
「唰」的一聲,步知儀拔劍出鞘,面色有些大火,沉聲道:「卑鄙小人,你要殺鬼面人就衝出去殺啊,拿個姑娘當什麼擋箭牌!真是和你爹一樣無恥!」
風朔也手持長槍,罵道:「好啊!步知儀,你罵誰卑鄙無恥?!別以為你爹是界主,我就不敢打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一言我一句,兩大門派弟子互相仇視,言語衝動,群情激奮就亂作一團,風朔身上受了傷,使其拳腳來有些不利索,拳腳不夠用就使勁拿頭撞。
季陵春站在一旁,見步知儀一人被風火門幾名弟子圍攻,當即上前阻止攔人,嚷道:「你們幹什麼呀,好好的怎麼打起來了,外面還有敵人呢,等下被發現了,大家就都逃不了了!」
屋外幾個人聽著裡面嚷嚷聲,見扭打成一團,師卿卿無奈地推開了門,抱臂而立看著幾人,叫道:「餵別用拳頭用劍!這麼打,是打不死人的!」
先停手的是風火門的風朔,手握著金槍,原以為是什麼陰靈,沒想到是留蝶巢出現的那個妖女,頓時就一臉不耐,道:「又是你這妖奴,真是晦氣!」
步知儀一聽風朔出聲罵人,就滿心不快,趁著他走神間隙,揮拳就朝他嘴角砸了過去,回懟道:「你說誰晦氣?!陰魂不散的人,到底是誰!」
風朔虎目瞠圓,頗為不服氣,道:「你!」
他抬頭瞟了一眼,看見站在師卿卿身旁的季司離,記起了上回在留蝶巢吃的虧,甩了甩衣袖盡力克制著脾氣,生怕自己一言一行引得對方不滿,被伏魔度苦界的人逮著機會教訓。
師卿卿掃了一眼屋內,環顧幾人出聲問道:「你們怎麼跑這裡來了?不知道這個地方很危險嗎?」
眼前除了有仙霞宗的步知儀,幾名清虛道的弟子,還有風火門和其他門派的弟子,若是出門捉精怪,步知儀是絕不可能會與風火門的人同路而行,定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湊到了一起。
正說著話,忽地幾人身後,急匆匆地行來幾個人,見著那鶴白道服季司離一眼辨認出來人是誰,正是幾日前,讓弟子去抓花湘影的仕隱。
仕隱領著幾個弟子,面色緊皺,上前施禮道:「仙君,還好你及時趕到。」
季司離見他身後帶的幾名弟子,撫著胸口似受傷了,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仕隱神情嚴肅,緩緩地道:「回仙君,那日我率弟子去追花湘影和三個惡骨血傀腳跟,追到半路花湘影和三個惡骨血傀兵分兩路。我們追著花湘影的腳跟,就被引進君臨城了,而後遇上了一位女前輩,那位前輩從鬼面人手裡救了一個姑娘。」
雲霄手扶著一個布衣女子,那名女子頭上罩著一個灰白頭巾,露出一雙瞳孔布滿血絲的眼睛,附和道:「我們本來打算帶著弟子出城的,但這裡面天色古怪得很,黑蒙蒙的一片,我們沿著街道走了三天三夜,怎麼都走不出去。」
季司離眉色微蹙,問道:「走了三天三夜。」
清虛道幾名弟子聽得季司離語氣,有些冷肅低沉,就微微垂下了眼眸不敢再作答。師卿卿見仕隱的身後,還躲著一個嬌小的身影,正是季陵春。
她嘴角牽起,抬手輕輕地拍了拍季陵春的肩膀,笑著道:「小姑娘,你躲著做什麼呢,這麼怕你家這個黑臉門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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