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床上了嗎?」
徐鹿鳴下意識就想往炕上躺,觸及炕沿的一瞬,他忽然扯開衣服嗅了嗅,今天又是發汗,又是喝酒的,身上都臭了。
這裡是家不是軍營,在家裡,徐鹿鳴還是很愛乾淨的,不願意把自己的床搞得髒兮兮的。他進空間,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把頭髮攪干,清清爽爽地出來,爬上炕,躺好,把信拿過去,翻到第三折。
「衣裳脫了嗎?」
徐鹿鳴坐起身來,看了看自己身上剛才洗完澡,套上的中衣,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脫了衣裳。
他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地把中衣脫了下來。既然姜辛夷要他脫衣裳,那他脫就是了。反正姜辛夷不在這兒,又看不見,不用害羞。
脫掉中衣,徐鹿鳴身上就剩一件中褲了,他趕緊扯過被子把自己蓋好,又把信翻到第四折。
「沒脫,全都脫了,一件不留。」
看到這兒,徐鹿鳴已經品出點不對勁來,看個信而已,為什麼要把衣裳全都脫掉?
但他沉浸在姜辛夷沒有不搭理他,還願意給他寫信,跟他聊天的巨大驚喜里,壓根分不出心神去細品這一點不對勁。
不就是脫個衣裳嗎?這會子姜辛夷要他負荊請罪他都甘願。
於是徐鹿鳴在被窩裡很利落脫下中庫。這下可真是一絲不掛了。
饒是徐鹿鳴是個厚臉皮的人,這會兒面子也有點掛不住了,何況徐鹿鳴還是個麵皮兒薄的,這會子臉上已經升起了熱意。
不明白姜辛夷要做什麼的他,又把信紙翻了一折。
「想著我。」
「想著呢。」徐鹿鳴這會兒滿腦子都是姜辛夷,壓根想不到其他,於是他很快又翻了一折。
「想著你夢裡的我。」
騰地一下,徐鹿鳴的臉燒燙起來,由於太熱,連帶著脖頸都是熱的。這怎好意思去想?
他怕又發生那種很尷尬的事。
可姜辛夷的話,就像是魔咒一般,怎麼也揮之不去。於是夢裡那個特別會蠱惑人心的姜辛夷,便浮現在徐鹿鳴面前。
由於徐鹿鳴現在是清醒的,不同於夢裡,總是有股看不清的虛妄感,他能很清晰地看清姜辛夷的五官,身體,甚至能操控姜辛夷對他做出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行為。
怕自己再想下去又會犯錯,徐鹿鳴想了一會兒夢境裡的姜辛夷,便趕緊切斷畫面,返回現實,重新翻了一折。
「起反應了嗎?」
徐鹿鳴臉紅得更厲害了,他身體又沒有出問題,如果這樣都沒動靜。他該請姜辛夷給他把把脈,看看是不是開些益腎興陽的藥方吃吃。
到了這一步,徐鹿鳴隱隱感覺,姜辛夷想要他做什麼,就在下一步。
果不其然,當徐鹿鳴翻開下一頁,他的腦子整個轟然炸開,全身上下炙熱得嚇人,因為信上赫然寫著:
「打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木蘭:我的老公我來教。
[紅心][紅心][紅心]
第38章
「木蘭……」
徐鹿鳴全身滾燙地把臉埋在信紙里,原沒有要按姜辛夷步驟來的意思。但有些事就是這樣,沒做還好,一旦開始,便會猶如沉沒成本般,壓根不受自己的控制。
可不得不說,這樣不壓制自己,完完全全地把欲/望表達出來的方式,真的很讓人沉溺。
徐鹿鳴按姜辛夷說的做完,人都要瘋了。爽,前所未有的舒爽。不管是身,還是心,都如三伏天吃冷飲,大雪天遇溫泉,舒服得冒泡。
以至於徐鹿鳴完事後,久久不願意從剛才的暢快中抽離出來,攤在炕上,任由快意上頭溢出來的生理性眼淚流淌於鬢間。
眼前,腦子裡,心裡,到處都是姜辛夷的身影。這會子徐鹿鳴不去看信,也知曉姜辛夷要對他說什麼。
他說,他不介意。
不介意徐鹿鳴在夢裡那樣對他。
甚至徐鹿鳴若是有需求的話,也可以在現實里想著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