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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奇問道:「玉姑娘,你怎麼跟我們仙君住一個屋子?」

師卿卿沒戴斗笠,而是戴著半截花白面具,尚未出聲,季司離微側眸,雲霄連忙低了頭不敢抬眼直視季司離,生怕自己眼神冒犯惹得季司離不高興。

雲霄從食盒裡端出清白小米粥,饅頭花卷,心裡暗想道:仙君這是怎麼了?居然跟個妖奴睡一屋?

師卿卿擦了手落座,毫不客氣地拿起筷子,自顧自地吃起了早食。

季司離坐在她對面,抬手舀了一碗魚羹,遞到她面前,淡淡地道:「你不是鬧著要走嗎?怎麼還留在這,胃口倒是不錯。」

師卿卿沒看他,專注碗裡食物道:「我想走啊,你倒是放我走啊。」

季司離定定地望著她,問道:「我問你,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淨齋鎮的義莊?」

師卿卿不假思索,直接道:「你不是說了,我挖人祖墳奪人妖心嗎?沒地方躲了,躲棺材裡偷生。」

季司離面色平和,淡聲道:「那看來,你得挖不少墳,滅度葬刀盟的人視妖奴如仇敵,你得罪的人又這麼多,不多挑幾處地的墳挖容易被抓。」

聞言,師卿卿抬眸目光不善地直直瞪著他,季司離沒再言語,開始吃起了早食。

竹樓外,季陵春腳踩著木板,在竹樓前的一棵桃花樹下盪鞦韆。仕隱則站在竹門外,聽著裡頭漫不經心講話,忽然手中的仙劍躁動不止,不止他的仙劍,就連屋內季司離放置在桌旁的忘巧塵雲劍,也好似感應到了什麼不停地躁動。

仕隱握著劍柄抬眸掃視一圈,發現羨香居內外縈繞著一股渾濁邪魅的黑氣,看著竹院內四周陰風肆起,心中預感不妙道:「怎麼回事?靈劍躁動,難不成有邪祟闖入了雲間香雪海?」

話音剛落,桃花庭院中頓時就出現一個黑影,季陵春站在樓前,立即拔劍,出聲道:「二叔叔,是惡骨血傀,惡骨血傀衝破禁障闖上來了!」

聞言,季司離目光一凜與師卿卿對視一眼,二人望著竹樓門外的庭院,立即起身襲出了竹樓,淡聲道:「陵春,發信號給宗主。」

聞言,季陵春立即從懷裡拿出信號彈,朝著空中放出一朵鶴雲煙花,自清虛道將雲間香雪海設立為仙府以來,出入禁障幾乎沒出現過有邪祟闖入的情況。雲間香雪海禁制若是出了意外,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因為能破除禁制隨意出入的不外乎是十惡不赦、窮凶極惡的惡鬼邪靈。

如今惡骨血傀闖進了羨香居,卻無人發信號,只說明底下雲間香雪海看守的仙士攔不住闖入邪祟。

雲間香雪海下,季聞麟和凌雁秋見山頂,季陵春發出的緊急求救信號,提著劍正欲往山上去,還未待御劍上山,就見一名看守山門的清虛道弟子,捂著胸口跌跌撞撞跑了過來。

幾名弟子急忙上前攙扶口吐鮮血的弟子,季聞麟抬指給那名弟子把脈,見癱坐在地受傷人的傷口衣衫,傷口處散著一股屍臭發黑的邪氣,是被邪靈的刀劍盾物所傷。

那名受傷的清虛道弟子,忽地不受控制般瘋狂地抓撓著胸口,喘息道:「宗主,惡骨......是惡骨血傀......」

季聞麟心一沉,急聲道:「幾個惡骨血傀?往何處去了?」

那名受傷弟子,臉色白得駭人,道:「一個,屬下攔不住,惡骨血傀往仙君的住處去了......」

話音剛落,季聞麟神色驚變,立即御劍往山頂襲去,凌雁秋也動身緊隨上山頂,沒有長輩的命令誰也不敢跟著上羨香居,清虛道弟子臉上個個陰雲密布,神色大驚的跟丟了魂似的,只能先施術救治眼前受傷的弟子。

一見眼前這個惡骨血傀,師卿卿就面色不豫,一股極陰邪氣撲面而來。

院中沒有別的邪祟,只有一個惡骨血傀,卻不是義莊出現的那三個。

這個惡骨血傀的身上帶著股狂暴怨怒的黑氣,身披黑長袍罩著全身,周身陰邪之氣根本掩蓋不住,絕望恐懼氣氛襲涌而來,嚇得季陵春面色嚴峻。季司離伸手從腰間儲物袋拿出那塊黑色的令牌,惡骨血傀見著黑令牌動了動身,身上的邪氣比先前在義莊出現的三惡骨血傀邪氣更盛。

師卿卿看著黑令牌,心道:果然是有人驅策惡骨血傀前來搶奪黑令牌的。

季司離揮出忘巧塵雲劍,一臉波瀾不驚朝著惡骨血傀襲去,師卿卿旋身站在季司離一旁,二人執劍對著惡骨血傀揮刺而去。

師卿卿秀眉一皺,雙指一掠拔出了季陵春劍鞘內的靈劍,抬眸與季司離目光相接,瞭然用清虛道劍法,仙霞宗的劍法不能使,那隻好現學現賣了,雖然糟糕了些,但威力還是有的。師卿卿執劍破空疾刺而出,以劍氣相和,二人劍勢比狂風驟雨還要快,劍光大漲如虹陛迭起,令人悚然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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