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肩膀上戳到腦袋上,孫如清說:「當然是有用的。」
文聖一差點尖叫出來,所以他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什麼吃好喝好睡好,什麼輕鬆面對,都是障眼法,他肯定會採取行動。
二公有救了嗎?
孫如清對他眨了個眼:「結束的時候跟我走。」
文聖一摸著心臟,這就是得到重用的感覺嗎。
他是不是要用自己的編舞,登上舞台後那麼多人都看得見他的編舞,也太給自己長臉了。
阿米爾從外面進來:「要香蕉嗎,補充體力。」
「要。」孫如清是個到點就下班的人,特別不喜歡熬夜,不過目前的情況,不得不讓他費腦費體力,有點煩惱,「多吃點,加緊訓練。」
「好。」文聖一炫了一根。
兩人商量好新的舞蹈動作之後,隊伍重新投入訓練。
夏靜言再次先他一步拿到主動權:「新的動作大家看好了,和之前的動作區別不大。」
「對。」林凜和他站在同一排,也是另外三人的前排,好教授以及糾正他的錯誤,「注意看。」
「跳躍轉身之後的抬手動作。」夏靜言打斷他的話,「一定要做齊,齊整度是我們特別注意的地方,只有齊畫面才好看,不讓鬆散的話一看就是沒有努力,就會被觀眾嘲。」
林凜通過鏡子觀察道:「阿米爾你的手。」
夏靜言再次打斷他:「阿米爾你的手太低,角度也不對,歪了,往左邊來一點,對,孫如請手放下來點,太高了,文聖一你的動作不錯。」
接下來好幾次都是這樣。
林凜沒有說話,他也不是故意的,他的習慣就是這樣,再說了他也是為隊伍好。
連續不斷練習,時間過得非常快,也到了回去休息的時間。
林凜搶到話說:「今天大家辛苦了,我覺得你們比我想像得更有實力,我相信我們二公一定能拿到不錯的成績,明天見。」
阿米爾自知自己舞蹈實力還不夠:「我還想留下來再練一會兒。」
夏靜言:「我陪著你。」
林凜愣了一下,他剛想說自己陪,就被他搶了先。
阿米爾:「好,麻煩了。」
夏靜言轉頭對著他說:「你的任務很重,今天也是最累的那一個,早點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明天精力會更好。」
林凜本想跟著他一起的,但他話都開口了,能休息肯定想休息:「好,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注意別搞到太晚。」
孫如清二話不說出門,不在練習室多待一點時間,現在已快十二點,理應是睡覺的時間,他最討厭的就是熬夜。
文聖一一路蹦蹦跳跳:「你今天為什麼選他還捧他,是不是你計劃中的一環。」
「懶得說。」孫如清不想多說話,「說說你的編舞方向。」
「我想的是水舞台。」文聖一放開想像,「下面一層晃蕩的水花來模擬海浪,中途加入墨水變成黑水,我們在上面跳,但是是不可能實現的,太麻煩,而且有水的話容易滑倒,收拾起來也麻煩,重要的是要很多錢,他們肯定不會弄,pass。」
就憑這一點,孫如清相信他一定能帶給自己驚喜:「想法確實很好。」
「是吧。」文聖一覺得有點可惜,可逮著機會暢所欲言,「我的方向在討論的時候說清楚了,被他們拋棄的我編的前奏、橋段、結尾的舞蹈動作都帶著水波紋,他們說有點柔,是柔,但不是他們所表示得軟弱無力,舞蹈不是越剛越硬越好,而且他們給到我的不是主要部分,能夠展示的就那麼一點。」
深夜,又是冬日,冷風一吹,吹得腦袋極其清醒。
孫如清把自己的構思分享給他:「前奏是引子,就是個亮相的環節,動作不需要太多,把主題情緒引出來,舞台設計的話,可以有水紋晃蕩,讓畫面更為靈動好看。」
「還得是你。」文聖一想的都是動作,而他明顯思維更寬。
孫如清漫步走著:「因為我不懂編舞,就只能在其他方面下功夫。」
「這也是編舞的一環。」文聖一搖搖頭,對他的認知深,也就更為欣賞,「跳舞厲害被稱為舞蹈機器,沒有創造力也不行,在他們把我排擠在外,我其實也想著編了一會兒,主歌副歌兩個板塊要編好確實難,不能跟他們一樣一直塞東西一直放出來,是要收放自如,這都是基於這首歌的調性上,關於每個人的展示更要好好設計,總得來說是一項非常大的工程。」
「我沒事的時候也去看了其他組。」孫如清說,「想要給予觀眾一個有記憶的舞台,邊角料要下功夫,舞台有十二個,看多了視覺會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