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好叫別人幫忙。
聞斯年曲起條腿,讓他半坐下,另只手繞到前面,扶住他大腿,強橫掰開。
敘言一低頭,便能看得一清二楚,他整個人都快要被蒸熟,烘透。
不僅沒被放過,勒在他腰腹上的那隻手甚至還故意更加用力了點。
「寶寶,」聞斯年誘哄般地在他耳垂上輕輕舔吻,「不出來是想讓老公一直這樣抱著對麼。」
敘言發出聲哭腔,從後背傳來一陣激烈抖動,持續蔓延到月退根。
他在這方面向來不是聞斯年的對手。
也不知道這個壞蛋到底還有多少他沒見識過的手段。
……
過了會,聞斯年抽了紙巾給他擦,幫他整理好衣服,見他眼睛紅了一圈,快哭了似的,心疼地捧著他臉頰,一下一下在他唇瓣上啄吻。
「好了寶寶,不哭,親親好不好?」
在他還沒回神的時候,舔開他微微張開的唇縫,攪著他舌頭緩慢地吃。
敘言身子還在發抖,眼睛也輕輕閉著,根本不敢回想剛才的畫面。
他沒被如此對待過,之前聞斯年即使再過分,也從沒這麼沒有底線的欺負過他。
這下好了,從頭到尾都被看光,碰遍。
敘言又羞又惱,從這個帶著安撫意味的輕柔的吻中逃脫出來。
才剛呼吸到新鮮空氣,又被掰著臉頰扭回去。
聞斯年非但沒有鬆開他,反而壓著箍著那截軟腰,恨不能直接揉進身體裡折斷,更凶更狠地吻他。
敘言沒想到又把他惹到了,承受不來地不停發出唔嗯聲,喉嚨來不及吞咽,唇角有晶亮的銀絲牽扯著溢出。
聞斯年在他快要喘不過氣時鬆開,讓他趴在胸前休息,替他撥弄開貼在臉頰上的柔軟細發。
見他眸中都蕩漾開瀲灩水光,兩瓣唇更是被自己吃得嫣紅微腫,臉上也帶著一副化不開的春情。
扭著他的臉別開,低頭在他脖子裡留下個痕跡清晰的吻痕,聞斯年這才對自己的傑作勉強滿意,放他從隔間出來。
走到洗手池前,給他把兩邊袖口往上捋,開了水龍頭替他洗手,洗完後又抽了兩張紙,慢條斯理,不急不忙,給他把每根手指都從頭到尾擦拭乾淨。
敘言差不多緩過來了,看了眼鏡中的自己,趕緊把領口往上移了移,埋怨:「你怎麼能弄到我脖子上呢?會被看出來的。」
聞斯年在他唇上揉了揉:「不會。」
看不出來算他眼瞎。
敘言還有點不滿,在鏡中跟他對視:「你剛才那樣對我……實在太過分了。」
聞斯年虛心受教,要幫他檢查。
敘言警鈴大作,心有餘悸地向後撤開半步:「你,你不准再碰我了。」
「弄疼了麼?」
「不是……」
敘言不想回答,更加不想細想。
不是疼。
像是觸電,從頭髮絲到腳趾,全身都被電流過了一遍,有一瞬間酥麻到靈魂好像都離開了軀體,在半空中遊蕩,眼前有白光閃過,敘言還以為自己要暈厥過去了。
聞斯年對他道:「寶寶,那就是爽了。」
敘言上前捂住他嘴巴,一臉羞憤欲死,水眸中一片霧氣:「才不是……你不准亂說了。」
「好,」聞斯年笑著問道,「要回去麼?」
他們都出來好一會了,再不回去菜都快涼透了。
敘言堅持不讓聞斯年摟他,自己走在前面回到包廂內。
莊盛沒想到他們能去那麼久,看敘言低著頭回位置上坐下,耳根連帶著白皙的脖頸都微微泛著紅,並且被衣領遮掩住的地方,竟然隱隱約約露出來塊紅通通的痕跡。
很明顯的吻痕。
莊盛整個人都愣在原地,他們去洗手間都幹了些什麼?他們之間又進行到哪一步了?
牽手接吻,還是已經上過床了?
敘言竟然能允許他在身上留下吻痕?!
意識到他們可能做了所有情侶間會做的親密事,莊盛如坐針氈,再也沒法在那個空間呆下去似的,只要一看到敘言和聞斯年兩人間能拉出絲來的眼神,他就跟遭雷劈了一般。
嫉妒心像野草般瘋長,在胸腔內拉扯著刺痛,卻又無能為力。
聞斯年對莊盛的所有表情盡收眼底,那點不爽現在煙消雲散。
三人各有各的心思,一頓飯最後也沒怎麼吃好。
從餐廳內出來,趁著聞斯年去開車,莊盛終於有機會單獨敘言說上幾句話。
今天一整晚都被聞斯年橫在中間,莊盛連看敘言幾眼都能感覺到停滯在兩人之間的冷凍空氣,煩躁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