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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要一起出道的人,搞好關係很有必要。

李廣白沒有理他。

宿舍內。

孫如清把椅子放在他們中間,看著左邊兩個右邊兩個對稱的隊形很滿意,他走到門口把銀針拔下來,回到凳子上,慢條斯理擦起來。

躺在地板上板板正正的四個人,身體動不了,但是腦子可以動,可以思考還可以說話。

變故來得太突然,他們從來沒有預想過會變成這樣,比起身體上的疼痛,未知一向是折磨人的,恐懼也在無動於衷中慢慢放大。

他要幹什麼,不會趁他們動不了胡作非為,拿著他的針在他們身體上亂扎,以此來滿足他的未曾顯露過的變態欲望。

他那麼瘋,應該還會有顧慮,不會下狠手吧。

不,也不一定。

往往就是這樣平靜如死水潭一樣的人才最可怕,誰知道裡面水潭裡面有什麼暗黑的物質。

「你幹嘛。」夏靜言咽了一口口水說,「我警告你啊,殺人犯法,現在是法治社會。」

孫如清擦完針之後,將針豎起看著尖銳的針頭:「那你們殺了我的龜龜,也犯了法咯。」

汪思奧現在是非常後悔,早知道就不應該答應他弄他的烏龜,也低估了他的能力:「神經病,玩具而已,動物都算不上。」

孫如清身體往前傾,面對他們他臉上沒有一點惱意,反而帶著笑容:「像你們這種冷酷無情的蠢貨是不懂得人類的情感,它跟我這麼久了,早就是我的家人了,你們居然把它弄死了,就要付出代價。」

「到底是誰冷酷無情。」汪思奧翻了個白眼,「我警告你,別對我們做稀奇古怪的事,你沒資格,快點把我們脖子上的針拔了,這事就當沒發生過,你的那個烏龜我們可以賠錢,你幫我們把臉治好。」

「就是。」夏靜言理直氣壯道,「快點,我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臉皮真是太厚了,有的人是不會意識到自己有多壞了。

現在居然還認為自己才是受害者。

是不是太不要臉。

「是不是情況搞反了。」孫如清頗有耐心,仿佛是個小學老師,「你們偷了我的東西,還砸了,還想對我群毆,我真的是沒處說理,不過我這個人一向寬容,也不喜歡把事鬧大,麻煩別人,一般有事我就自己解決了。」

不鬧大,正合他們意。

四人以為轉機來了。

林凜趁熱打鐵:「對不起,我們真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呢,我們肯定會賠錢的,以後絕對不會再犯。」

花笙也開始打感情牌:「我知道,你人挺好的,這次是我們不好,我們以後再也不會找你的麻煩了,你隨便打,隨便罵,我們都不會反抗。」

「唉,沒辦法了,你們都這樣說了。」孫如清起身,背對著他們,「我肯定是。」

四人一見他鬆口,鬆了口氣。

卻不料,孫如清從抽屜里拿出新的一次性無菌針,走到他們的面前蹲下來,一個一個開始繼續給他們扎針。

「我操。」

夏靜言剛蹦了兩個字出來,剩下的話被堵在嘴裡,因為他發不出來聲音。

這人真可惡。

艹。

夏靜言只能在心裡罵他。

汪思奧,想掙扎但是身體根本動不了,他驚恐地看著他:「我告訴你。」

依舊是說了四個字後,聲音消失。

那邊兩個見此情況開始倒戈。

「我沒有怎麼惹你。」林凜開始瘋狂找補,「我也沒有罵你,而且我也帶你練習了舞蹈,我至少罪不自此,我已經得到了懲罰,你放心,我不會亂說的,真的。」

「哦,那又怎樣。」孫如清神態冷下來,盯著他臉上的綠色螢光點,「你們知道的,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誰讓你也殺了我的龜龜呢。」

林凜話哽在喉嚨里。

林凜眼神往下,他看著他手很穩地將針要扎入自己的皮膚時閉上眼。

「謝謝你。」花笙也開始自救,「我和你沒有仇,我也從來沒有諷刺過你,我只是不喜歡李廣白,是他們逼迫我的,我也不想干,你不想聽的話,我絕對不再說一句話。」

孫如清是一個講理的人,但是同樣的,在某些方面不講一點理:「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我只看結果。」

都閉嘴了,耳朵也清淨了。

孫如清回到椅子上,宿舍的燈光在他頭頂上,光暈照射在他的銀針上,發著刺眼的冷光。

看著銀針的冷光和他眼底的寒光,四人的心只打顫。

之前,他們以為他只是個抽象和瘋癲的普通人。

經此一遭,他們發現他睚眥必報,是個有著變態報復欲望的惡人,平時裝得像個正經,其實心裡比誰都黑。

他手上的那根長針也是在嚇人。

開針用血最好。

但是他們的血太髒了。

孫如清不捨得。

欣賞夠了,好戲正式開場。

孫如清百無聊賴地看著他們開始了獨角戲:「你們覺得我的龜龜死了,我會很難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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