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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陽郡主本就是人精,自然是欣喜領下,師嫣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種好東西,心中自然也歡喜。秦若若在嫉妒和羨慕中苦苦掙扎,可一想到這是高貴妃賞賜的,便也應下了,唯獨白落,滿臉嫌棄的看著那些賞賜之物,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師菡錯愕的看向白落離開的方向,不知為何,她總覺得白落看自己的眼神兒不太對。她記得自己年幼時與白落關係尚可,只是後來白落隨父從軍,一走多年。前世她嫁給夜斐然後,白落更是與她斷絕關係。說起來,她也想不出兩人還有別的什麼交集。因此心中也十分震驚。

夜斐然深吸了口氣,師菡把話都說完了,他自然不能上來拆自家母妃的台。

於是只能默認了這些東西是他母妃送給這些人的。

在師菡的示意下,冬杏將賞賜的物件一一分配給剩下的三人,最後拿起一件時,猶豫了下,看向師菡。

師菡只看她一眼,就明白她要問什麼。

於是笑著搖搖頭,道:「不必留了,她不喜歡。」

白落是武將之女,這種貴重的珠寶雖然罕見,可在她看來,許是還沒有破銅爛鐵來的珍貴。

冬杏點點頭,將最後一件賞賜遞給了師嫣。

後者明顯一怔,然後反應過來,連忙朝著夜斐然行禮道:「多謝殿下。」

夜斐然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然後扭頭看向師菡,道:「我有些課業問題不解,想要單獨請教師博士,不知可否?」

師菡還沒回話,院子外,一道淺藍色的身影便出現在視線中。他手持摺扇,腰間別著一卷書,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

行走間,如帶風一般,衣袂翩飛。院子外,傳來陣陣尖叫聲,也不知是逃難去的,還是歡呼聲。師菡看見喻閻淵的瞬間,眼角情不自禁的彎了彎,抿唇淺笑。

夜斐然因著前幾日醉仙樓的事被狠狠的責罰了一頓,如今看見喻閻淵便覺得頭頂冒青煙,冷下臉,沒好氣道:「不知表叔以什麼身份,什麼資格替師大小姐做主?」

喻閻淵摺扇在手心裡打了個轉,穩穩地落在手掌中,他一抬眸,天日日月仿佛也不過如此,淡淡道:「就憑國子監內,本王最大。」

「喻閻淵!國子監乃求學之地,不是你玩花逗鳥之所,你最好放尊重點!」

夜斐然眼神一冷,厲喝出聲。

然而,他這副怒氣沖沖的模樣,在喻閻淵眼裡連個屁都不是,他懶懶的掀開眼眸,笑了,「沒錯,這裡不是本王的玩花逗鳥之地,可若本王願意,這裡隨時都可以是。」

用最平靜的語氣,說最囂張的話,大抵也不過喻閻淵這樣了吧。

師菡哭笑不得的看了喻閻淵一眼,搖頭失笑。

此時身前的明媚少年,是她所愛,她愛他的囂張乖覺,愛他明媚耀眼。

夜斐然顯然是被喻閻淵的厚顏無恥震驚了,這個混帳眼裡可還有半分對國子監的敬重!

「喻閻淵,若是讓父皇知道你在國子監內放肆,定不會輕饒!」

「說的也是,」喻閻淵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然後看了眼國夜斐然,笑道:「不過陛下若是知道本王今日來國子監求學,卻被你處處阻攔,想必更加生氣!」

「胡說八道!我幾時攔著你了?」夜斐然氣的臉色鐵青,見喻閻淵一副世家公子遊春般的模樣,不禁冷笑:「你一個紈絝子弟,即便是來國子監,也只會添亂罷了!」

喻閻淵在國子監的名聲,天下皆知。

別人三點條魚兩天曬網已是極限,這位祖宗倒好,入國子監兩年,來國子監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而且小王爺每來一次,國子監便要雞飛狗跳一回。

想到這兒,夜斐然看喻閻淵的眼神兒就更加鄙夷了。

小碗也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一本正經道:「小侄兒說的沒錯,本王的確只會添亂。」

他話裡有話,說完緩緩笑了起來,笑的意味深長,不懷好意。

也不知為何,夜斐然心中總覺得哪裡不對。

今日的喻閻淵,似乎太過平靜了。

果不其然,他這念頭剛冒出來,院子外就小廝便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一邊跑一邊驚呼道:「殿下,殿下不好了!您的馬瘋了,朝著前頭禮部府衙衝進去了!」

「什麼?」

夜斐然臉色大變,若是他的馬衝進禮部府衙,怕是明天他就能被那些言官給戳斷脊梁骨。

思及此,夜斐然狠狠地瞪了喻閻淵一眼,來不及找他算帳,匆忙離開。

此事不必多說,肯定是景小王爺乾的無疑。只是在場眾人誰也不敢多嘴,畢竟小王爺的脾氣不太好,國子監又是他的地盤,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便說不好往後的日子會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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