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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國公府嫡女站在宮門口做什麼?真是奇怪,這都快一個時辰了,一動沒動一下。」

幾個新來的小侍衛正低頭議論,卻見師菡身後,刀一森冷的目光緩緩掃過,霎時間,宮門口鴉雀無聲。

景小王爺的貼身侍衛,他們還是有所耳聞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師菡的腿腳都麻了,朱紅色的宮門這才『嘎吱』一聲打開,宮門內,一道熟悉的身影款款走了出來。少年白衣如雪,明眸皓齒,桃花眸微微低垂,卻絲毫不影響那張絕冠天下的容顏半分。墨發隨著威風輕輕拂起,行走間,仿若一樽成了精玉人兒,舉手投足,都令人浮想聯翩。

喻閻淵抬眸的瞬間,一道倩影映入眼帘。他先是一喜,隨後強壓住內心的震驚,快步迎了上去。

日頭雖不算大,可師菡就這麼站了兩個時辰,額頭上已然出了一層薄汗,喻閻淵輕輕拭去她額頭上的汗,低聲道:「怎麼不先回府?我出宮,自然是會去找你的。」

「我想等你。」

師菡一句話剛說完,喻閻淵腦子一懵,正愣神之際,卻見師菡突然緊緊地抱住他。

那種扭轉人生的喜悅,那種護住了心愛之人的喜悅,幾乎要將她吞沒。夜斐然被逐出京,便意味著他與皇位從此無緣,她和所愛之人,也會有另一番未來。

而景小王爺卻被師菡這句話,暖到了心裡。他一顆心『噗通噗通』的狂跳起來,耳根子莫名一紅,隨後似是笑了下,然後回抱住師菡,:「傻子,不累嗎?」

聞言,師菡這才後之後覺的反應過來,腿似是有些酸。

不等她反應,喻閻淵便打橫抱起師菡,「我送你回府。」

宮門口,光天化日的,且不說人多眼雜,即便是沒人,男未婚女未嫁,喻閻淵這番舉動,儼然就是不把規矩放在眼裡。師菡自然而然的環住他的脖子,「回帝師府。」

她已經猜到師德今日氣急敗壞的樣子,想必一定在國公府等著她回去好教訓她呢,既然如此,師大小姐乾脆回帝師府,避開他就是。

喻閻淵點頭,「好。」

他抱著師菡上了馬車,心中卻暗自琢磨道:看來,國公府那邊,得給他們點教訓,否則,他們還只當做他家阿菡好欺負呢。這麼一想,小王爺的眸子陡然間冷了下來,然而抬眸對上師菡時,又情不自禁的露出那抹溫柔笑意。

春榮乾咳一聲,看了眼四面明里暗裡的眼睛,扯著嗓子驚呼:「哎呀,我們國公府的馬車怎麼壞了!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刀一面無表情,一臉無語的看了春榮一眼,「壞了嗎?」

後者氣的直翻白眼,一腳踹在刀一腿上,怒道:「廢話!你說呢!」

刀一不懂女孩子家的那些心思,只是看見國公府的馬車好端端的停在那兒,可師大小姐已然被自家主子抱上了景王府的馬車。他腦子轉了轉,恍然大悟道:「哦,壞了。」

春榮:「…」

景王府的馬車乃專門打造,且不說那罕有的紫檀木做車身,就說那能在馬車內起舞的寬敞度,在京城也都是僅此一份的。馬車內,兩人相對而坐。馬車內,頗有紈絝之風,上面什麼琴棋書畫,外加話本子,再不然便是蛐蛐,應有盡有。不過,歸正有序,整潔奢華。

喻閻淵將師菡放在靠著車窗的軟塌上,隨手拿了本話本子遞給她,柔聲道:「路程不近,看看書解解悶。」

他這兒的話本子都是衛翡之塞進來的,衛國公的大公子,別無所長,尤擅情愛類故事,寫了不少流行當下的話本子。只可惜,這位只配紙上談兵,對於自己的姻緣,卻是一團糟。

師菡接過話本子,詫異的看了喻閻淵一眼,「那你呢?」

她剛說完,就看見喻閻淵慢條斯理的挽起袖子,拿了個墊子在她跟前坐下,理所當然道:「站了這麼久,腿不麻?」

他這麼一說,師菡突然間覺得似乎麻勁兒上來,一雙腿跟灌了鉛似的。

師大小姐幽怨的瞪了喻閻淵一眼,癟癟嘴,嗔道:「原本沒什麼感覺,你一說就麻了,都賴你。」

這語氣,像極了小情侶間的打情罵俏,喻閻淵見過溫柔的,端莊的,兇悍的,玲瓏心思的師菡,卻從未見過她如此小女兒姿態,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花了眼,忙揉了揉眼睛,「你方才說什麼?」

師菡沒好氣道:「我說,都賴你!」

「阿菡,你這是在,撒嬌嗎?」喻閻淵緊張的抬頭,望著身前心心念念的人,眸子裡似有一道光越發明亮。之前師菡跟他說,自己心悅他的時候,喻閻淵只覺得是在做夢。可此刻,師菡眸色水潤,一眼又一眼的瞪他,他竟是生出一種真實的感覺。

師菡哭笑不得,又好氣又無奈的嗔了他一眼,「你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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