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凌眼巴巴的看著兩個毫不避諱調情說愛的人,拉住冬杏的袖子,低聲道,「冬杏姐姐,我怎麼覺得剛才那一團雪,我若是砸到的是菡姐姐,姐夫這會一定會把我的頭按進雪堆里呢?」
冬杏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嗯。」
冬杏:「…」
突然覺得世界好黑暗。
師菡緩了緩,這才回過神來。
她一抬頭,見喻閻淵正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不禁紅著臉,低聲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喻閻淵彎了彎嘴角,語氣輕柔,「在你剛剛抱住我的時候。」
「…」
師菡啐了口,然後抬起頭,見師凌和春榮冬杏排排站,正三臉平靜的看著自己。
她老臉一紅,乾咳一聲,「今日天氣不錯,將前些日子外公送來的蟹釀橙拿出來吃了吧。還有,煮些青梅酒。」
師菡還要繼續吩咐,卻被喻閻淵拉住。
他將師菡身上的披風緊了緊,低聲道,「今日先你們去彩鳶樓尋個好彩頭。」
彩鳶樓一年之中,大概沒有一日能有空座。
尤其是逢年過節,上元節這種重中之重的節日,更是人滿為患。
不少世家大族提前排隊預訂,都不見得能定的到位置。
據說在彩鳶樓的頂樓,可以俯瞰整個京城。
每年上元節,都會有一隻巨大的花燈,誰若能得到那隻花燈,就能得到最好的祝福。
雖說都是無稽之談,可也算是一種美好祈願可。
師菡點點頭,「好,我去換身衣裳。」
她話音剛落,院子外就傳來八皇子夜懷璞的咆哮聲。
「喻閻淵,你個無恥之徒!說什麼裡面是未出閣的女子,不讓我進!那你為何又能進了?」
「登徒子!你就是個見色忘義的登徒子!」
「你趕緊給我出來!寒冬臘月的,你想凍死我不成?」
屋內燒著地龍,院子裡也是暖意朦朧,比起院子外,不知溫暖了許多。
堂堂八皇子,此時就就像是個毫無形象的潑婦一般,搓著手,站在院子外大罵。
冰天雪地的,喻閻淵簡直厚顏無恥!
夜懷璞正罵的來勁兒,冷不丁的,卻見一個小丫頭探出一顆黑黝黝的小腦袋,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
他看向師凌,好歹是收斂了些。
師凌揉揉凍的發紅的鼻子,「殿下,你不冷麼?」
不等夜懷璞開口。就被喻閻淵打斷,「別理他,他不冷。」
夜懷璞:「…」
「某些人剛才不是說,擅闖未出閣的女子宅院,不是君子所為嗎?」他瞪了喻閻淵一眼,對這人的無恥已然習以為常。
喻閻淵理直氣壯的瞥了他一眼,「我家阿菡的院子,自然只有我能進。」
夜懷璞氣的笑出聲,強忍著跟喻閻淵大幹一架的衝動,正色道,「彩鳶樓今日人多,咱們還是早些過去的好。」
師菡點點頭,然後吩咐春榮冬杏帶了蟹釀橙和梅子酒,又讓幾人換上那日錦繡坊新買的衣裳,這才出發前往彩鳶樓。
即便此刻才過午後,彩鳶樓外,就連茶肆都擠滿了人。
誰都想拔得頭籌。
射下那隻巨燈。
彩鳶樓內,除了一口大堂人稍微多點,越往上,廂房越少,也越清雅脫俗。
「聽說彩鳶樓每年都得提前半年預訂,才有機會訂到位置。八皇子才回京多久。就能訂到彩鳶樓的位置?」
春榮一臉疑惑的開口。
冬杏皺起眉,一字一句道,「不是他。」
「那是…」
不懂春榮話出口,彩鳶樓內,一群身段妖嬈的女子便迎客出來。
被簇擁在正中間的女子香肩半露,舉手投足間,滿是風情。
一看見喻閻淵,那女子就迎了上來,「小王爺,妾身總算是八您給盼來了。」
師菡微微挑眉。
喻閻淵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避開女子迎上來的身軀,「今日過來,是想陪我家阿菡。把你們這套收起來,嚇著我的人,可就不給賞銀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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