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背被壓在門板上,身前是火熱堅實的胸膛,只能艱難吐了兩口氣,抬手推了推:「你幹什麼呀……」
聞斯年眸色深沉的看著他,語調有點發冷:「你說我幹什麼。」
敘言本能察覺到危險氣息,他感覺面前的人看起來有幾分陌生,這讓他心裡很不安。
雖然被壓得有點難受,敘言還是張開雙臂,摟住結實有力的腰。
「我知道你和莊盛哥有點誤會,上次吃飯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但是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沒有消氣嗎?」
敘言實在想不到兩人間能有什麼矛盾,問道:「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
話音剛落,敘言感覺身前的壓力又大了幾分,鼓漲的月幾肉快要把他身體裡的空氣都排淨似的。
他不舒服的動了兩下,腰上被只手緊緊掐住,往身前貼。
聞斯年嗓音壓得很低,反問:「真看不出來?」
敘言皺著眉,努力轉動腦袋想,仰起臉問:「可以給點提示嗎?」
聞斯年在他臉蛋上捏了捏,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怎麼那麼會招人。」
把人都釣上鉤了,自己還這麼一副不自知的樣。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他也是這麼一眼就被鉤住的。
但是敘言鉤他可以,鉤別人,想都別想。
敘言臉頰吃痛,癟著嘴抱怨:「別捏我了……」
聞斯年鬆了勁,只用指縫夾住些白嫩軟肉,緩緩磨蹭,蹭得紅了些,艷了些。
末了,終於開口。
「你的莊盛哥喜歡你,」聞斯年湊近了看他,「不知道麼?」
敘言顯然被震驚住了,張了張嘴,又自己思索了會,像是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
難怪莊盛一來了北市就聯繫他,還總是約他吃飯,對他很是照顧,他之前一直覺得兩人是同在外地的老鄉,就像他和南黎一樣,那麼互相多照顧著點是應該的。
可聽聞斯年這麼一說,敘言也覺得莊盛對他談戀愛的事情關心過頭了。
他有點慌,看著聞斯年問:「他真的喜歡我怎麼辦呢?」
聞斯年輕笑一聲:「問我?」
敘言:「你先說說看。」
「絕交,老死不相往來。」
「……」敘言咬了下唇,有些糾結,「這樣不太好,我們家裡人也都互相認識,鬧得太僵了以後回家都沒法見面了。」
聞斯年理所應當:「那就不見。」
正好他巴不得莊盛永遠在敘言生活里消失。
敘言想到什麼似的,晃了晃他的腰,踮起腳尖看著他冷冰冰的表情,眼裡偷偷藏著點笑意:「原來你那麼討厭他是因為吃醋呀。」
聞斯年垂著眸,沒答話,但他也沒打算隱藏那點陰暗的心事,故意讓敘言看出他現在不爽。
很不爽。
敘言果然用還泛紅的臉頰湊在他胸前蹭了蹭,毛茸茸的腦袋像只可愛撒嬌的小動物。
「我好笨哦,怎麼才發現呢,」敘言瓮聲瓮氣,「下次你要早點告訴我。」
聞斯年提起來他的腰,乾脆將他的膝彎搭在手肘處,托著他屁谷將他直接抱起來。
頂在門板上,廝磨。
「你覺得還能有下次麼,寶寶。」
是不是他在敘言面前表現得脾氣太好了點,也對他太縱容了點,讓他覺得自己真的那麼寬宏大量,能對所有事都那麼包容。
幸好敘言韌帶足夠柔軟,不然根本沒法被折成這個姿勢。
他趕緊拍了拍聞斯年手臂:「別這樣……」
聞斯年騰出只手:「別哪樣?說清楚點寶寶,不然我不太懂呢。」
敘言嗚咽一聲,發出抗議。
他哪裡是不懂,明明是不要太懂。
「我要下來……我想上廁所,你先出去。」
聞斯年把他翻了個身,隨後抱著他轉過來,抱小孩似的,讓他後背貼在懷裡,在他耳邊低聲道:「老公幫你,好不好?」
敘言耳根轟一聲燒起來,明白他想做什麼,不老實地踢腿掙扎。
「不要,我不要……你出去……」
他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更何況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