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菡進去陪著長公主說了會兒話,雖說長公主平日裡甚是能折騰,可身子骨的確一日不如一日。
師菡留下來,也有替長公主調養身子的打算。
師菡讓春榮和冬杏去庫房裡取了些補身子的藥,琢磨著長公主這病根源在于思慮太重,身子這些年早就虧空了,若非是一根弦緊繃著,人早就沒了。
氣血既然虧空厲害,要補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師菡前世,因嫁給夜斐然,為替他博得老皇帝的寵愛,曾研究過許多古籍,試驗過許多藥方,有一種補氣血的古方,效果倒是頗為不錯。
說起來,師菡突然想起,前世夜斐然得寵之後,也不知為何,老皇帝的身子便日漸虧空,否則也不至於將朝政大小事務都交給夜斐然。
想到這兒,一個可怕的念頭忽然冒了出來。
如果,前世藥方如果被夜斐然動了手腳,那前世相當於她間接的給老皇帝服用慢性毒藥啊…
想到這兒,師菡不禁渾身發涼,臉色瞬間慘白。
冬杏正在旁邊稱著藥材,見師菡臉色不好,一動不動,她接連叫了幾聲,師菡這才回過神來。
「小姐在想什麼?」
師菡搖搖頭,嘆了口氣,「沒事,最近宮裡可有什麼消息傳來?」
如果她記得不錯的話,老皇帝前世身子出現不對時,應該就是冬日。
重活一世,很多事情都發生了改變,但是師菡依舊覺得,老皇帝如今對景王府的動作越來越大了。
為什麼?
冬杏皺起眉,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搖搖頭,「近日並沒有傳聞傳出,商公子每日傳來的密報里,也不曾提及宮裡的情況。」
看來,老皇帝是把自己捂的很嚴實了。
她沉吟片刻,搖搖頭,將這念頭放下,準備回頭去打探一番。
入夜,景王府書房。
洗漱過後,喻閻淵換下一身白衣,穿著一襲水色常服,在書房內處理白日堆積的事務。
大雍使臣入京,景王府自然最是關注。
刀一垂首跪在桌案前,滿臉愧疚道:「屬下無能,陛下與大雍達成協議之事,屬下未能提前打探到,屬下罪無可恕,請主子責罰。」
若不是今日師德自己說出口,誰敢相信,兩國談判尚未開始,當今陛下和大雍就已經決定了將師菡當做交易的貨物,擺上桌子。
喻閻淵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扣著桌面,臉上沒有半分笑意。
「主子,主子願意以死謝罪。」
刀一說著,拔出劍就要自裁。
然而,不等他動作,喻閻淵更快一步出手,一顆翡翠『嗖』的一聲飛出去,打落刀一手上長劍。
「本王沒說讓你死,誰准你去死的!」
他這話一出,刀一『砰』的一聲,腦門磕在地上,帶著哭腔道:「主子…」
「行了,你夜裡飯吃多了?怎麼嚎起來沒完沒了?」
除了師菡,喻閻淵對任何人幾乎都沒什麼耐心,包括這位跟隨自己多年的心腹。
小王爺一個眼神過去,刀一立馬從地上站起來,擦了擦眼淚,小心翼翼道:「主子,現如今該如何是好?」
總不能讓師大小姐抗旨吧。
喻閻淵輕哼一聲,一雙極好看的鳳眸微微上挑,他發出一聲不咸不淡的冷哼,沉聲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本王這些年對大雍,太溫柔了!」
第387章 有件事,只有你才能去辦
一聽這話,刀一作為小王爺心腹,心中大驚,難道,主子是打算初露鋒芒了?
不等刀一確定自家主子心意,便聽見自家主子沉聲道:「鳳字營和百步營聽令,後撤二十里,不准參與任何南疆駐軍軍務。」
南疆駐軍如今群龍無首,如果再沒有鳳字營和百步營撐腰,怕是南疆隨便一支馬匪都能讓他們好好喝一壺。
刀一正準備轉身離開去傳令,誰承想,喻閻淵繼續道:「年關將至,盧大人身為禮部尚書,該好生休息一二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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