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只要陪吃飯就好了?
怎麼還有額外服務啊!
尋真只得默默跟上。
謝漼的書房單獨成院,與正堂內院之間隔以曲徑迴廊,幽然相別。
小徑蜿蜒,周圍草木蔥蘢,相互掩映。
踏入書房,一張書案臨窗而置。書案右方,設一香幾,香几上,一尊香爐靜立。
裊裊檀香升騰,滿室生香。
靠牆處,有一座書架,上面擺滿了各類古籍善本。角落則安置一張羅漢床,上面擺有一張小几,小几上布著棋盤。
內里另有一間小室,尋真目光掠過,室內桌上,茶具一應俱全。
牆上高懸兩幅畫卷,左右呼應,一幅繪竹,一幅畫蘭。
看畫風,應該是出自謝漼之手。
古代文人,常以梅蘭竹菊自比。
看來謝漼也不例外。
尋真正四處打量,謝漼已走到案前:「真兒,磨墨。」
尋真應了一聲,走過去。
加水,磨墨。
第二次沒翻車。
尋真攪著墨錠,腦海里浮現月蘭說的那句話。
【唯有爺親自將姨娘放在身邊悉心教導,方能安心。】
忍不住磨了磨牙。
謝漼扼袖,提筆蘸墨。於桌前揮毫潑墨,筆走龍蛇。
尋真立在一旁,此刻她的雙腿已有些酸麻,眼神不由掃向一旁的椅子。
似是察覺她心中所想,謝漼頭也未抬:「累了,便坐吧。」
尋真目光在屋內游移,隨後走到角落的羅漢床旁,坐下。
她單手托腮,百無聊賴地看著謝漼的背影。
目光一轉,望向書架,謝漼這裡應該都是經史子集,聖賢書,估計沒什麼有意思的書。
尋真的眼神開始四處亂轉,話說,她的春宮圖,還有那張她好不容易畫出來的人體工學椅圖紙,被他藏到哪兒了?
尋真低頭擺弄棋盤,跟自己下五子棋。
謝漼忽地出聲:「真兒。」
尋真:「嗯?」
謝漼:「為我拿《律疏》的卷四來。」
尋真:「哦。」
尋真起身,邁向書架。她仰起頭,目光順著書架逐層而上。
謝漼要的那本,在最頂層。
她舉起手,一下下踮腳,盡力去夠,然而指尖與書冊卻始終差著些距離。
「倒是忘了。」謝漼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後,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真兒應是拿不到的。」
尋真身體陡然一僵。
臉側出現了一隻手。
謝漼一手撐著書架,另一隻手抬起取書。
他的身軀從後面將尋真圍住了。
謝漼取了書,卻並未即刻離開。
他垂首,視線撇過尋真的某處。
謝漼居高臨下,尋真的每一絲細微的反應,皆毫無遺漏地落入他的眼底。
尋真攥了攥拳,脖頸處泛起一圈雞皮疙瘩。
謝漼怎麼還不走?
卻聽得他輕聲道:「轉過身來。」
尋真仿若未聞,身軀紋絲未動。
謝漼將手搭在她的肩頭。
尋真的身體瑟縮了一下,緊接著,被他緩緩掰過身子。
二人相對。
謝漼目光停在她臉上,那目光似有實質,帶著絲絲縷縷的粘稠。
令尋真很不自在。
而那隻原本在肩上的手,慢慢滑落,沿著她的手臂蜿蜒而下,落在她腕間。
他稍稍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往書案那邊拉過去。
尋真腦海里瞬間蹦出一些書房PLAY的片段。
謝漼應該沒那麼無下限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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