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橫眉,明亮的雙眼氣鼓鼓瞪他,鼻尖兩側的皮膚還浮著一點可愛的紅。
然後義正言辭地糾正道:「是命令。」
嘴裡說著高傲的、帶有貶低含義的字眼。
她卻踮起腳,揚起脖頸,輕吻了下他口出歹毒的唇。
「不許曲解。」
「但是……今天,謝謝你。」
謝謝你,不顧一切地,為我暫停了五號街區外的時間。
藺寒時渾身一僵。
水池裡粼粼的微光,恰好映入他的眼眶。
他的瞳孔好似被這簇微光點燃,有什麼東西,在微微顫動。
他木然愣在原地,甚至忘記回應她。
這次,他真的沒多想。
……
氣氛就像晚餐裊裊的熱氣,一片溫情。
完全無法想像不久之前,他們還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
藺寒時在照顧她這方面,還是很溫柔體貼、細緻到位的。
巫螢晚其實半點沒有不習慣的感覺,非常自如地和他聊些不咸不淡的閒天。
聊到越星,她問:「你怎麼會想到,用越星殿下的身份聯繫我?」
藺寒時不好意思說,她都沒留過私人聯繫方式給他。
誰知她又喋喋道:「你不是早就心知肚明,知道我已經猜到對面的人是你了嗎?還一直裝?」
他淡淡一笑,漫不經心說:「要是我一早就拆穿,你還會搭理我?」
巫螢晚被他說得一愣。
可惡,這次居然被他拿捏了。
她今天倒是挺好說話的:「那我明天把我的新聯繫方式給你。你以後別假裝越星了。」
藺寒時愣了愣,有些驚喜,「嗯。」
還有個問題,巫螢晚想問他很久了:「為什麼越星殿下他,對你那麼好?難道……你救過他的命?」
還真救過。
可惜現在這個藺寒時,並沒有這段記憶。
「打聽越星做什麼?你不是已經有未婚夫了嗎?」藺寒時說話陰陽怪氣的。
他用指尖沾點水,輕輕點了下她的鼻尖,語氣不滿地答道:「錢給到位,越星對你也好。他不是壞人。」
巫螢晚也不滿呢,嘟囔著:「才不要。他都不肯給我標記一口。」
「嗯?」藺寒時猛地抬起眼,手下的動作也跟著一頓。
他陰惻惻地盯著她的側臉,「你寧可找他標記?」也不肯主動來找我?
巫螢晚喉頭一噎,眼睛飛快眨幾下。
怎麼說漏嘴了?
她心底想的是,現在應該理直氣壯地告訴他:我想標記誰就標記誰。
結果,被那股外來意志控制下的真實做法,卻是——她抓過藺寒時長有腺體的手腕,低頭,乖巧又溫馴地在那裡蹭了蹭,像犯錯後求撫摸的小貓。
藺寒時其實對這招非常受用,嘴角已情不自禁,揚起一像素的微笑。
但今晚他就是要得寸進尺。
他故意端著姿態,不肯放過她:「這算什麼?算……討好我?」
當然是算你不知好歹!
巫螢晚在心底嘶吼。
但實際上她的表現,卻是——用還沒刺出來的尖牙,輕輕刮磨他的腺體,做出一個假裝標記的安撫性動作。
再小口小口地舔舐他的腺體,就像某些獸類憑藉動物本能,在反覆確認那裡不存在第三/者的味道,以及標記下自己的味道。
巫螢晚內心其實是大破防的。
淚流滿面。
悲慟至深處,她竟當真雙眸漫起亮晶晶的淚花,眼圈泛紅,楚楚可憐。
一邊舔/吻他的腺體,她一邊語氣支零破碎地,警告藺寒時:「你給我、記著……我、我才是……大猛A……」
自己的O可以換。
但A格不能丟。
藺寒時終於被她逗笑,極少見的爽朗大笑,整張臉眉飛色舞。
他不知道巫螢晚那些破防的心理活動。
今晚,他是真的有被她的口是心非暗爽到。
心底那些見不得光的嫉妒心、潮濕悶窒的不甘心,還有幾欲破體而出的占有欲和吞噬欲。
因為她的可愛,好像都被治癒和填補了。
可藺寒時一笑,巫螢晚就更想哭了。
早知道剛剛就直接做下去算了。
也不用面臨現在自己變成被動方這種窘境,被藺寒時得了便宜還賣乖。
嗯?
變被動為主動?
巫螢晚福至心靈,腦海中閃過一個法子。
既然今晚她總是心口不一、自相矛盾,那不如,她就反著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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