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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聞言,夜斐然瞬間臉色大變。岷州高家,乃是他母妃的母族,若是高家出事,勢必牽連她母妃。如此一來,他離至尊之位就更遠了一步。

當年高家本是無名小卒,若非是高貴妃,陛下為了抬一抬她的身份,也不會封高家子高良為岷州參軍了。

只是,高良沒什麼本事,這些年沒給宮中貴妃妹妹長臉不說,反倒是處處拖後腿,要不然夜斐然也不至於空有寵愛,可立儲的機會卻渺茫呢。

夜斐然臉色大變,忽的退後一步,疾言厲色道:「你修要血口噴人!高參軍忠心耿耿,清廉持政,怎會做出這種事來?」

「岷州軍報這兩日便會送達京城,本王勸你還是早些回去自己找塊搓衣板先跪著,免得事發之後,殃及池魚。」

夜斐然悠悠然的說完,還不忘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扔給夜斐然。

後者黑著臉皺眉,咬牙死死地瞪著他,「你以為我會信你?」

「信不信,都請你立刻滾。」喻閻淵說完,懶得理會夜斐然的反應,笑的眸子裡都透著點點繁星,痴痴地看著師菡。

這眉來眼去的模樣,自然一絲不差的落入夜斐然的眼中。可此刻,他急需回宮跟他母親商討此事,若是真的,還得提早做安排才是。

思及此,夜斐然匆忙轉身準備離開,可還沒走兩步,身後,喻閻淵再度開口,道:「大侄子。」

夜斐然腳步猛地一頓,不等他轉身,便聽見夜斐然聲音低沉,一字一句道:「師大小姐,你高攀不起!」

「你…」

「滾。」

眾所周知,景小王爺雖然囂張跋扈,但卻十分講理,尤其談吐優雅,從不動粗。今日這一聲滾,顯然是看在師菡的面子上,沒動手。否則,夜斐然就不是滾了,而是被抬著出去。

夜斐然鼻孔都在顫抖,廣袖下的手緊緊攥緊後又鬆開,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壓下滿腔怒氣,拂袖而去。

師菡扭頭看了喻閻淵一眼,故作嚴肅道:「我國公府沒有大門麼?每次都勞小王爺爬牆?」

喻閻淵清了清嗓子,低聲笑著道:「我喜歡。」

喜歡?喜歡什麼?偷偷摸摸偷情的感覺嗎?

師菡哭笑不得,還沒反應過來,便只覺得手上一熱,她側眸看去,便看見喻閻淵正雙眸閃閃的看著自己,那雙纖長的手,此刻正覆在她手上,輕輕的握著。

因著身子緣故,師菡即便是炎炎夏日,手也是冰涼的,可喻閻淵不同,他像是個小火爐,卻又暖的剛好,此刻他手覆蓋在師菡手上的那一瞬,師菡的心突然『噗通噗通』的開始狂跳起來。

若是換做前世,大庭廣眾之下,師菡許是就甩開了。可今生,她耳朵一紅,不動聲色的反握住喻閻淵的手,調侃道:「你可知道,我這雙手平日裡都握什麼麼?」

喻閻淵睫毛輕輕顫動,看向她的眸子裡純澈的宛若一汪泉,低聲道:「從前握刀劍也好,棍棒也罷,此後刀劍給我,我給你。」

此後刀劍給我,我給你。

一瞬間,師菡只覺得自己仿佛過了一輩子那麼長。

過了許久,喻閻淵始終等著她的回答。

又許久後,師菡點點頭,啞著嗓子道:「好。」

喻閻淵得了師菡的回應,高興的如同三歲稚子似的,笑的嘴都合不攏了。若非是還有要事在身,他倒是想日日陪著他家阿菡,可岷州軍餉之事已經派人將消息傳入京中了。為了防止高家狗急跳牆,甩鍋自救,喻閻淵不得不先行離開處理此事。

次日一早,朝堂上傳出消息,岷州參軍高良,貪污軍餉,高貴妃清晨便素顏跪在御書房外,聲稱此事有人栽贓陷害,矛頭直指景王府小王爺。

此刻,師菡正在洗漱,帝師府的消息師菡也讓人送了一份兒到她這兒來,方便她行事。

「高貴妃倒是聰明,岷州刺史乃是景王府舊部,軍餉一事,她是打定主意要將景王府拖下水。」師菡說著,將手上紙條扔下,順勢擦了擦手。

春榮忙將紙條燒掉,不解道:「可貪污軍餉之事,只要陛下肯查,應該是能夠查明的啊。」

冬杏抱劍,冷聲道:「怕只怕,岷州刺史有問題。」

景王府去世多年,景小王爺紈絝之名在外,如今即便是當年景王府舊部,人在京中的,倒對景王府一片赤誠,只等著景小王爺能夠重掌軍權。可遠在京城外,遠離景王府多年的那些人呢?

人心善變,誰又能料的准前一日忠肝義膽,後一刻又會發生什麼?

不是所有人,走過山高水長,都能始終如一的。

一聽這話,春榮立馬焦急道:「小姐,那他們豈不是要聯手陷害小王爺?」

師菡勾起嘴角,頗有些驕傲的道:「他若是沒有自保能力,又如何能將京城舊部控制如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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