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段虎一挑眉,「哪兒樣的?」
「老子都沒瞅著具體是啥樣,咋就知道有沒有事兒了?」
他下頜線都繃得死緊,就跟季春花是個多不懂事的熊娃子似的,
語氣莫名嚴肅,像是訓誡,「這種事兒不比別的,咋能馬虎,」
「為了娶你老子可沒少花錢,你要是不配合,到時候缺根頭髮絲兒老子都得跟你算帳!」
「......」季春花抿著嘴兒,突然就說不出話了。
他還是好兇好強勢,而且還要逼著她扒褲子。
可冷靜下來想想,他說的每一句話卻都是在關心自己。
怕她不舒服、怕她不好受。
季春花終於不再那麼僵硬,濕乎乎的軟嫩掌心還攥著他結實的腕骨,思索片刻後跟他商量,「我知道啦,知道你是為了我好。」
「你看這樣成不......我今兒早上自己瞅過了,就是...紅了、腫了。」
最後這幾個字兒被她無比艱澀地擠出來後,季春花豐軟的臉蛋兒已經羞到嗚嗚冒熱氣。
她略垂下眸,眼睫哆嗦著說:「你看你去衛生所兒幫我開個藥膏還是啥的,回來以後我抹上就成嘞。」
季春花嘆息,也不忍覺得自己沒出息,
坦言,「我知道我有點兒矯情嘞,」
「你這性子急,瞅著不耐煩。」
「可我真沒騙你......咱倆都是兩口子嘞,昨兒晚上也——」
「我就是臊得慌呀,不是故意不叫你看。」
「啥叫不是故意?」段虎抽搭兩下嘴角,冷笑,「你魂兒讓妖怪霸占了啊,是誰管著你不叫你在自家爺們兒面前扒衣服嘞?」
他一把揮開季春花的手,帶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拗,
蠻橫地去扒她褲腰,「老子說看就要看,我從不相信別人嘴裡的話,」
「你說紅了又腫了,那是紅成啥樣、腫成啥樣你說的清麼?」
「你說不清的話,老子到了衛生所兒又要咋跟人大夫說?」
他深蹙著漆黑眉心,眼尾有些泛起猩紅,一邊扒她褲子一邊道:「臊得慌就臊得慌,」
「昨兒晚上你也臊得慌,都哭成那麼個德行了,」
「最後能咋?不也沒死麼?嗯?」
「我媽說了,人一旦成了家,最親最熱的人就得是睡在一被窩的這個,」
「你啥啥都要背著老子,還要老子有啥用,你還嫁我幹個雞毛!」
季春花聽得渾身一顫,猶如腦子裡有口大鐘被咣地一下敲響。
她沒聽過這樣的話,這樣讓人聽著心尖兒又酸又麻的話。
讓人莫名其妙地想哇哇大哭。
這麼一走神,再回神的時候,她的褲子就已經被扒下去了。
季春花剛想下意識地掙歪,段虎就嘖了一聲,掀開被子——
把她腦瓜蓋上了!
「......」季春花又愣住了,瞬間變得安靜。
她感覺到他乾燥炙熱的呼吸,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肉上忍不住豎起雞皮疙瘩。
卻又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兒,問他:「這是做啥?你在哄小娃子嗎?」
「不然呢?」段虎呵呵乾笑,不屑道:「難不成你不是小娃子?」
「小娃子都這樣,不想瞧病。」
季春花在被褥里閉上眼,哭笑不得,「這,這咋就是病嘞?」
「這跟生病是一回事嗎?」
「......壞了,壞了!」段虎猝然站起,還不忘伸手又扥了扥被子,給她遮好。
他來不及幫她穿褲子,啥也沒說起身就要走。
倒叫季春花聽得滿頭霧水,一時間也顧不上別的,立時掀開頭上的被子坐起來,
頂著濕軟腫脹的雙眼,懵懂地眨麼,「咋,咋嘞這是?」
段虎「咣」地一下關上裡間門,才要出去又想起啥,折頭回來。
他沉著面色,額角都掛著汗珠子,像是如臨大敵。
跑到炕前抿緊唇結結實實地拿被給她裹上,手都直打哆嗦。
這可給季春花瞅驚了。
這可是村霸段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暴力分子呀!
他,他咋能嚇成這樣?
雖然季春花知道段虎並不是真的臭流氓,但他的彪悍與粗野她卻實在清楚,都不是虛的。
她真不敢信眼前的這個人跟從前的是同一個。
季春花覺得新鮮,盯著他凶煞剛硬的臉移不開眼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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