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嫻道:「當然,我們華國人一定能贏。」
見她說得斬釘截鐵,大伯說她:「阿嫻今天改算命了?這種事連兩國的領導人都不敢肯定,你怎麼那麼肯定?」
因為她見過啊!
可是這話是不能說的,「因為領導們已經領著一窮二白的華國人打敗了小鬼子,十三年抗戰,國土淪喪大半,死了幾千萬人,但是我們也贏了啊!」
「現在打米國,雖然我們還窮,但內部已經沒有W省的軍隊搗亂,國內是穩定且統一的,肯定會贏的!」
她爸說:「你注意點,這些話你在家說說就好,在外面我們何家人不許明確表態政治傾向,這是在星城,不是在國內,有政治傾向很很危險的!」
「你一定要記住!」
她胡亂點了點頭,「哦,好。」反正不走心。
吃完飯上樓去休息去了,但是她的話在何家三個男人那裡倒是得到了各自不同的評價,大伯說她:「阿嫻對於局勢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委婉地說蘇文嫻盲目樂觀。
她爹說:「她一個小女孩懂什麼時局,胡亂瞎說。」
她爺爺卻是說:「阿嫻可不是胡亂說話的女仔,這些就是她心裡所想。」
她爹道:「就算如此,她的想法也不成熟,胡亂說的而已。」
何老太太在旁邊也附和,「對啊,女仔哪懂什麼時局啊?胡亂說的也能把你們唬住。」
也就是閒聊而已,誰都沒有把蘇文嫻說那些聽起來像是白日做夢的話當真。
畢竟,1950年的人根本想不到未來的華國會比蘇文嫻口中說的那些更好,還登月呢,連作為社會主義國家的領頭大哥北方大國都沒有登月,華國拿什麼登月?
蘇文嫻回到房間裡卻覺得自己跟他們說這些也是雞同鴨講,不信拉倒,反正她的信已經被國內領導們看到了,他們相信了她,不僅把疆省的油田提早打出來了,連這些寶貴的科學家也被提早接回來了。
而且這一次項天明提早五年歸國,核彈也許就會提早五年出現呢!
這就是她帶來的作用啊!
她的開心簡直溢於言表。
接下來幾天她在海關的實習工作還是跟著水警一起協助米國與W省的特工蹲守在各個碼頭去找項先生的蹤跡。
但是根本找不到。
這麼長時間了,估計人早就被接到國內去了。
這麼重要的頂級科學家,國家絕不會讓他有一點散失的。
果然,等項天明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荊河口岸的對面了。
這些天,口岸對面的國內軍隊一直24小時戒嚴,有一種隨時準備衝破口岸打過來的緊張感。
但是項先生出現的時候,對面的老百姓發出了劇烈的歡呼聲,甚至還能聽到舞獅隊和吹喇叭、敲鑼的聲音,顯然是在歡迎這位愛國科學家。
星城這邊的百姓雖然離得遠沒看清本人,但也在這邊鼓掌叫好。
米國和W省忙活了這麼多天,一無所獲。
隨著項先生在國內正式發表了一篇向所有國外科學家呼籲回國的文章,星城這邊的米國人也不得不承認這次行動正式失敗了。
蘇文嫻和唐珍妮終於不用再跟著水警到處跑了,恢復了平靜的實習生活。
而她與四少陸沛霖訂婚的日子也快到了。
但在訂婚典禮之前,她迎來了自己這輩子的18歲生日。
不是作為何瑩嫻與何添占同一天的假生日,而是作為蘇文嫻的真實生日。
所有人都不知道。
她也沒打算告訴別人。
那天晚上她去斯賓塞酒店訂了一隻蛋糕,拎著蛋糕坐在海邊,看著夕陽漸漸落下。
遠處的海鷗翩翩略過了歸家的漁船,海水波光粼粼的。
雖然看不到另一個世界的親人,但天涯共此時,海水也許能將她的思念帶到七十年之後吧。
她撿起一塊石頭握在手裡,小聲地將她對於親人的思念說給石頭聽,「爸媽,你們在那邊要身體健康啊!」
「大哥,家裡就靠你了!」
「我在這邊過得也挺好的。」
「你們別惦記我了,忘了我,好好生活吧!」
嘟囔著,將石頭使勁扔進了海里。
可是眼睛還是眨啊眨的,仰著頭才沒有讓自己哭出來。
以前她的生日,爸媽總會給她做一桌子好吃的,大哥也會給她買禮物的,然後特別討人嫌地說祝她又老了一歲。
她還是忍不住抹了抹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和了情緒,將蛋糕盒子打開,插了一根小蠟燭點上,閉上眼睛給自己許了個平安喜樂的願望,蠟燭還沒等她吹,海風已經替她許了願。
她切了一小塊吃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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