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言驚訝不已,渾身不可遏制的開始發顫。
聞斯年問:「玩夠了麼?」
敘言踢了踢腳,腿環卻被扣在了系在床頭的皮帶上。
「玩夠的話,」聞斯年一字一句道,「輪到我了。」
*
原本定的是第二天一早十點鐘出發去中心湖公園遊船,但是連外婆都起來了,聞斯年和敘言卻遲遲沒下樓。
聞斯年來了個電話,說敘言身體不舒服,隨後約好下午返程時候再匯合。
沈南黎對這種狀況感到熟悉,莫名有種回到了港市的感覺。
電話掛斷後,敘言還趴在聞斯年懷裡迷迷糊糊睡著。
另張床上一塌糊塗,那條裙子最後也破破爛爛,被人拿來包住髒兮兮地內衣,隨手丟進了垃圾桶里。
敘言睡到下午也沒睡夠,聞斯年親親他的臉蛋,把他從被窩裡撈出來,其實給他帶了日常衣物,替他穿好,抱他去浴室洗漱。
敘言像個乖巧的洋娃娃被擺弄著,眼睛掀開條縫,看了眼聞斯年,然後又緊緊閉上。
聞斯年把他伺候好,又在他耳邊喊道:「主人。」
敘言條件反射似的睜開眼,感覺自己小腿在發抖。
他昨天晚上被喊了好多聲,但是每聲都讓他哀叫連連。
「不准這樣叫我……」嗓子啞的厲害。
聞斯年給他擦擦臉上的水,壞心眼地逗弄:「不叫主人叫什麼,我不是你的小狗麼。」
敘言費力抬起來手臂,捂住他嘴巴,氣惱地臉都紅了:「你不准說……」
聞斯年揉揉他的唇瓣,狀似瞭然:「哦,是不能叫主人,主人不會流口水,小狗才會,對不對?」
敘言腦中閃過昨晚的片段,他確實連口水都兜不住,傻了似的。
而且,他也真的騎在聞斯年頭上作威作福了,只不過是字面意義上的。
敘言撇了撇嘴,模樣委屈。
他再也不要主動欺負人了,尤其是不要欺負聞斯年了。
後果只會是他被欺負的更慘。
到了約好時間,跟其他人匯合後一起返程。
敘言裹得嚴嚴實實,臉頰上的紅暈一直下不去,再加上嗓子沙啞,真的一副病了的模樣。
沒人知道他衣服下密密麻麻都是斑駁痕跡。
他抱著手臂,歪在副駕,沒什麼力氣的斜靠著。
聞斯年怕他直接坐著不舒服,從后座給他拿來個柔軟抱枕,還被他凶凶的看了一眼。
回家後其他幾人來關心他,但敘言提不起勁,困得只想睡覺,打著哈欠直接回屋躺著去了。
倒是沒人再來打擾他,除了聞斯年。
聞斯年進屋後,見床上人又在被窩下縮成了一團,連腦袋都沒露出來。
手伸到被子下,摸了摸他的額頭,確認他沒有真的發燒後,輕聲叫他名字,端著碗熱粥來餵他喝。
一整天沒怎麼吃飯,敘言喝了兩口就不想吃,歪著腦袋只想睡覺。
聞斯年哄著他又多喝了兩口,給他漱口,然後就放他繼續睡了。
脫了衣服,拿了藥膏,上床把他摟進懷裡,給他暖著。
太久沒做,再加上他那麼撩火。
聞斯年本來是真打算只給他試試衣服,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趁他睡著,擰開藥膏。
敘言還在沉沉睡著,嘴唇微張,很乖的靠在他懷裡,手腳很自覺,哪裡暖和往哪放。
聞斯年由他,看了會他的睡顏,還是低頭含住他兩瓣唇,和他細細接吻。
敘言呼吸不過來,睫毛漸漸濡濕,開始伸手在他身上推拒。
「乖乖,別亂動。」
聞斯年把他按在懷裡,中指無名指併攏,戒指上閃著冷光。
「別傷到,給你上藥。」
第73章
戒指冷冰冰的,但修長有力的手指灼燙。
敘言變得和藥膏一樣慢慢融化開,他皺著眉頭,在隱忍。
聞斯年卻在他臀上拍了下:「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