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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鹿鳴回來之後,左思右想就想到了開澡堂這個事。西北缺水缺柴,冬天軍營里也是沒澡洗的,訓練完,身上的熱汗一冷,比泡在冷水裡還難受。

他不止一次聽軍營里的弟兄說過,要是有個地方能舒舒服服洗個澡就好了。

正好,因為家裡窮,他空間裡一堆東西都拿不出來。一拿出來,他們就會胡思亂想自己是不是去偷去搶來的。如果家裡有個正經營生,大家手裡都有錢,他從空間裡拿什麼都方便了。

至於燒水用的柴禾,姜辛夷跟他講物理化的時候,跟他提過一嘴:「山西最不缺的就是煤,這會子煤還沒經過後世的大開採,正是土裡都能刨出煤礦來的時候,你以後興致來了,還能去買座沒開採的煤礦,自己當個煤老闆,用空間隔空收煤,連人工和風險都不用承擔。」

徐鹿鳴不想當煤老闆卻是把姜辛夷這番話,記得死死的。因為他家離著山西不是很遠,且他們這兒冬日真的很缺柴禾,若是能找到煤礦,冬天的取暖問題不就解決了!

「……」

因著幹活的時候,想到了姜辛夷,幹完活一回家,徐鹿鳴就去自己放靈泉的窗戶看有沒有鴿子飛回來,見鴿子毛都沒有一根。

吃飯的時候,拿著手裡的饃恨恨地咬著,決定等這批鴿子回來,要狠狠地餓它們幾天,叫它們一天天地不干正經事,讓他干著急。

一個放了幾天的饃被他咬得老長,徐家全家人都停下筷子,瞅著他那氣鼓鼓牙齒磨得咯吱咯吱做響的腮幫子,相互用眼神交流,這是咋啦,誰惹娃子生氣了。

得到全家皆疑惑地搖頭,怕他把牙齒嚼壞,徐老大呼嚕完碗底的粥,把碗塞給徐鹿鳴:「再給爹盛碗粥來。」

「好。」徐鹿鳴想也沒想地接過碗,去灶間盛粥了,但不知是不是他心裡想著事,明明只拿著一個碗走的,回來的時候卻端著兩個碗。

一個碗遞給徐老大,一個碗卻遞向他身旁空著的一個位置:「木蘭,給。」

「……」

另一邊,姜辛夷從縣衙下值回家,洗了手,坐上飯桌,抬手接過遞到手邊的碗,見給他盛飯的是姜蘇木,整個人還愣了愣。

「怎麼了,大哥。」姜蘇木見姜辛夷發愣,疑惑地問了聲。最近大哥不知怎了,總是這樣怔住。

「沒。」姜辛夷回神,吃著碗裡的飯,好奇地問他,「你最近怎麼總是給我盛飯?」

「鹿鳴哥交代的呀。」姜蘇木很自然的說,「鹿鳴哥走時說大哥你不喜歡吃飯的時候挪開板凳,讓我注意記得給你添飯。」

這也是徐鹿鳴發現的姜辛夷的一個小細節,吃飯不能離開板凳,如果中途他站起來,或者被旁人叫走,忙了一會兒,他就沒胃口再吃飯了。

而姜辛夷又不是個喜歡麻煩別人的性子,所以他通常只吃一碗飯就不吃了。一個大男人,只吃一碗飯,怎麼吃得飽。

徐鹿鳴在時會經常留意給他添飯,他走時,怕姜辛夷又故態復萌,給姜家每個人都反覆提點過,就怕那一日誰忘了,又叫姜辛夷吃不飽。

姜辛夷怔了又怔,忽然想起,他已經好久沒挑過食了,視線向桌面上的菜色望過去。

只見桌上的幾道菜都油水足,花椒茱萸這類佐味的料放得也多,湯上再也沒有令他感覺油膩膩倒胃口的浮沫。

他很清楚這不是趙二娘的做飯風格,不禁向趙二娘問去:「娘,這也是徐鹿鳴囑咐的嗎?」

「是呀,小徐說你菜吃重口,湯喝鮮口,特意教了我新式的做菜法子。」趙二娘笑呵呵地,「這樣做,費油是費油了點,但不得不說,口味好。」

「叮叮叮——」

一陣風吹過,迴廊下的竹子風鈴傳來悅耳的聲響,姜辛夷的視線挪過去,一大捧艷麗的芙蓉花插在上面,與不知何時種滿庭院的花卉遙相輝映,明明已經是冬日,卻顯得家裡生機勃勃。

他問姜紫芙:「這也是鹿鳴哥吩咐的?」

「不是。」姜紫芙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這個是我自己喜歡弄的。」

姜辛夷鬆了口氣,他就說徐鹿鳴那小孩一看就不靠譜,怎會做得如此面面俱到。

但姜紫芙下一句讓姜辛夷的心又提了起來。

「不過,大哥你房間裡的花是鹿鳴哥吩咐我放的,大哥你沒看到嗎,好多盆呢。」

姜辛夷回憶了下,是記得這些天,每天都會在房間裡見到開得真艷的花卉,不過因為是盆栽,他沒往別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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