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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低聲撫慰:「嬌嬌莫怕,為夫自會好好疼愛於你……」

「啊……相公且慢……」

……

謝漼怎麼總是恰好抓到她看黃色?

搞得人怪尷尬的。

月蘭於一旁向尋真使了個眼色。

尋真磨磨蹭蹭地過去,到謝漼身後。

他還看著那一頁,並未吭聲。

尋真又看了眼月蘭,硬著頭皮,將雙手輕輕搭在謝漼雙肩上,生澀地捏按起來。

因靠得近了,嗅得謝漼身上似有淡淡墨香縈繞。

尋真莫名感到脊背一陣發麻。

她垂首望去,正瞧見謝漼那挺直的鼻樑,以及眼角那顆淡紅如櫻瓣的淚痣,

慶幸了下,還好不是什麼啤酒肚、地中海。

不然她真是寧願天天被罰站。

「爺。」尋真喚了一聲。

謝漼嗯了一聲,目光仍在書上。

「今日,我去了夫人的院子請安。」

謝漼單手合上書本,置於一側。

修長手指隨意地擱在桌案上,在燭火映照之下,光影交錯,煞是好看。

尋真

心想,宮斗劇宅斗劇里一句話要拐十八個彎那種說法,她實在學不來。

於是開門見山說:「夫人早晚各讓我站了半個時辰……我身體有些不適,可不可以……」

內室分外安靜,燭火靜靜搖曳著。

「可不可以不去請安呢?」

終於說出口了!

謝漼未即刻回應,尋真心中一緊,給他捏肩的手停了下來。

燭光將謝漼的輪廓暈染得有幾分朦朧。

俄頃,尋真聽見他清冷的聲音:「晨昏定省,乃妾室的本分。」

第14章 「更衣」

尋真盯著他的頭頂,咬緊後牙。

虧她還親手做了小蛋糕給他吃!

尋真語塞,站他身後,也不再給他按肩。

有點糾結。

一時不知是該繼續發發力,還是直接放棄得了。

謝漼卻轉過身來,斜倚桌案,手肘支於其上,單手托腮。

這般姿態,甚是風流。

「這便惱了,嗯?」

他尾音輕揚,似魚鉤,探入尋真耳中,引得心間一陣輕癢。

尋真不自在地避開謝漼的視線。

向前,想把那本《靈狐誌異》放回架上。

然而因為這一天站久了,一抬腿,便覺腿力不支,身子陡然一晃。

竟直直朝著謝漼方向撲去。

鼻端撲入雪松香、墨香,還有一縷難以名狀的屬於謝漼的獨特氣息。

尋真瞬時僵住。

她現在正坐在謝漼大腿上。

謝漼順勢抱住了她,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搭在她腿上。

丫鬟們恭立在廳中,內室里兩位主子的言語隱隱約約飄出來,模糊難辨。

月蘭一直擔憂自家主子不通風月之事,自失憶後,做的樣樣事都出人意表。

爺沒來之前,主子還虛心請教了。

月蘭便說,給爺捶捶肩捏捏腿,對爺百般柔順,莫要逆著爺來就行了。

主子聽了,瞧那臉上難以接受的模樣,好似怎麼為難她了般。

如今見主子主動跌入爺的懷抱,月蘭心下大安,輕扯引兒衣袖,示意眾丫鬟退下。

房內一片靜謐,唯燭火悠悠晃動,光影搖曳。

謝漼隔著那一層薄薄羅衫,捏了一下她的腰。

尋真懵了數秒。

謝漼的容顏近在咫尺。

尋真被美顏攻擊了下,略有恍惚,很快回過神來。

他的視線似有若無,貌似看的是——

她胸口處。

色胚!

尋真臉轟的一熱,從謝漼大腿上跳下來。

連連往後退幾步,還捂住了胸口。

讓她主動舔謝漼,真的做不到!

算了,明天還是罰站吧!

謝漼卻未惱怒,反倒起身,朝她走近。

尋真緊捏衣領,說出了那句台詞:「你、你要幹什麼?」

尋真一步步退,謝漼一步步逼近。

他未發一言,只那雙桃花眼緊緊鎖住她的眼睛。

在那樣極具壓迫感的視線下,尋真幾乎透不過氣來。

直至退無可退,尋真後背抵住床架,冰涼觸感透衣而入。

謝漼於她身前站定,拈起她肩邊一縷髮絲,細細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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