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哭的那麼難過,估計和威寧侯的關係不淺吧。」
「本朝這麼大年紀能自稱本宮的人,好像只有那一位了吧。」
「應該不是吧,那一位現在不是應該在邊疆嗎?而且,她不是鎮北侯夫人?」
「嗐,多的是你們這些小年輕不知道的事兒。」
「老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趕緊跟我們說說吧。」
在議論紛紛中,一前一後兩輛馬車安安穩穩的形式在前往皇宮的路上。
皇宮
江謹言他們在錦衣衛的監視下卸了兵甲。
他帶著威寧候,身後有秦九月和另外一個屬下跟隨著,前往御書房見到了皇帝。
皇上看著這一段時間好像老了十歲的威寧侯,心裡稍稍鬆快了些,「江愛卿帶這罪人前來,所為何事?」
江謹言跪在地上,腰板挺直,像一棵巍峨不動的青松,「皇上聖明,罪犯曹知章有話要對皇上說。」
皇上哦了一聲,「說吧。」
威寧侯匍匐在地上,「皇上,罪臣承認所有指控,罪臣欺上瞞下,貪污受賄,私通外邦,實在該死,皇上,除了御狀之外,罪臣還有一件事想要和皇上坦白。」
皇上嗯了一聲,「說。」
威寧候閉上眼睛,那是死之前的釋懷和放鬆,「皇上,罪臣糊塗,罪臣誣陷了墨武侯墨淵通敵叛國,當年和臣一同前去的尚書大人是被罪臣下了毒,而非是墨武侯,罪臣……罪臣只是因為想要為寧王拉攏墨武侯,被拒絕,還遭受到了墨武侯的指責,罪臣懷恨在心……」
皇帝猝不及防的起身,大驚失色,「你說什麼?你說什麼!」
威寧候哽咽著繼續說道,「當年的證據,其實都是罪臣捏造。」
皇帝瞬間將書桌上的奏摺全部拂落在地,旋即,一屁股倒在龍椅上,眼眶微微潤濕。
威寧候:「皇上仁慈,還請皇上看在罪臣大半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放過罪臣的家人,罪臣願意以死謝罪,絕無二言。」
幾個頭磕在地上。
地板震顫。
第710章 安樂,你還知道你是一位公主嗎?
江謹言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放下了一半。
剩下的那一半。
事關清曠。
若是威寧候說他全然不知清曠的事情,江謹言是不會信的。
這會兒,之所以沒有把事情說出來,只不過是因為他不敢。
若是背上一個戕害皇子的罪名,恐怕,就不只是殺一個那麼簡單了。
但是江謹言也不可能現在把清曠供出來。
首先,是因為他現在沒有足夠的能力,保住一個擁有奪嫡資格的皇子。
其次,他不知道清曠的意願。
若是清曠願意一輩子只做他的兒子,他這一舉動,將會害了孩子。
再者,關於清曠為什麼會是皇子的謎底還沒有解開。
所以江謹言就默認了威寧候口中自述的罪行。
「皇兄!」
「讓開。」
「我看你們誰敢攔本宮?」
長公主囂張跋扈的推開了宮女和太監們,一直衝到皇帝面前,「皇兄。」
皇上乍一看到長公主,還嚇了一跳,「安樂?你怎麼會在京?」
長公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指著江謹言控訴說道,「皇兄,這個人,這個人是罪臣墨淵的人,他故意針對威寧侯,就是為了為墨淵報仇,您不能讓他繼續接手這個案子,他一定會公報私仇的,墨淵那種通敵叛國的奸佞,活該滿門抄斬,這人也該死,還請皇兄為了江山社稷的穩固,速速處死他!」
皇上半晌沒開口。
等到開了金口,卻是反問道,「安樂,你怎麼會出現在京城?你是怎麼回來的?沒有朕的召見旨意,你如何敢做到私自回京?」
長公主一個頭磕在地上,「皇兄,我是為了大周朝的江山著想!」
旁邊的威寧侯,絕望的閉上眼睛。
長公主聲音鏗鏘有力,「懇請皇兄殺了江謹言一家,對於威寧侯的事情,重新審判。」
皇上深吸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很不巧,在皇妹衝進來之前,威寧侯已經全部招了,還招供了如何污衊朝廷命官墨武侯,致使墨家滿門抄斬。」
長公主愣住。
臉上的表情不受控制。
逐漸猙獰起來,「不可能的,皇兄明鑑,一定是江謹言,一定是江謹言做了什麼手段,侯爺,你快點和皇上說,那些事情和你沒有關係,都是江謹言屈打成招,現在在皇兄面前,你不要害怕,你快說!」
威寧侯頭也不抬一下。
依舊是跪在地上說,「罪臣辜負了長公主的信任,所有的一切的確是罪臣一人所為,還請長公主不要為罪臣求情,罪臣死有應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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