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莊飲硯惱羞成怒,面龐緋紅宛若春季待採擷的櫻桃,他下意識又踹了對方一腳。
「硯硯,」肖詢用那雙深色勾人仰視他,捉住他的腳踝收緊關節,語調低緩,哄道,「聽話點,你再在這裡和我調情,就只能吃上晚飯了。」
「你敢?」莊飲硯冷臉俯瞰他,質問。
「不敢,所以你要聽話,」幫他穿好襪子,肖詢又當著他的面,又啄了一口腳踝,背身下蹲,「上來,你走動不方便,我背你下樓。」
「我只是身體酸痛,不是腿瘸,不需要你背。」他拒絕的很乾脆。
男人喉間溢出悶笑,脫口而出的話滿載足以烘暖身體的熱意:「昨天不是說了,要老公背你一輩子,哥哥可不要講話不算話。」
莊飲硯眼睫顫抖,沉默良久,才掀唇覆上去,細語呢喃:「沒有講話不算話。」
「嗯,我們家硯硯最信守承諾了。」男人滿面春風,鳳眸升起濃厚的玩味,哄誘他,「那今晚還要和我一起洗澡嗎?還要我抱著你……啊!」
客廳傳來男人慘烈的叫喚,在他背上的莊飲硯正觀賞自己留在他腺體和側臉上的牙印。
咬牙脅迫:「不許再提這事,聽見沒有?」
「……哦。」Alpha的語氣里都是遺憾。
莊飲硯權當聽不見,卻忽略了男人偷摸揚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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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周後的某天,當莊飲硯意外在肖詢的『私人儲藏室』看見自己那日醉酒後,跟他耳鬢廝磨的連環畫,氣得當場收拾衣服,跑去周時逸家住。
但只住了一天,他就受不了急匆匆跑回家。
因為肖詢在發現他逃跑的第一時間竟也跟著去了周時逸家裡,晚上睡覺的時候,用自己熟稔的撬鎖手法爬進莊飲硯的客房。
在周時逸家度過的那個夜晚,莊飲硯因為過於隱忍,在肖詢的肩膀和手臂留下一堆齒印。
隔日肖詢從他房間裡光著膀子出來,再次被莊聞蕭當場抓獲,莊聞蕭氣得牙齒顫抖,拿出手機險些報警……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