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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丞岫眸光閃爍,似是有些動搖。

師菡掃了徐丞岫一眼,繼續道:「你心悅秦若若,我可以理解。可你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豬油蒙了眼,再對我不敬,徐丞岫,本小姐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話落的同時,師菡手一揚,長劍『嗖』的一下,擦著徐丞岫的脖子刺入他身後的柱子,發出『鏗』的一聲,劍刃顫動不止。

師菡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隨手抽了本書,轉身欲要離開。可不等她抬腳,身後,徐丞岫沙啞開口,「你可知,秦小姐在何處?」

師菡皺起眉,想必徐丞岫也是找遍了京城,卻沒找到秦若若的藏身之處,這才鋌而走險對自己下手的吧。

「不知道。」

師菡說完,提腳要走,可身後,徐丞岫卻忽的掀開袍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求你告訴我。有些事,我想當面問清楚。」

出身武伯侯府這樣的世家門閥,徐丞岫也不是傻子。師菡如果真的殺了秦若若,又不占理的話,國公府早就亂了。可這些日子,他得到的消息卻是國公府除卻師老夫人對外稱病,師德倒是每日精神抖擻,絲毫沒有受到七皇子一事的影響。

這就怪了。

師菡扭頭看了徐丞岫一眼,無奈的搖搖頭,沒好氣道:「把藏書閣收拾乾淨!別讓人看出來。」

說罷,她也沒說告不告訴他關於秦若若的下落,轉身離開。

徐丞岫微微一怔,反應過來後,連忙起身,撿起地上被自己打落的書便開始整理起來。

第241章 願所愛之人歲歲安康

國子監祭酒大人的靜室內,兩俊美男子相對而坐。一人儒雅俊逸,一人矜貴桀驁,各有千秋,不相伯仲。兩人面前,擺著一盤棋局,黑白兩種玉製成的棋子,圓潤晶瑩,紫玉製成棋盤,更是罕見。

任誰也想不到,天下第一才子與京城第一紈絝,竟能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靜靜下棋。

商卿雲玉手持子,略一遲疑後,悠然落子。然而,他剛落子,對面那人便隨手捻起一顆棋子『啪』的一聲,落在玉盤上。

這一局棋,下的只能用精妙二字來形容。商卿雲自幼精通棋道,又天賦極高,普天之下,能讓他落子斟酌的人,除卻老帝師,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可偏偏與喻閻淵對弈,他步步為營,對面那個看似漫不經心,卻招招化敵為友,明明可以化守為攻,卻總是出手留一線。

商卿雲捻起棋子,倒也沒太著急,淡淡然道:「小王爺覺得這局棋如何?」

喻閻淵如玉般的面容神色不變,聞言揚起嘴角,笑道:「多謝祭酒大人手下留情,否則小王豈能下的這麼愜意?」

商卿雲自然沒有用盡全力,兩人若真是博弈,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只是很顯然,今日商卿雲不想絞殺喻閻淵,後者也沒有不領情的意思。

聞言,商卿雲搖搖頭,「小王爺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此時局面已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方才還算是旗鼓相當的棋局,忽然間,白子彷如羊入虎口,被黑子重重包圍壓制,即便可以反擊,可卻不能破局。

若是不懂棋之人看了,只會為白子輸定了,可實際上,白子每一步看似死局,實則埋藏玄機,時機一到,必能一舉反攻。商卿雲是在用棋局,質問他。

喻閻淵也不隱瞞,身子往後靠了靠,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帝師府商公子。」

他沒有再叫祭酒,是不想將這件事當做朝局大事來討論。其實,是想叫小舅舅的,可喻閻淵即便再厚臉皮,也斷然不能幹出這種還沒下聘,便將人占為己有的這種事兒來。

平日裡的霸道不講理氣息,今日不見半分。

怪不得京城女子喜歡景小王爺,除卻小王爺的一副好皮囊,單單小王爺的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子矜貴風流,他若非是個痴情種,必定會是個禍害蒼生的妖孽。

商卿雲目光直接的盯著他,卻也並不強迫。商公子清冷如水,師菡從前那清冷的性子,多少也是耳濡目染,受了不少影響。

「我承認,縱然群狼環伺,但只要我想,依舊有破局的能力。」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句話用在景王府,並不適宜。尤其是景小王爺愈發混帳,紈絝之名天下皆知之後,更是令不少景王府的舊部心寒,更有甚者,乾脆拋棄舊主,重新選定陣營。

從前也有人親自去景王府勸誡,希望小王爺能夠秉承其父志向,就算做不到其父那般威震四方,至少——也不能當個只會鬥雞遛鳥跋扈橫行的混世魔王啊!

可惜,那人被小王爺扔出去了,鼻青臉腫不說,還好一番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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