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像旁的女子……謝漼雖沒經歷過別的女子,但就是覺得,真兒這種的,世間斷尋不出第二個來。
謝漼說要禁慾,便真的硬忍著,不再與她接觸。
晚上還讓人抱來一床被子,跟尋真分開睡。
這些日子,尋真習慣了謝漼抱著她睡。
那種渾身被溫暖包裹的感覺,很上癮。
謝漼沒抱著她,尋真竟有些睡不著,糾結許久,冒著會被謝漼嘲笑的可能性,偷偷從自己的被窩中挪出來,鑽進謝漼的被子裡。
謝漼雖也不習慣,努力克制,心中默背清靜經,也就慢慢有了睡意。
耳旁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謝漼有所察覺,睜開眼。
於此同時,懷中一熱。
微弱光線中,兩人的目光交匯。
尋真抱著謝漼的腰,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真兒,怎了?」謝漼嗓音有些啞。
尋真:「……我習慣你抱著了,睡不著。」
謝漼便環住了她,聲音些許無奈:「我又何嘗不是……只真兒也要體諒我——」
他聲音戛然而止。
尋真感受到了什麼,趴在謝漼身上,小聲地提議:「要不……我幫你?」
謝漼啞著聲:「真兒如何幫我?」
尋真手摸索著,朝下。
謝漼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他吻住尋真,舌尖深入她的口中,汲取。
尋真已經學會了在接吻時換氣,不再像剛開始那樣容易缺氧,直到手上一濕,黏膩的感覺傳來,謝漼的吻也慢了下來。
尋真卻加快了,一隻手捧著他的臉,吮吸他的唇瓣,眼睛熱熱的,「怎麼辦?我也想……」尋真抓著謝漼的手,挪去,「要不……禮尚往來?」
「不可。」謝漼嚴詞拒絕,抽回了手,「我白日不是都與你說過了?」
尋真不敢相信,剛才還聲音低啞,滿臉沉浸其中的模樣。
這麼快就變臉了?
尋真震驚,脫口而出:「你怎麼爽完就拉上褲子不認人了?」
昏暗中,謝漼倒抽了一口涼氣,顯然是被她如此粗俗的話給震住了。
謝漼:「真兒一女子,怎麼說這般……」
謝漼似是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又或者是那形容詞讓他說不出口,總之他略過了,「不像話,在床幃間便也罷了,白日裡可不能再說這種話!」
尋真呵呵,推開他,往回挪去。
謝漼一把撈住,語氣軟和了些,下巴擱在尋真的肩上。
「真兒以為,我白日是說著玩兒的?」
「腎精缺損可不是小事,若不好好調理,時間長了,身體便會出現各種虛損之象。」
「例如骨骼失養,腰膝無力,或是耳鳴、耳聾、齒搖、發脫……」
尋真:「……哦。」
謝漼摸摸她的臉:「真兒怎就與我氣上了?」
「我都是為了真兒的身子著想……」謝漼壓低了聲音,熱氣吹著尋真的耳朵,「……不入真兒身子,用手,也是一樣的,都會致使腎精虧虛。」
尋真:「那你好好說不行嗎?那麼凶幹嘛?」
「我何曾?」謝漼回想,方才的確是一時著急,便言辭重了些,軟著聲音哄道,「是我的不是,真兒莫要氣了……我下回注意,再不這樣了,嗯?」
尋真氣哼哼,轉過頭,用腦袋撞了一下謝漼的胸膛。
謝漼環住,拍了拍:「好了,真兒睡吧。」
結果第二日,謝漼就嘗到了苦果。
謝漼抱著尋真,很快有了反應,想讓尋真幫他。
尋真想起昨天,還有些氣:「你自己沒有手嗎?」
謝漼便低聲哄了幾聲。
尋真意志堅定:「我不。」還故意晃了晃自己的手,當著謝漼的面,背到身後。
謝漼用力抱住她,咬了一口她的肩。
「真兒怎如此記仇。」
只能暗自調息,等這陣子緩過去。
尋真覺得挺好,她忍,他也忍,這樣才公平。
雪一連下了七天,天地間一片銀白。
尋真望著窗外,目光落在那棵橘子樹上,突然憶起了什麼,回頭問他:「謝漼,你想不想吃橘子?」
謝漼見她眼底跳著光:「真兒心裡又在打著什麼歪主意?」
尋真捏住他的手掌,「走,跟我來。」
廊中,飛雪撲進來,謝漼給她系好裘衣,拂去她臉上的雪粒:「真兒要吃橘子,吩咐下人去摘便是,外面風雪烈,若是吹凍了……」
尋真捏著他的手掌,晃了晃,笑得狡黠。
謝漼想隨她去,卻被她推了一下。
「你站在此地不要動,我去給你摘個橘子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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