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沈顏卿拒絕了咖啡,「這個時候該睡不著了。」
沈滿慈卻是抿了大口,「我還以為,年輕人會困意格外重呢。」
沈顏卿不甘示弱,「姐姐或許不需要咖啡,也沒那麼多覺睡。」
沈滿慈給了她一掌,「那麼多熱帶城市,幹嘛選這麼天寒地凍的地方。」
沈顏卿托腮,「你之前也沒說想去海邊度假。」
沈滿慈:「...」
她們都像是有秘密,或者有目的,選擇了北海道的小樽。
「姐姐,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沈顏卿看向面色沉沉的沈滿慈,「之前,你為什麼因為我和霍星來去看《情書》生氣?」
那時,她還猜過兩人是不是有除去革命友誼之外的感情。
沈滿慈擠出幾分苦笑,幾度張口,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姐,你一直都沒有男朋友,是不是心裡藏著一個不可能的人?」
沈顏卿從前將沈滿慈視為鋼鐵一樣的女人,所以對於她不戀愛一事,只覺得太正常不過。
鐵娘子就該嫁給工作,而不是配不上她的凡夫俗子。
直到她有了感情經歷,才恍然發覺,沈滿慈看似堅毅的瞳底,藏著悲戚。
「你想知道?」沈滿慈反問。
沈顏卿連連點頭,「我的感情經歷你都知道,公平一點,你也該和我這個妹妹分享分享。」
沈滿慈指了指遠處的山巔,「還記得,《情書》里的男主,是怎麼去世的嗎?」
沈顏卿:「雪崩遇難。」
講到此,沈顏卿腦海中瞬間划過一個人名。
可真的要猜他時,沈顏卿又覺得不可能。
實屬,兩人像兩個世界的人,如果不刻意將他們相提並論,甚至沒有人會覺得他們之間會有故事。
「是他...」沈滿慈話音淺淡,「他在瑞士遇難的。」
沈顏卿唇角微顫,「霍卓言和姐姐?」
霍卓言,那個活在人們口中的謙謙君子。
沈顏卿曾見過他的遺照,印象中,他就像一尊沉靜的白玉佛像,悲憫又慈愛。
「很難想像嗎?」不知是不是事情已經發生多年,沈滿慈的眸底有幾分淡然沉靜。
沈顏卿點頭「感覺,你們像兩個世界的人。」
沈滿慈低笑一聲,「確實是...」
沈滿慈曾經也面臨過和沈顏卿一樣的困境。
只是不同於聯姻,她要進入華滿集團,那個有自己母親一半心血的公司。
「我和霍卓言,是在美國認識的。」
那個時候,沈滿慈並不知道他是港島霍家的太子爺,霍卓言也為人低調。
他們同是哈佛校友,只不過沈滿慈本科時,霍卓言馬上金融碩士畢業。
溫潤如玉的學長,令沈滿慈格外心動。
但有母親的教訓在前,她知道自己的婚姻必須以門當戶對為首選。
可霍卓言有多迷人呢?
他會穿越半個城尋她,只因為她說有一道題目遇到了瓶頸。
明明電話和視頻就可以溝通清楚的事,他卻執意見一面才可。
沈滿慈在美國發燒,霍卓言會冒雨漏液而來。
燒熱水,打掃衛生,為她煮清淡的米粥消汗。
「可是,我不敢心動...」太過百依百順的男人,像是貼有普通家庭出身的標籤。
而沈滿慈自來到哈佛,就頂著京圈大小姐的頭銜。
滿珈那時也像顏令昭一般,時常會撇下工作赴美伴讀,只為防止女兒被別有用心的男人騙了。
直到霍卓言畢業回國,哈佛的校友牆一經更新,所有人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這下,又變成沈滿慈憋一口氣。
來自強大的自尊心,和過于敏感的經歷,讓她再不敢接近霍卓言。
「卿卿,我是羨慕你的。有足夠的鈍感力,也有勇氣。」她就做不到像沈顏卿那般,再追逐至霍卓言身後。
「那,霍卓言一直不知道,你喜歡他嗎?」沈顏卿問道。
沈滿慈:「我沒告過白,他應該不知道。」
與港媒喜愛的兄弟鬩牆傳聞不同,霍卓言是出於愛好,才去的瑞士滑雪。
臨行前,霍卓言還給她發了消息,說回來有話同她說。
沈滿慈甚至保留他在雪山之巔,單獨為她拍的雪景。
那般遼闊,那般震撼。
時至今日,都還擺放在她辦公室的桌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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