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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芷瑤莞爾一笑,更顯得驕傲:「爺過譽了。」

四爺看她絲毫不謙虛的樣子,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為何一直留在東院,四爺其實沒想太多,只覺得自己在年氏這格外放鬆,也就沒有走。

皇阿瑪如今年邁,對他們幾個兄弟越發苛責,前幾年他在戶部還有個差事,如今倒是光領個閒職,自己身為皇子卻什麼都不能幹,無用於江山社稷,故而每次去朝堂站樁時他都越發不耐。

只是越在這個時候越應該冷靜,四爺在心中暗自告誡自己,如今做皇阿瑪的好兒子比什麼都強。

晚間,年芷瑤和他靠在一起,四爺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懷裡人的發,年芷瑤被他弄得有些發癢,一把握住他骨骼分明的手掌,四爺低下頭:「怎麼了。」

年芷瑤眼睛發亮地看著他:「爺,時辰不早了,先歇息吧。」

四爺眼底泛起笑意,「好,那歇息吧。」

四爺自認不是柳下惠再世,不能在美人期望下坐懷不亂,他一把將年芷瑤抱起,放到了床上,吻住了她的唇。

年芷瑤舒服地閉起了眼,這樣主動會不會顯得不太好啊,可是她真的好喜歡這項運動啊,淺淺放縱幾天應該不要緊的吧。

雖然在現代時她也交過男朋友,但感覺都不如四爺好,她抿了抿唇,有些食髓知味。

白芷在門口聽見了動靜,忙紅著臉讓人往後退了退,還是她家姑娘有辦法,一進府就把四爺籠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年芷瑤睜開眼,只覺得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她這才察覺到,原來四爺在第一夜時已經是頗為體貼了,可是昨天未免也太過分了,她似乎忘了,昨夜是她先勾引的別人。

白芷聽見動靜,掀開床簾:「主子,您醒了。」

年芷瑤在白芷的服侍下起了身,「爺呢。」

白芷笑道:「主子爺先去了前院,臨走前特意囑咐讓主子好好歇歇,不必吵醒主子呢。」

想到四爺的體貼,白芷忍不住為主子感到開心。

年芷瑤扶了扶發酸的腰,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還好不用天天去福晉那請安。

說起不用請安這回事,她覺得最需要感謝的就是康熙爺了,康熙爺的三位皇后早逝後,他沒再立繼後,宮中的娘娘都沒有請安的習慣,後來太子妃進宮,自然也不會越過妃母們來擺正室的威風,也就免了太子妾室請安。

太子妃都沒讓妾室們日日請安,其他的妯娌福晉們自然不會有比太子妃更大的臉面了,每個府里的請安規矩都不一樣,有五日一請的,有十日一請的,雍親王府的請安日子便是每月的初一,十五。

她心中慶幸,不用天天早起真的是太好了。

年芷瑤看向紅著臉的白芷,「替我梳妝吧。」

今日雖沒什麼事,但也不能就這麼散著頭髮,不然讓人看見了又該說三道四了。

白芷了解主子的脾氣,便道:「那奴婢為主子梳個簡單的髮髻。」

年芷瑤微微點頭。

「奴婢沒叫大廚房的膳,已經讓小廚房送早膳過來了。」

說是早膳,其實時辰已快到正午了,年芷瑤笑了笑,白芷細心,沒從大廚房叫早膳,想必是怕外人看了多嘴吧。

她拍了拍白芷的手,「好。」

白芷露出笑意。

用過膳,福晉那邊就來了人,來的是府里針線房的嬤嬤,說是福晉吩咐,如今正值春天,側福晉春季的衣服怕是來不及,就讓她們早些她量身,多做些夏季的旗裝。

年芷瑤看向跟在福晉身邊伺候的趙嬤嬤,笑得客氣:「多謝福晉關懷。」

趙嬤嬤對她微微一福,「福晉說,側福晉若是有什麼短的缺的,儘管開口便是。」

年芷瑤笑著點頭,讓白芷給了針線嬤嬤賞錢,又派人送了趙嬤嬤一番。

等人走後,她看向一旁的松嬤嬤:「嬤嬤怎麼看。」松嬤嬤是她的奶娘,自小就在年府里照顧著她,兩人十分親近。

松嬤嬤笑道:「姑娘不必理會,日久見人心,福晉是真熱心還是假好意,時間久了,就知道了。」

「您才剛進府,不必急於一時,要緊的是在府里站穩腳跟。」她關切地望著自家姑娘,她伺候姑娘長大,本以為日後姑娘會做個官宦人家的正頭娘子,與夫君和和美美地度過一生,誰承想如今姑娘卻成了雍王府的側福晉。

不是說王府不好,只是與皇權沾邊的哪有不提心弔膽的,不說別的,前幾年的直郡王府那是多麼的風光,送禮的都快把王府的門檻踏破了,可謂是門庭若市,可皇上幾句話就把直郡王給圈了,如今京中誰還再敢提直郡王的名頭。

雖明白府里的打算,可松嬤嬤仍舊有些擔心。

年芷瑤知道嬤嬤的意思,她安撫笑道:「嬤嬤放心,我心裡有數。」

前院書房

蘇培盛看著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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