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自己依賴了那麼多年的人, 她只能緊緊抓住,而他正如一直以來的沉著穩重, 完全可以帶領自己由青澀難走的地面步向潮濕泥濘的湖泊,在她耳畔發號施令,弱化那些不適感。
再這樣下去,情緒中總是蔓延著很特殊的異樣,漸漸步上正軌。
這也是他教會她的新技能,怎麼前行怎麼去體會這一路上的奇遇,他還是溫柔的, 耐心的,給足了她時間適應。
葉予音身體像是腳踏在獨步橋上,緊張又驚險, 只能努力保持在一個平衡點處徘徊。
但沒過多久, 便率先投降, 敗下陣來。
兩人動作同時停滯,葉予音又害怕又無助,牽著南斯嶼的手。
而後聽見笑聲,南斯嶼摸了摸她的額頭,忽然出聲:「感受到了嗎, 寶貝。」
這個時候的這聲寶貝並不如晚上聽到時那麼的令人驚駭, 而是酥麻的, 像是毛絨絨的玩具,將她從頭掃到尾,暖和曖昧。
葉予音眼角沾滿了淚珠,反應慢了半拍的時候已經聽見南斯嶼的下句話:「接下來會好受很多,享受吧。」
她才知道,原來這不是結束。
而是開始。
室外飄著大雪,是如冰窖里的寒冷,室內卻燥熱到不行,還在不斷升溫,無人能懂他們的感受,他們也未曾顧及過其他。
時間好像過去了很久很久。
倒映在牆上的影子安分了下來,兩人喘著粗氣,呼吸交纏,葉予音儼然沒了力氣,幾乎軟成一灘水躺在床上,側目恰好落在面前一隻手臂上。
那是因為隱忍而被青筋布滿的手臂,痕跡明顯到似乎還能看見血流通過,僅僅一隻手便能知曉他此刻的心情,是暢快的,釋放的,是到達了仙境。
是與她一致的。
南斯嶼與她分開,又將她抱在懷裡,悉心的將吻落在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如同對待一件珍寶,將她捧在手心愛撫。
「累嗎?」
「累。」葉予音聲線嚶嗚,伸出手圈住他,完全縮在他懷裡。
「這才第一次。」南斯嶼提醒。
話落卻補充:「我的第一次,你的第三次。」
「……」
還是這種讓人心跳增速的話,再次加熱了葉予音的耳根,她別過頭去不想理他,但想了想後再回頭。
詢問:「你怎麼知道?」
「知道什麼?」南斯嶼輕輕的把玩著她的髮絲。
「知道我幾次……」
「幾次什麼?」
他肯定是明知故問,不可能不知道她問的是什麼的,葉予音回頭對上他那顯然揶揄的表情,又更確定自己的推測。
「你知道的。」她強調。
「我不知道。」南斯嶼回答得坦然,「你說,幾次什麼?」
擺明了她不說出來就不告訴她,葉予音咬著牙,狠狠瞪了他一眼,從唇齒中努力憋出兩個字。
南斯嶼笑聲更甚,這才放過她。
回答她的問題:「你傻,我肯定有感覺的。」
「為什麼會?」葉予音更好奇些許。
「你當時絞著我,我還能不知道?」
「……」
早知道不問了。
南斯嶼一笑,又吻了吻她鼓起來的腮幫子,「其實你疼的時候我也有感覺。」
「你也會疼?」
「嗯。」
原來第一次痛的不只有女生,連男生也會。
葉予音還沒說話,又聽南斯嶼的下句:「知道為什麼麼?」
「嗯?」
「因為你太緊——」
話說一半,便已經能感受到葉予音那雙鋒利的眼神投過來,他含著很濃的笑意,又緊急順著自己的話往下說:「張了。」
「……」
他太喜歡這麼逗她了,特別是在這種時候。
葉予音氣到不行,對著他胸上的肌肉咬下去,立刻聽見南斯嶼沉悶的哼聲,往後撤些與她分開。
她潮濕的眼睛盯著他:「為什麼你什麼都懂?」
「我無師自通。」南斯嶼揚眉。
「屁。」葉予音不滿,一想起自己是完全被動的一方就覺得這感覺糟糕透了,但她確實什麼都不會,「那你之前還裝什麼純情。」
「我哪有?」南斯嶼苦笑不得,「是你這隻小野貓野得很。」
她才不野。
她從來不會對其他人有這些情緒,而且她跟南斯嶼同居那麼久,天天對著他這張臉還有連穿著衣服都無法掩蓋的身材,她要是對他沒什麼衝動這才不正常。=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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