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廣白回憶了一下,「你初舞台穿著西裝登場,真的氣場很強,一看就不好接近。」
「還好吧。」姜川柏仔細打量他,「我也覺得你高冷,還高不可攀呢。」
李廣白語氣誇張:「我高不可攀,開玩笑呢,我慫慫的。」
「慫,你搞錯了吧。」德吉一向對強者敬重,「我要覺得你拽呢。」
「為什麼初印象都這麼離譜。」李廣白滿頭問號,「我起初覺得你們很神秘,也很高冷,感覺是會做法的大祭司。」
德吉:「神秘,大祭司,你也搞錯了,我們就是普通人。」
他們都在訴說著對對方的初印象,孫如清眨眨眼睛:「我哩,我哩。」
練習室一瞬間安靜下來。
姜川柏直言不諱:「大蘑菇,我還想是哪個傻缺頂著一頭這樣的髮型來參加比賽。」
孫如清:「嗨,散了。」
一旦有人開了個頭,後面就收不住。
德吉:「像賣保險品的推銷騙子,瘋。」
央吉就一個詞:「抽象。」
「我想肯定是來搞笑的。」李廣白是真的對他印象深刻,「用獵奇的造型來博關注,發言讓人摸不著頭腦,初舞台表演得那麼差坐實了我的猜測,但是你說生孩子的事真的是秀到我了,那個時候全場都轟動了,我想你肯定有本事,F升到B,真讓我刮目相看,感覺你是個。」
德吉接上他的話:「是個可靠的人。」
「還是個眼光獨到的人。」姜川柏,「心思也很細,表面上瘋瘋癲癲,內核很穩定。」
「哎喲。」孫如清吸納著所有的誇獎,「會說多說。」
央吉:「我還以為你會說不好意思呢。」
「我接受啊。」孫如清說,「正面的評價多好,該夸就夸,不然只聽別人對你的負面評價嗎,多沒意思。」
這點說得對,李廣白只在乎別人對自己看法的警醒作用,好像對於誇獎特別羞於面對,這點真不好,所以做人還是多多取悅自己比較好。
他就是太擰巴,對於那群人總想著息事寧人,所以他們就越來越猖狂。
第一是他堅持不懈換來的,他應該挺起胸做人。
「你還真是道理多多。」姜川柏羨慕他活得自在,「我們好像生活著當下的環境裡都是自我批判性人格。」
「OK,深夜講人生感悟的時間還沒來。」眼見著大家要開始探討人生,孫如清及時拉回,「現在我們的問題是,學歌和學舞,這兩項是不能同時進行的。」
「先學歌,今天上午我們把歌給通關。」李廣白拍板說,「舞蹈下午我們再扒。」
德吉很快進入狀態:「原曲是純英文,給到我們的改編了很多,英文詞和中文詞差不多持平,英文的話我們五個都還可以,發音也都不錯,這部分都沒太大問題。」
姜川柏:「部分已經分好了,每個人的詞再加上合唱,很快就能搞定,行動起來。」
投入練習,時間過得非常快,因為分組選曲花了很多時間,導致上午的練習時間不多。
十二點準點,五人停下來去往食堂,路上也沒浪費時間,記歌詞、改歌詞、練唱,每個人臉上透露著輕鬆和愜意。
但有的隊完全相反。
「好巧。」姚垚在打飯的時候碰見他們一行人,聽見他們在哼歌,那叫一個緊張,「你們就開始練了。」
「是啊。」
「唉。」褚長樂長嘆一口氣,「我們組上午的時間全用來分part,分了好久。」
孫如清一聽來了興趣。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