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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那位小姐的莊園。」他在她耳邊不遠不近的距離,平靜地說話。

小孤女瞬間聽懂了他口中的「小姐」是誰。她的心被這兩個字揪緊。

可奴隸藺寒時似乎只是在和她分享一件很尋常的小事,娓娓道來:

「她家的莊園又大又漂亮,第一次去的人,如果沒有人帶領,也許會迷路。」

分享。

小孤女的奴隸哥哥,只會和她分享一頓珍貴的食物,可從來不會與她分享這些無聊的感受。

不是分享。

所以,他這是在……炫耀嗎?

他自顧自地說著:

「裡面養了一大群很乖的小綿羊。聽說等冬天來了,它們長大了,就會被注射藥物,然後送到怪物聚集的地方,成為殺死那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怪物的誘餌。」

小孤女聽著他語調冷靜的話,身體卻在跟著他升溫。

因為奴隸藺寒時,有意無意將雙腿往外擴開。她坐在他的腿上,只能被迫綻開最容易心軟的地方。

「當然,綿羊的毛會被剝下來,處理乾淨,做成禦寒的衣物,賣給……貴族大多是不穿這種材料的,他們一般都會賣給平民。用奴隸的血汗,賺平民的金錢,豐滿貴族的欲望。」

他的氣息還算平穩,可他的手卻是顫抖的、戰慄著的。

小孤女真真實實感覺到了。

因為他長著腺體的右手,正在試探她的全身。

他的動作很溫柔,只是在用手腕上腫/脹的腺體,若有似無地觸碰她的肌膚。就像是在利用她正常的體溫,來為自己降溫。

小孤女的呼吸卻越來越慢,越來越遲鈍。

奴隸藺寒時的右手,鑽進了她的衣擺下,真正的肌膚相親。

「你知道嗎?黃昏時分,站在那座莊園最高的陽台上,能夠看到夕陽和月亮同時懸在天上。那樣開闊的視野,是一個彎腰垂眼的奴隸,永遠也不可能看到的。」

他的手,應該說是他的腺體,摩擦著她的皮膚,筆直向上。

小孤女全程緊閉著雙眼,手指緊張地揪著自己的衣角。

肌膚親吻帶來的感官刺激,比彼此體溫的交換交融,更叫人心蕩神馳。

突然一個瞬間,她陷入了打破旖旎的窒息狀態。

——奴隸藺寒時,用那隻發情的罪魁禍首的右手,自下而上,掐住了她的喉。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窗簾時不時被風吹起,清晨溫暖乾淨的陽光,一次又一次落在他的頭頂。

小孤女睜開眼,能看到地上兩個重疊在一起的人影,隨著光線的游移,交疊、又分錯。

淚水積蓄,她的眼前開始變得模糊。

奴隸藺寒時終於鬆開了她纖細的喉管。

「你……離我遠一點。」他幾乎是完全脫力般地說道。

他繼續靠回牆,微微仰頭,左手蓋住雙眼,只露出發紅的耳朵和脖間。

蒼白脆弱的右手,則無力地癱在一旁。

就像一枝快要枯死的,白色風信子。

小孤女知道他正在忍受發情期的折磨。

而她此刻,早已滿臉淚痕。

她想,她的奴隸哥哥一定不知道她在傷心什麼。

因為連她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樣難過。

是因為他將他與那位小姐的愉快夜晚,在她面前炫耀?

還是因為他毫無感情的「離我遠一點」?

「你別這樣、別這樣對我……」她哭到情難自已,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我都拿你沒辦法,我只會、只會哭……」

然而他只是冷漠又強硬地說:「別哭了,你先出去。」

他表現得那樣妥帖完美,好像連洶湧的發情期,都不能軟化他的理智。

她的眼淚,流得更多了。

那時的小孤女愛他,她沒有出去。

這是最美、最好的清晨。

她走到這個奴隸面前,一手握住他的左手,與他五指交扣。另一手輕輕扶起他的後腦勺。

「親親我,」她還帶著一點哭腔,柔弱又乖順地說,一邊用眼神帶著他,移到自己的心口,「把它弄濕。」

話罷,小孤女突然抬起一條腿,膝蓋抵在他全身最糟糕的地方。

她的手微微用力,將他往自己身前帶,膝蓋卻往前一寸,將他往牆裡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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