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謝一梓也絕對沒有其他目的。
他絕對沒有想再靠近謝一梓的意圖。
他只是想多了解一下自己的學生而已,他有什麼壞心思。
謝一梓反駁:「我開門了,遊戲結束,我說的都是真話。」
宋凌澤進門,把門窗都關好,又聽謝一梓說:「你別糾結那個了,也別再提了。」
回過身,謝一梓正摸著鼻子,眼睛看著地面,耳朵有點紅。不是吧,這個人這麼喜歡自己的嗎,喜歡到了要死纏爛打的地步?
宋凌澤看著,想:這好像是害羞了。
於是宋凌澤剛沉下去的壞心思又升了起來,他的睫毛顫了顫,「那下次你找我幫輔導師準則外的忙,還要支付報酬的。」
謝一梓愣了一下,然後認真道:「你之前突發奇想親我一下,我可以當作被狗咬了一口,你還想親是什麼意思。」
宋凌澤走了過來,盯著他的唇看,「沒什麼意思,就是看你的嘴唇軟,想親。」
謝一梓條件反射得捂住了嘴,才發現對方只是靠近了一下自己,沒有其他意圖,才稍微冷靜了一下。
這個藉口未免太撇腳,太站不住了,到現在了他還要隱藏自己的心思,不敢大聲說出來,導致謝一梓也無法拒絕,這讓他一時犯了難。
不過現在在副本里,以宋凌澤的能力,跟著他通關副本簡直是百利而無一害,謝一梓猶豫良久,宋凌澤忽然說,「我又不上你,你怕什麼?」
謝一梓:「……」
宋凌澤:「我不會和你滾床單的,你放心。」
謝一梓在心裡冷笑一聲,沒想到對方嘴巴這麼硬,搞得好像誰想和他那什麼啊,他不要想得太美了吧,那既然這樣,也沒什麼好猶豫的了,親都親過了,用這個可以換自己在副本里隨意行動不知道有多賺,於是他說:「好啊,如果這樣可以避免很多麻煩,倒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宋凌澤看著謝一梓的笑,不自覺感到哪個地方在快速跳動,他忽略這種感覺,又垂眸把目光落在謝一梓的唇上,「那,可以預付嗎?」
「…………」就知道這小子沒死心,謝一梓有些驕橫地瞪了一眼,「不可以!」
餘光看了眼外面完全落山的太陽,謝一梓道:「你現在可以選擇繼續這個話題,等下天黑了出去和邪祟面對面來一場打戲,也可以選擇現在結束這個話題,趕緊回去睡覺。」
宋凌澤似乎有些不太捨得地跳過了這個話題,隨後和謝一梓一起坐在了床頭,屈膝散漫地把手往腦袋後枕,道:「我還要說正事。」
「剛才村長提的是硬性要求,系統這邊已經有提示了,是必須完成的故事情節。」
謝一梓這也收到了同樣的列表提醒,點頭稱是,說:「村長的態度有點奇怪。」
宋凌澤:「開始態度很熱情,卻在敘述怪異時間時態度一點點減淡,還不願意提供更多情節,浪費價值,浪費時間。」
謝一梓和宋凌澤的觀點一樣,他說:「但這是一種很常見的心理現象。」
宋凌澤掀起眼帘:「怎麼說?」
謝一梓:「村長對除邪祟這件事很是在意,所以對我們很上心,很器重我們,剛開始也確實有把事情一點點講清楚,但是越講,他就越害怕。」
「你是想說,」宋凌澤的手和謝一梓有部分貼在一起,他把一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裡,一半的注意力拿來陪謝一梓分析,懶懶道:「村長因為害怕,不敢說了?」
謝一梓說:「這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大概是怕我們不幹了。」
「人呢,在做重大決定時可以理性思考,但是等到要點確認健的時候,就會經常會自我質問和懷疑,就忍不住想,我這樣做是對的嗎?會產生什麼後果,要是選另一邊會怎麼樣云云,村長也是一樣的心理,他講著講著,越來越懷疑自己,要不要這麼說,說完了會怎麼樣,萬一我們害怕,不幹了呢,況且我們的面容這麼年輕,一看就是初生毛犢不怕死,但不管實力如何,有人能耗盡最後一點能力去送死,也不錯,所以他就不把我們當救世主看了,他考慮到了選擇我們無法除妖的後果,再加上之前幾任道士的前例,他完全陷入了這種自我懷疑的心理。」