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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實得可以讓人忘記一切過往。

看書看沉了,等他發現,今兒車夫有些不對勁,走了半天還沒到家時,他已經被人帶到一處陌生的巷子裡。

「去哪兒?」姜辛夷發現車夫換了人,心裡也不慌,輕聲問了句。

「啊!」倒是趕車的車夫被他給嚇了一跳,手中拽著的馬車韁繩都險些甩了出去。這夫郎不是一直在看書嗎,何時發現得不對勁。

姜辛夷理了理袖子,袖中常年放著的匕首落入手心,想頂開匕首動手之時,瞧見車夫這般膽小,反而不著急動手,與他閒談起來:「說話啊。」

「你們既然把我拐了來,總得告訴我拐我來做甚吧?」

車夫悶悶的:「夫郎到了就知曉了。」

如此姜辛夷便更不慌了,又把那本沒看完的書重新拾起來繼續看。

車上有徐鹿鳴放的煤油燈,也不怕天色昏暗看不清書上的字。

車夫一路把馬車趕到一處偏僻的院子:「夫郎下車吧,我家主子已經在裡面等候了。」

「嗯。」姜辛夷不慌不忙在車上給自己倒了杯水,涮洗了一下茶杯,順手將水倒在窗外,又給自己倒了杯茶,淺淺飲了一口,這才下車。

車夫看完姜辛夷這一番動作,心想,這大戶人家的夫郎講究就是多,下個車,都這般麻煩。

姜辛夷下車瞧見是一處破舊的院子,嫌棄地皺了皺眉,問車夫:「你家主子都有膽子拐我,就沒有膽子去掙點錢,找個好點的落腳地。」

車夫不答話了。

倒是院子正堂有個粗噶的男子聲傳來:「一個臨時落腳地罷了,夫郎不必糾結。」

姜辛夷邁步往正堂而去,正堂內有個大大的屏風,把男子的身影擋住了,他正要邁過屏風,去看是誰膽子這麼大,竟然敢拐朝廷命官。

那粗噶聲又道:「夫郎不許再上前,不然我的侍衛可不是吃素的!」

姜辛夷抬頭,瞧見屋裡一左一右站著兩個帶刀的蒙面侍衛,腳步不再上前,問屏風後的人:「閣下請我前來,所為何事?」

「夫郎不必擔憂,今日前來,只為治病,只要夫郎給我把病治好,我的這些侍衛不會把夫郎如何的。」那粗噶男子從屏風後伸出一隻手,「夫郎請吧。」

姜辛夷看到手腕,只覺荒謬,搞半天,搞這麼大個排場,只為看病?

他若直接去太醫院或者在路上攔住他,陳明原因,他還會不給他醫治嗎?

但姜辛夷什麼也沒說的,坐在屏風前侍衛放好的椅子上,伸手把了把脈,更無語了:「公子身體康健,並無疾病。」

「可我多年無子,這是何緣由?」粗噶男子也不意外,直接道出。

姜辛夷:「……」

姜辛夷:「興許是緣分還沒有到,興許是精少如水所致。」

「……對。」屏風後的沉默幾瞬,「就是你後頭說的那個,你可有治癒的法子。」

姜辛夷:「……」

姜辛夷:「法於陰陽,和於術數,食飲有節,起居有常,不妄作勞,公子不妨試試,保持好的起居習慣,避免過度勞累,節制房事,再配合補腎固精的膳食試試。」(1)

「……若要用藥呢?可有藥物或者其他法子治療?」粗噶男子又問。

姜辛夷想了想,他看過許許多多的病,還真沒看過這種病。

不過他看過的書也多,他想起《景岳全書》中,有一味五子衍宗丸,可以用來治癒這個病。

他點了點頭道:「倒是有一種藥丸可行,不過需要我親自調配,等我調好藥,我上何處尋你。」

粗噶男子的聲音變得歡快起來:「不用你來尋我,你把藥丸做好隨身攜帶,過段日子我自會找你討要的。」

姜辛夷點點頭沒再說話了。

粗噶男子目的達到,不再為難姜辛夷:「夫郎請回吧。」

姜辛夷問:「我的車夫呢?」

雖然只是個下人,好歹也是條人命,姜辛夷還沒有漠視到,眼睜睜地看著一條人命消失,不去理會。

「到了地方,夫郎就能看到人了。」

姜辛夷出了院子重新坐回馬車,等粗噶男子的車夫將他重新送回他熟悉的街道。

沒多久,就有一伙人趁著夜色,壓來一個頭上套著麻袋的人到姜辛夷車邊,他們走的時候,粗噶男子的車夫也跟著走了。

姜辛夷取掉自家車夫頭上的麻袋,拿匕首給他鬆了綁。

剛才還在嗚嗚掙扎的車夫瞧見姜辛夷,取下嘴上的布塞子,忙道:「夫郎,趕緊去衙門報官,有人要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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