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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蘭取了帕子,為尋真擦拭嘴角。

點心碎屑飄落,月蘭用手接著,擦乾淨了,她問道:「姑娘,您方才除了看那春宮圖,可還做了些什麼,被爺瞧見了?」

尋真要是把那姿勢對二人示範一遍,怕是要被念叨個沒完沒了。

當然不能說了。

「我忘了。」

月蘭:「姑娘,您於私下裡鬆散自在些,原也無妨,可在爺面前,切切不可展露半分懶散模樣。」

尋真仍想著那本被拿走的春宮圖,心不在焉應一聲:「哦。」

月蘭:「爺這便走了,也不知……」言罷,嘆了口氣。

尋真眼珠一轉,試探問道:「我再讓你想辦法搞本春宮圖來,你應該也不會答應了吧?」

月蘭:「姑娘,您怎的到如今還念著那……方才爺,一言不發便走了,也不知是不是惱了您。」

尋真撐額,隨便他唄。

自那日後,謝漼仿若將此事拋諸腦後,數日光景,竟未踏足此間。

月蘭憂愁復上眉梢。

引兒寬慰道:「許是爺忙於公務,大抵已忘了姑娘那日不雅行徑。」

雖說爺已允了主子貴妾之位,終究未落地,此事恐有變數。

月蘭心憂,卻未將此憂慮宣之於口,只低嘆一聲:「但願如此。」

這個院子裡唯一對名分無所謂的大概只有尋真了。

尋真計劃造個人體工學椅出來。

毛筆用不慣,尋真讓人取了些硬炭,回想著椅子的形狀,在宣紙上勾勒輪廓。

「月蘭,引兒,東都城內,有沒有厲害的工匠?」

月蘭面露疑色:「姑娘,您尋工匠所為何事?」

尋真將草圖給兩人看:「我想做一把這樣的椅子。」

月蘭端詳許久:「此椅好生怪異。」

引兒:「這椅背如此高聳,下方又是何物,怎的還有輪子?」

尋真指著解釋:「這椅子可以轉的,坐在上面,腳輕輕推一下就可以挪很遠。」

月蘭腦海中想像那番場景,只覺太過不雅,為難地說:「姑娘,此椅太過離奇獨特,前所未聞,恐這東都城內,尋常木匠見之亦會束手無策。且此等怪異之物,若傳出去,也會遭人非議,於姑娘清譽有損。」

引兒也道:「正是,姑娘。」

尋真:「所以我不要尋常木匠,要厲害的。」

兩丫頭都感到奇怪,為何姑娘失了憶,腦袋裡突生這麼多奇思妙想。

尋真搬出大殺器:「你們爺說了,有什麼需要,可以派人去找他……我只想要把椅子而已。」

月蘭:「爺當真如此說了?」

尋真:「當然了,我會隨便編造他的話騙你們嗎?」

月蘭點頭:「既如此,待姑娘的圖紙繪完後,便差遣瑞寶呈於爺前問詢。」

尋真:「好。」埋頭繪製椅子的細節圖。

謝漼下了值後,回府換了身便服,去望仙樓赴宴。

瑞寶拿了圖紙,去靜遠居尋謝漼,卻被院中下人告知,爺不久前出去了。

望仙樓為東都城內最豪華的酒樓,聲名遠揚,無人不知。

酒樓高達三層,主樓與副樓間,架設凌空飛橋,似長虹臥波,連通樓間往來。

暮色降臨,整座酒樓被燈燭點亮,上下通明,交相輝映,宛若白晝。

舞女與樂手在中央的飛橋上,輕歌曼舞,絲竹和鳴。一派紙醉金迷的盛景。

包房皆掛著精緻珠簾,帘子之上,垂懸著用綾羅綢緞繡制而成的匾額。

包房內的賓客,透過細密的珠簾向外凝望,欣賞飛橋上的舞曲。

和著節奏,不時用手輕輕拍打著大腿。

謝漼撩簾而入,悠然踏入室內,袍角幾瓣嬌艷的粉色花瓣隨之飄落,悄然墜於腳邊。

「五郎!」

潘競手持一隻竹箸,正隨著樂曲節奏,有韻律地敲擊著桌案。

見好友謝漼前來,他投去目光,只見謝漼微微抬手,拂去身上掉落的花瓣。

此時,廊外一群舞女身姿婀娜,手中拎著精緻的花籃,蓮步輕移至欄杆旁,朝著樓下紛紛揚揚地撒去繽紛花瓣。

潘競瞧著好友身上沾滿花瓣的情形,心中瞭然。

想來定是被那些舞女格外眷顧,故而撒了一身。

於是,他臉上便浮現出一抹揶揄之色,打趣道:「五郎好是風采,我瞧著,這舞女的眼珠子都快黏在你身上了!」

謝漼神色自若,緩緩坐下,抬手為自己斟了一杯清酒,輕啜一口,唇邊浮現一抹淡淡笑意,並未搭話。

韓現朗聲笑道:「五郎名揚東都,還有那一樁救風塵的風流韻事,這些舞娘們可不都心中傾慕,盼著郎君也能對她們出手相助,也好跟著過那錦繡前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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