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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嫁了四爺之後才知道,如今的十三爺是真的不好過,日常生活全靠四爺接濟,皇上不見他,內務府也當沒有了這個皇阿哥,一應供奉都給停了,左右十三爺已遭皇上厭棄,還能去聖上面前告內務府今年沒給他發分例不成。

今年連四季的衣裳都是四爺從府里的分例撥過去的,可見府里的日子有多難過,之前還只是聽說,如今見了才覺得什麼叫心驚膽戰。

這就是皇權嗎,年芷瑤不禁抖了抖。

她看向四爺:「有爺在,我不怕。」不論是年家,還是她,都已經賭上了自己的全部,只能進不能退了。

四爺碰了碰她的臉:「好姑娘。」

她藉機蹭了蹭四爺的手腕,看他的眼神變得不對,急忙轉身道:「爺,快吃飯吧,一會菜都涼了。」

四爺的眼睛暗了暗,壓了壓心中燒起來的火,想起活潑的年氏,也覺得自己莽撞,這麼多年的養性功夫,竟然會被一個小女子輕易打破了。

用過午膳後,四爺沒在東院消磨時間,而是起身去了前院。

蘇培盛跟在屁股後面,只覺得爺今日走得越發的快,難不成前院有什麼急事,他沒聽說啊。

看到四爺離去,年芷瑤舒了一口氣,只覺得四爺輕易撩撥不得,這青天白日的,就想行不軌之事,他們在談的明明是正事好不好。

她揮了揮手讓白芷帶著人下去,「我去午睡,等一個時辰再叫醒我。」

白芷福身道:「是。」

采芙有些遲疑:「白芷姐姐,咱們讓主子一個人在屋裡,是不是不大好。」

白芷擺了擺手:「主子在家時就不喜歡別人打擾,我們在外面等著主子叫便好。」

采芙點了點頭:「多謝白芷姐姐教我。」

白芷笑道:「你既伺候了主子,就是我們東院的人,不必這麼客氣。」

獨自一人的年芷瑤正躺在床上查看靈泉,她的靈泉不大,周遭都是光禿禿的,只有一個不會幹涸的小泉眼在中間,不斷地往外冒著泉水的。

當時她剛發現自己有靈泉的時候大喜過望,本以為是什麼修仙至寶,說不定能一舉踏入旅途,後來發現靈泉並無他用,只能用來改善體質,好像只是為了彌補她身體的不足之症。

不過年芷瑤已經十分滿足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重活一次的機會,還能後天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她用杯子接了一杯靈泉水喝了下去,口感清甜冷冽,然後便美滋滋地午睡了。

只是在前院午睡的四爺心情卻不怎麼美麗,他起床抄了兩遍金剛經。

在書房伺候的蘇培盛更是小心謹慎,主子爺只有在心煩的時候才會抄經,只是不知何人要倒霉了。

因要進宮拜見娘娘,四爺特意派了一個嬤嬤來教她宮裡的禮儀。

雖說年芷瑤在家中也跟著教養嬤嬤學過,但教養嬤嬤畢竟已經出宮幾年了,宮裡的規矩也不知有沒有變化,多學學也沒什麼不好的。

況且這也是四爺的貼心,對宮裡多熟悉熟悉,就不會那麼緊張了。

嬤嬤姓白,是四爺府里伺候的老人了,倒是十分規矩。

年芷瑤笑著讓她起身:「辛苦嬤嬤了。」

白嬤嬤低頭:「側福晉客氣了,能伺候側福晉是奴才的福氣。」

年芷瑤笑了笑,沒把她的話當真,這嬤嬤是伺候四爺的,教過她一陣也就回去了,雙方客客氣氣地全了這段教導之誼就好。

鈕祜祿氏的院子裡,春桃掀開帘子進門,剛想開口,就看到格格正在給四阿哥打扇子,她猶豫了片刻。

鈕祜祿氏看她:「有什麼事,說吧。」

春桃輕聲道:「格格,奴婢聽說四爺賞了年側福晉一個嬤嬤,好像是在學宮裡的規矩,您說這是為了什麼啊。」

鈕祜祿氏:「學宮裡的規矩自然是要進宮才能用得上。」

春桃咋舌:「那側福晉豈不是要進宮謝恩。」

鈕祜祿氏打扇子的手停了停,「她是側福晉,又得聖上賜婚,進宮謝恩也是應該的,不可多嘴。」

春桃福身:「是,奴婢妄言了。」

她臉上閃過一絲可惜,她們格格生了四阿哥,又是滿族大姓,若是進府早,說不得

也能被抬為側福晉呢,不像現在,只能住在這小小的院子裡。

鈕祜祿氏看著四阿哥熟睡的小臉,抬手摸了摸。

四阿哥睜了睜眼:「額娘。」

鈕祜祿氏語氣溫柔:「額娘在呢,快睡吧。」

不知是不是四爺自小沒長在親生額娘身邊的緣故,故而對母子情分十分看重,府里的阿哥們都可以在自己額娘身邊長到六歲,再搬進前院,是以她有如此福分,可以自己撫養阿哥。

對於如今正風頭正盛的年側福晉,鈕祜祿氏現下不準備做什麼,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別的不說,如今最感到威脅,應該是李側福晉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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