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離沉靜地道:「蛇眼奴。」
師卿卿微微一愣,秀眉輕挑,問道:「怎麼,你也覺得我師兄說得有道理?對了,季宗主那邊處理蛇眼奴還沒有進展嗎?」
季司離搖了搖頭,淡聲道:「蛇眼奴極其難除,尚未有進展。」
就在幾人議論這具屍體與蛇眼奴之間,有何關聯之時,身後突然襲來一掌,季司離機敏,反應迅速率先轉過了身,抬袖一揚出擊,上官靜絕想不到,季司離這一掌靈力如此霸道凌厲,直被擊得後退兩步。
季司離才收了掌,只見上官靜踩著船欄旋身一動,寬大的雙袖之中飛擲出數片薄刃,刃光忽閃而過,師卿卿幾人霎時拔劍揮斥,不過眨眼間,上官靜便消失無蹤。
師卿卿小心地環顧四周,隨即輕笑著道:「堂堂窮陰教的教主,怎麼也慣使些陰毒手段?外人都說上官靜是介奇才女子,如今領教得見,恐是些莫虛有的大話吧!」
話音剛落,上官靜蘊含靈力的掌風,無聲地朝著佇立在屍體中心幾人襲去,季司離神色一派從容未有一絲驚變,衣袖捲起,一掌平平推出,雙掌靈氣相撞,形若鶴雲,瞬間沖天而起。
兩掌相擊觸及,上官靜便覺渾身傳入一股寒氣,這才發現對方年紀輕輕,修為竟與自己不相上下,掌中靈力更是變化莫測,就在她奮力對擊季司離無孔不入的掌風時,背後原被步少棠定住的一男一女,窺準時機,趁此空隙衝破定住的穴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人執劍朝著上官靜刺去,她正與季司離對擊,心知這兩人是見縫插針,想要先趁此解決掉她,來個坐享漁翁。
原好不容易到手之物哪裡肯拱手讓給別人,就在她想要撤手後退,直接帶著鐵箱子內的屍體走時,那一男一女不給她任何撤手的機會,直接雙掌出擊。
待落地時,上官靜頓覺心口悶痛,喉頭吐了一口腥血,很快又抹了嘴角血漬,直視那一男一女,悶聲道:「敢問二位,是何派門人?」
三批人馬各執一方,那一男一女見上官靜落了下風,臉上稍稍露出得意之色,女子道:「上官教主,如今你身受重傷,寡不敵眾,勸你還是不要強撐。」
上官靜又問道:「你們師承何人?為何要奪箱子?」
女子執劍指對著她,哂笑道:「你今日所撈之物,乃是風火門先祖屍首,我們為何不能過問?上官教主,這箱子東西本不是你該覬覦的,若窮陰教肯將箱子交出,我家主上便當無事了之,如何?」
聽對方稱風火門為主上,上官靜念光一閃,很快反應過來,道:「你們是烏傷派的弟子?你是柳茗煙和柳無音。」
風火門乃是滅度葬刀盟組織,僅次於奉天宗,位列第二的名門大派,烏傷派得了風火門的勢後,名聲大噪,諸多小門宗為了討好風火門,便會從旁對烏傷派恭敬奉承,讓烏傷派宗主在風火門面前說好話,這其中當然也包括窮陰教了。
若是換作平常,烏傷派宗主聶浩威在場,上官靜會退讓三分,不與他家的門派對峙,畢竟大家同在滅度葬刀盟組織,但眼下對方鐵了心要是要搶奪這箱子,無論說什麼,也不會拱手相讓。
她問道:「既是風火門之物,理應由風火門的人來取,與你烏傷派有何干係?」
柳茗煙嗤笑道:「一具屍體而已,何必勞駕我家主上親自前來?上官教主,今夜此地高手雲集,憑你一己之力,如何能敵,若是不幸葬身江河傳到仙門裡去,豈不顏面無存!」
聞言,上官靜突然揚袖一揮,幾片薄刃朝著季司離幾人身後飛去,高喝道:「誰在那裡?還不現身!」
然船舫周遭靜悄悄,根本沒有人回答。
就在師卿卿幾人朝薄刃方向望去之時,上官靜幾步上前,一把挾制住冷松游,指尖夾著薄刃指對著冷松游脖間。
師卿卿回過頭,見他又被挾持,無奈地道:「我說冷師兄啊,你怎麼回事?不是讓你站在我們身後,怎麼又被挾制啦?這一晚上,你數數第幾回了?」
冷松游神色慌張地道:「我、這、這也不能怪我啊,我怎知道,他們為何偏偏只抓我?」
他朝身後的上官靜道:「上官教主,你要搶奪箱子,與我無關啊,你要搶便去搶,我又沒攔著,你抓我作什麼!」
上官靜偏頭看了他一眼,道:「小公子若還想要小命,該叫你朋友不要阻攔才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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